这帮人,也不用看陈阳的武功了,更不用看内力。
他们知道,悟深是收弟子的把关人,他这么推崇的弟子,一定是不错的苗子,过去,悟深还从来没有这么激动过。
这群人都看着方丈,指望他能给出答案。
悟深:“笑话,他的法名,我都取好了,怎么还可能跟你们呢,别较真了,闪开!”
既然说不通,那就直接动手了!西域少林的人,可不像中原少林那么讲究,一言不合就动手,同门的情义都是虚假的。
悟明双拳出击,把悟深给震的推出三丈开外,只是一招罗汉抱月而已,却有很深的功力。
“啊!——悟明,你太过分了!”
“师兄,是你的武功太低了,我这还没怎么出力呢,你就招架不住了。”
“特奶奶的!老子跟你拼了!”
“好啊,我也很像看看师兄的棍棒功夫究竟如何。”
正当他一脚甩过来的时候,陈阳一指点在了他的鞋底,这可不是一般的疼,弄的悟明当即就痛不可当,好在他很硬气,也没叫出声,只是出了些许汗。
他捂着腿,后退数步:“好小子,内力不低啊!”
陈阳过去扶起了悟
深,说道:“师傅,没事吧?这种事,哪儿轮的到你动手呢,还是叫给徒弟来应付吧。”
“你?你不是他的对手。”
“再不是对手也要打,身为徒弟,怎么能看着师傅被人奚落而袖手旁观呢。师傅是留手了,所以才被偷袭。”
好徒弟,能说会道,还会给师傅挽回面子。
悟明的脚已经麻木了,整条腿都麻木了,已经无法再战:“小子,你的内力那么高深,跟谁学的,来我少林寺,有何企图。”
陈阳:“我是来学佛法的,不是来武功的,你硬要说我有所企图,我也没办法。不过,做徒弟的,在任何时候,都要跟师傅一条心才是。”
后头的人,已经不需要比了,都是练家子,好坏高低能看的出来。
方丈:“可以了,新弟子入山门,第一天就打闹,像什么样子。你们也别再纠缠,让他随悟深去吧。”
二人来到屋舍内。
悟深根基不够,这一下被打的也不轻,脸色都变了。
“唉,这个悟明,纯粹是混蛋,徒弟啊,为师本事不大,让你见笑了。”
“师傅说哪里话来,我替你疗伤。”
他的手一搭在和尚胳膊上
,悟深就知道陈阳的能力到底有多高了,即使是这样,陈阳还是隐藏了大半的内力。
“你的内力,着实是高啊,整个少林之内,只怕都没有你的对手。看来,你果真不是来学武功的。”
直销片刻,陈阳催动的内力,已经让他伤势恢复如初。
“你……唉,惭愧,我当你的师傅,真是丢人啊,我不配当你师傅。”
陈阳:“师傅过谦了,依我看来,整个少林寺,都没有一个人比的了你,你的能力不在武功,而在处事的风格上,不像他们,缺少佛性,性情暴戾。”
“嗯!你的见解太棒了,为师能收你为徒,真是万幸啊!将来,为师一定要想办法,让你坐上罗汉堂首座的位置!让悟明那个混蛋也瞧瞧,自己有多废物!”
天黑后,陈阳去了后山,他来的目的,就是要找净业和尚。
那和尚手脚都带着铁链子,大晚上的,还在砍柴,他身体很消瘦,看起来一副弱不禁风的样子,但是骨骼明显,长须到腰。
陈阳走了过去:“师傅法号是叫净业吧?”
和尚抬眼,此时的陈阳已经剃度了,但依然难掩他的气质,还有眼神里流露出
来的光芒。
和尚耸眉,继续砍柴:“出家人,叫什么无所谓,你是新来的?以前没见过你,而且你的功力非常高。”
陈阳:“我的法名,叫印空,从中原来的,现在是悟深的徒弟。”
“嗯……悟深,没脑子的笨蛋一个,你这么好的功力,给他当徒弟,真是白瞎了。你来少林寺,不是为了习武求佛吧。”
“大师何以如此说。”
和尚叹息着:“从你的眼神能看的出来,一心拜佛的人,不是你这样。而且你武功奇高,却拜入到一个傻瓜笨蛋的名下,也可见你的心不纯了。由此也可见,你根本不是为了别的,特地来找我,就是为了易筋经。”
“大师真是聪明。”
“哼,否则,你来此找我又做什么呢,我这个地方,没人愿意来的。”
说完,他站起身,拍拍屁股:“小子,易筋经不在我这儿,你应该去藏经阁。”
“不,我要的易筋经,不在藏经阁,也不在寺内。我要找的,是原本,是梵文手抄的易筋经。”
净业两眼有神:“你说什么?梵文手抄的易筋经……那是达摩祖师留下来的东西,但早已失传了,这儿,你是
找不到的。”
“是么,不过我听说,净业大师被发配到这里来做苦力杂活,就因为偷入藏经阁,还破了色戒,对么?”
“呵,悟深这个家伙,真是什么都说啊。只不过,即便我去过藏经阁,也未必就见过你说的那本易筋经。”
“你要是没见过的话,你怎么就能肯定的说,那本易筋经一定存在呢?你就这么确定我要找的易筋经,不是这寺庙内的,这足以说明你见过了另一本。”
话里有话,全都是套路。
净业摇头叹息:“我还很忙,不跟你争论了,你要是喜欢坐,就多坐一会儿,想走,我也不拦着你。”
观察此人的状态,陈阳知道,他根本就没学易筋经,可在气势上,仿佛又是通透的。由此,陈阳认定,这个人已经将梵文的易筋经默记在心,却没有学,原因就不得而知了。
他说:“易筋经在你心里,因此你才镇定自若,你不像是个能偷学武功的人,否则的话,你早就逃之夭夭了,又何必等人来抓,还被困在这里。记下了易筋经,却又不学,这是为什么?”
“年轻人,你呀,太武断了,我没记过什么