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?”
慕容锦的眼中,满满都是不信。
“是的,别人不可靠,你和我,现在应该是师门十几个人当中,最后的幸存者了。一句话,我想学易筋经,你也在修炼,咱们不如一起,各取所需,如何?”
慕容精突然觉得搞怪:“三师姐,你是知道的,女子修炼易筋经,第四层就已经峰顶,不可能再有突破了,这原本就是至阳的武功。”
“易筋经是能阴阳调和的,师傅当年就说过了,我想,你的内力,足以帮我打通任督二脉,我的功力在你面前,还是显得太低了。我不求多,只要突破五层就足够了,你是七层,你也不必担心我会对你下手。”
那倒是,五层到七层,相隔不少。
久日不碰女人的慕容锦,乍看师姐这身绫罗绸缎,将身材很好的勾画出来,他有点蠢蠢欲动了:“师姐,不如,你就做我的女人吧。”
牙女横眉冷对:“师弟,你喝多了吧,我刚才还说过,能碰我的男人,只有大师哥。你是我的师弟,永远都排在我后面,我对比我年轻的男子,一点兴趣也没有。”
“……”
“京师里,给钱就睡的青楼
女子多的是,你想要女人,大可以去找。”
那种女人,千人万人破的货色,慕容锦可不屑去找。
他沉默了良久,说:“现在,我已经是穷途末路了,正像你说的那样,我不知道该怎么办,这几天,我考虑了很多,是杀了陈阳的女人,还是……”
“不能这样做,你杀了他的女人,他会立刻回到京师来,陈阳已经突破了易筋经第九层,加之逍遥门的两大神功在手,一旦他回来,盯上你,你必死无疑。”
这瞬间,慕容锦又搞不懂了:“你说什么?他突破了易筋经第九层?!”
“没错,我亲眼得见。他身体的内力太强,学起易筋经来,事半功倍,你不是不知道,他原本就有数百年的功力,而且他遇到了一个世外高人,从西域少林学得了易筋经所有的心法,只用了一个多月的功夫,就领悟了易筋经八层,而你,花了十几年的功夫,才到第八层,你认为你的天赋能跟他比么?”
这不完犊子了么,这不就彻底歇菜了么。
他傻眼了:“陈阳已到第九层,那我一辈子都追赶不上啊。”
“所以,你是回不去燕国了,咱们就隐
姓埋名吧,陈阳的功夫,当世无双,天下间,再也没有人能够对抗他了。这样的人,你最好不要招惹。”
这十几年来的忍气吞声是为了什么呢,统治燕国的目的又是为什么呢?
他不甘心,气愤的喝了半坛子酒:“我不甘心!我不能这样!任人宰割!我是要做皇帝的,我要做天下的雄主!”
“那你只能期待陈阳自尽了,他现在才二十出头,除非等到他年过花甲,或者中途丧命,那样你还有机会。”
机会……慕容锦越想越不爽,一把攥住了牙女的手:“陈阳的机会,我现在不想要,我就想要你的机会,师姐,我现在想要得到你!大师兄他哪点比我强,武功、气质、相貌,我样样都比他强!”
“松手——松手!”
“我就不松手,我现在就要你!”
“你敢胡来,我就咬舌自尽!”
慕容锦松开了:“师姐,你来找我,现在咱们已是孤男寡女了,何必折磨自己呢。难道,大师兄一个死了的人,我还不如他么?”
“在我心里,天底下任何男人都比不上他,这不是样貌和武功能决定的,你根本就不知道什么是爱。算
了,我懒得跟你计较,我先上楼去休息了。”
“慢着。”
牙女回身:“怎么了?”
“六扇门的人,很快就会察觉到这里的,他们也不傻,我们需要重新找个安身之处。”
“你不是不怕他们么,你的武功那么高。”
废话,武功是很高,可担心会引来陈阳啊,现在的慕容锦,是尽量不现身,能躲则躲。
牙女前后的考虑了一下:“有几个地方,你可以选择,第一,皇宫的冷宫,第二,民间做杂工,第三,青楼,第四,官府小卒,这几个地方,陈阳不会那么快就想到。”
“你为什么不说离开京师,去荒郊野岭。”
“荒郊野岭?呵呵,那干脆去别的诸侯国算了,陈阳在各国、各地,都安排了眼线,哪儿都不安全,我们在京师,就是灯下黑。好了,至少今晚是安全的,我先去洗个澡睡了,你也早点休息吧。”
然而,在牙女沐浴的时候,故意用了香料,让慕容锦辗转反侧。
他悄悄来到窗边,从窗口的缝隙里,看着自己的师姐,心痒难耐:“师姐,身段真不错啊,就这样浪费了,实在是可惜。”
也只是看
看,他没有进一步的举动。
清早醒来,牙女准备了早点:“吃东西吧,今日,我们要考虑接下来去地方了,我昨夜想了一个通宵,咱们应该去京师的镖局,去给人当镖师。”
“你……师姐,你的想象力还真丰富啊,我是个做大事的人,你让我去给人当镖师?听人家吆喝?”
“你现在躲躲藏藏,是皇帝么?别把自己太看重了。”
二人去了一家天合镖局,京师有十几个镖局,这家镖局是新开的,还不到半年,里面都是外地人,官府的人也不容易查到人员背景。
镖局的陆总镖头,原先是个经商的,不会武功,所以,他找的人,肯定是武艺取胜。
二人表明了来意,总镖头挠腮:“哦,你们是外地人,哪儿来的?”
“英雄不问出处,只要我们能走镖顺利,总镖头就不必问这么多了吧。”
“那不行,事情要按照规矩来办的,若你们二位来历不明,我怎么敢接收呢。”
牙女:“实不相瞒,我们是为了躲避仇家的追杀,这才来到了京师,我们与少林寺有仇,而少林寺又是朝廷管理的,这其中的道理,总镖头应该清楚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