因为燕国不只是慕容锦一个人会易筋经,还有其他的师兄弟、师姐妹呢,陈阳一个人,单挑慕容锦么?不可能,其他人一定会出来帮忙,一群人围攻,这谁受的了。
“就这样去,真的是找死,我是很像替大师哥报仇,但咱们需要从长计议。”
陈阳:“我已经想好了,不直接对付慕容锦,设计,先对付其他人,把他身边的羽翼都给剪除掉,最后再对付他,这样就没有问题了。问个问题,散功茶,会易筋经有损耗么?”
“没有,这个事师傅早就说过,而且,慕容锦是用毒的高手,他自出山以来,不相信任何人,包括我们,所以他宁愿是路边的野果子,也不会去酒楼,就是担心破了自己的武功。”
做人做成这样,是非常累的,那家伙,比陆慧还要谨慎。
不过呢,再谨慎的人,也是有破绽的。
“跟我走吧,关键时候,慕容锦的命交给你,由你亲手报仇。”
她选择相信陈阳,这个男人,至少比自己的那些师兄弟要可靠多了。
晚间,妇人准备了一桌酒菜,要留下陈阳做客,她已经认定陈阳这个女婿了,巴不得就在宅子里
皆为连理。
“小伙子,我还不知道你的姓名呢。”
“我……我交印空。”
“印空?怎么听起来,像个和尚的名字,哪有这名。”
陈阳咧嘴一笑:“是的,我之前,是在少林寺出家,只不过时间短暂,现在打算回去了。”
“啊?你妻妾成群,还要出家当和尚?唉?你打算走,去中原吗,你干嘛不留在西域呢,这地方也不错。”
“伯母,我想,带着你的女儿一起走。”
说真的,她家现在这个状况,是没什么可留恋的了,做母亲的,也巴不得自己女儿能有出息,早日家人,省的当老姑娘。
她以为陈阳是想跟女儿成亲,于是从身上摸索出一张银票:“我没什么送给你们的,这张银票也不多,就五百两银子,算是我女儿的嫁妆。”
这点钱,就是她家中全部的积蓄了,她拿着银票的手,还略显颤抖,令人揪心。
“娘,你这是干什么,我……”
“你闭嘴,不许说话,我跟我女婿说正事呢,你听着就行了。”
“女婿?娘,你搞错了,我们不是要成亲,我只是跟她一起去……”
可不能让她说是去杀人,否
则老娘不得担心死了,陈阳赶忙接过话茬:“伯母,这钱你还是自己留着吧,我家里什么都不缺,我还要给你钱呢。”
他拿出一万两的银票,放在二人面前,什么叫财大气粗,这就是!
伯母看傻了眼:“这……这么多钱,你家果然很富裕啊。但是,你听我说,我们家的钱是不多,但按照规矩,我应该给嫁妆的,做女婿的给我钱,这传出去不让人笑话么,孩子,别嫌少,你就拿着吧。”
“好,我拿着,但我的银票,你也得拿着,算是女婿对丈母娘的孝敬,在我们老家,就有这个规矩。”
说着,他将银票放在了妇人手中。
妇人眼眶都红了:“这、这如何使得呢。”
“使得,当然使得,都是一家人了嘛。好了,我们今晚就走。”
“太急了,先住一晚,今日,你就睡在我女儿的房中,明日一早,喝了枣仁茶,你们再走。”
望见牙女的神色,她似乎有很多话要跟母亲说,陈阳借口去上厕所,把地方留给他们。
“女儿,这个小伙子,很不错,人很精神,还很富裕,你嫁过去,必定不会受苦的。虽说他家中妻妾成群,
可这年头,谁家不是这样呢,只要是有点身份的,娶几个老婆不碍事。西域就有人娶几十个老婆的,那么多女人愿意跟着他,正说明娘的眼光好。”
牙女没有无语,就是挺心塞:“娘,您的苦心,我知道。只是,我跟他不合适的,而且我们这次去是去办事,晚上,他不能住在家里。”
“笑话,女婿我都认下了,你不让人家住在家里?不像话。”
“我跟他一点事都没有,不是你想的那种关系,让他住家里,我的清白还要不要。”
“傻丫头,对女人来说,能嫁个合适的男人,比什么都重要,男怕入错行、女怕嫁错郎,这个道理你不清楚?好了,不用说了,这个事,娘替你做主。娘去给你们铺床,点上红蜡烛,呵呵呵。”
说完,母亲又想哭了,她哭的不是牙女,而是自己的两个儿子,以及另一个女儿,他们死的太早了,以至于家宅凋零。
夜深,陈阳被妇人给推入了房中,牙女就在床边的桌子那儿坐着。
“伯母盛情难却,委屈你了,你放心,我不会碰你的,咱们就以朋友相称,如何?”
牙女:“我知道你是好人,你
老婆那么多,个顶个的漂亮,怎么着也轮不到我,你是皇帝嘛。”
“那可保不齐,我喜欢的女人,只要合胃口的,我就来者不拒。”
说着,陈阳缓步靠近,但与女人保持着一定距离:“慕容锦,还有你的那些师兄弟,我一个都不会放过,全都要杀,你忍心么?”
“哼,没什么不忍心的,师哥一死,我已经万念俱灰,他们都跟着慕容锦,没一个好东西。你要是有本事,替我清理门户也是好事。只可惜,我自己的武功达不到那么高的水准,我这辈子,最多只能练到五层的易筋经。”
这里头有个学问,易筋经是男子修炼的武功,女人修炼易筋经,已经是逆气而行了,至阳之气,不适合女人,门内的女人,还无一人学到五层,至多就是四层而已。
可是,四层的易筋经,就已经能在武林中叱诧风云了。
陈阳:“早些睡吧,我彻夜打坐练功。”
“你不休息?”
“我体内的阳气太盛了,需要靠夜间打坐来阴阳调和,你不用管我。”
牙女还挺欣慰,这个男人很懂礼仪,丝毫没有强迫她什么,这样的皇帝,实在是万民之幸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