皇宫,庭院内。
陈阳和川子下棋,无月在一旁看着。
下棋,陈阳谁都下不赢,从来都是这样,就连刚学下棋的川子,也能稳赢他。
“啧,又要输了。”
无月笑道:“输就输了呗,跟自己老婆下棋输了,有什么丢人的。那个‘太子’,你还真让他做官了,我后来想想,你的做法也对。招抚很多时候,是皇帝驭敌的一种手段。”
陈阳举棋不定:“你的哥哥还没消息呢,或许他没说实话,或许慕容无风,真的死了。”
“我略微了解了一下这个人,太子是个老顽固,他心肠不狠毒。比如他救走慕容锦这件事,就不难看出,他要是心狠毒辣,何必救走慕容锦,在慕容锦穷途末路的时候,强行取得易筋经,然后杀了他,这不皆大欢喜么。”
“嗯,夫人说的对,可是他不愿意交出慕容锦,是还在担心我会杀他。”
“慢慢来,事情一步一步做。眼下朝廷里还有一件大事要处理,你没看奏折么?”
陈阳停了手:“大事?奏折上的都是大事,你说的是哪一件?”
“当然是逍遥王了。”
逍遥王不起眼,所在辖区,不过是
个州县,他的过失在于打着皇帝的旗号,横征暴敛、欺压百姓。此人是前朝皇帝王逸景年轻时册封的,说他是个王,只是好听一些罢了,其实手里没有实权,地位和县官差不多。
陈阳:“一个小小的县城,也让我去照顾?这算什么大事。”
“相公,这个事可不小,他要是自己欺压百姓也就算了,打着你的旗号,这是欺君,你这个皇帝啊,还是没能彻底当到点子上。他也不远,就在京师以南一百多里的县城,你轻功那么好,得空去看看呗。”
才一百多里地,以陈阳的轻功,一炷香的功夫就到了,而且还是很悠闲的那种。
他点点头:“嗯,明天就去。”
逍遥王所在之地,早已是赤地遍野,他是二等公,有御赐之物在手,说什么、做什么,老百姓不敢违抗,连县官都不敢吱声。
县官还要巴结他,连自己的小姨子都送给他了,十七八岁的大姑娘,送给一个六十来岁的糟老头子,实在是白瞎了。
这日,县官陪他一起喝酒,在万花楼上赏月,点头哈腰的。
“王爷,这些姑娘,您还满意么?”
逍遥王满目贪婪:“凑活
吧,一般般,跟京师里的女子相比,那就差远了。想当年,王皇帝在位的时候,就曾赏赐给我两个宫女,那才叫够味儿呢。不过啊,放眼整个朝廷,我这个王爷,也算独一份了,异姓王能活下来的,不多啊。”
县官深以为然:“是啊,如今的这位皇上,十分厉害,您在县里所做的事,早晚会被他知晓,万一他来……您不就危险了么。”
逍遥王笑嘻嘻的喝着酒:“怕什么,你以为皇帝闲的没事做了,这么个小县城,他来管?天下有多少大事等着他去处理呢,各诸侯国也是麻烦不断,他来不了的。哦对了,我听说,天源酒楼里来了个不错的女子,很是动人,是么?”
“是。”
天源酒楼,是县城里排名前五的酒楼,那姑娘是女子的亲戚,表侄女,而酒楼老板的堂兄,可是在京师里做官的,在六扇门里混了个捕头。
县里的事情,县官最清楚不过,他提醒了这个事:“王爷,这家酒楼,动不得啊。”
“哼,一个六扇门的捕头,官居四品而已,能掀起什么大风浪,那女子只是他的远亲,只要你表面文章做的好,不就过去了么?走吧
,万花楼这地方,我已经待腻味了,赶快跟我过去。”
二人去了酒楼,一坐下,逍遥王就点明让那个叫叶儿的女子伺候。
他一来,酒楼里的人都不敢吃饭了,谁不知道逍遥王的大名啊,谁敢惹他呢。
“是……是逍遥王,这个活阎王,又眼馋人家姑娘了。”
“得得得,咱们别管闲事。”
店主过来了:“王爷,县太爷,您二位要点儿什么?”
逍遥王眼色一冷:“要叶儿,让她来伺候本王,伺候好了,有你的赏钱。”
“王爷,叶儿今日身体不适,不能伺候您,小的伺候您,您看如何?”
逍遥王瞅着他:“你?你伺候本王?哈哈哈哈!那你能伺候本王宽衣解带么?哈哈哈!”
过分了啊,大庭观众之下,说话这样粗俗不堪!
“王爷!请自重。”
额,让逍遥王自重,你好大的威风啊,不就是个破酒楼的老板么,真当自己是个人物了!”
县官没多嘴,逍遥王起立:“好,有种,敢这么跟我说话。你不信我拆了你的酒楼么?本王今日就要叶儿,马上让她来伺候我,快点!”
“你……”
“怎么,你不肯
?那我现在就一把火烧了你的店!”
“我肯。”
叶儿已经出来了,一身素衣难掩芳华,眉宇间,泛若桃花,让人见了,甚是喜欢啊。
“叶儿,你怎么出来了,快回去!”
逍遥王的手下推开了店主,把他拉扯到边上。
而逍遥王,则是摇摇摆摆的坐下来,咧嘴笑:“好女子,来,给爷倒酒,好好的伺候爷,爷少不了你银子。”
叶儿走来,但被逍遥王一把揽入怀中,手脚开始放肆了。
“哈哈哈!好女子,本王喜欢!”
店主叫喊着:“王爷!做人留一线!你这样做,就不怕触怒皇上么?你可是朝廷的脸面,不得——”
啪!逍遥王的家奴一巴掌扇过去:“老东西,怎么跟王爷说话呢,一点规矩都不懂。”
坐在逍遥王怀中的叶儿,一声不吭,虽是神色抗拒,却不敢有什么举动,想要活命,就得当孙子。
逍遥王的手,已经摸到了不该摸的地方:“叶儿,你身段可真好,长的也魅,今天晚上,好好陪我睡一觉,爷赏你五百两银子。”
这种羞辱,店长不能忍受:“逍遥王!你别太过