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不行!必须拿住真凶!严惩不贷!还有——既然盟主是我们的人,那盟主之位也应该还由我们来承当!”
杨文:“这是你们的事,跟我无关,我也不是江湖中人。而且现在六扇门的人都撤回去了,具体该怎么做,你们自己看着办。”
接下来的几日,小县城频繁发生打斗,被毒死的,被杀死的,比比皆是,棺材铺可是发了财。那么多人,就没有一个主动离开这儿的,主要还是财富太多了,随便拿点东西,就能富上好几辈子。
陈阳已经回到了皇宫,他没法完全关注那些事,这么大一个国家,更大的事还不少呢。
但他可以通过六扇门的奏折了解关于夺宝的事情。
一日下午,外面雷声大作,神算婆子走进了南书房:“皇上。”
“嗯,婆子来了,坐吧。小李子,上茶!”
婆子:“皇上,那个县死的人很多,这几日,已经死了两百多人了,江湖极少发生这么大的事故。据可靠消息,各地还有其他人,纷纷往这边赶,这些财宝是个累赘。”
陈阳:“你有什么好建议么?”
“朝廷回收,我还是那句话,把这些东西全部收拢到
朝廷的手里。”
“不行,这个眹已经定下来了。”
人一直死,不是个办法,此事朝廷毕竟干预了,将来那些人会把一切罪责都推给朝廷,如果全天下的武林人士都来攻击朝廷的话,压力也是蛮大的。
想了想,陈阳说:“这样,你暗中设定一个计划,找人伪装成那批财宝的主人,但必须是外地人,是他们不认识的人。先拖延一阵子,我一时还想不到更好的办法。”
“行,我去办。”
婆子退出去后,皇后和萧贵妃来了。
“皇上,干嘛呢,两天没离开过南书房了,也不说去后宫看看我们。”
“事情多,你们是来给我送饭的?”
无月是个操心的命,第一眼看的就是陈阳手中的奏折,上面的文字,令人触目惊心。
财宝,到底是多少财宝,没说,但能引起如此的轩然大波,绝不是小事。
无月:“昆县到底有多少财宝?死了那么多人,全是江湖人。”
“多,比国库的都多,而且比财神阁要富。”
“是谁有那么大能耐,收集了这么多的财宝,开国以来,没遇到过这样的大案呐。”
“王逸景的弟弟,是前朝的
一个王爷。可我觉得,一个王爷没有这种能耐,而且这位王爷突然死了,也很蹊跷。那是十多年前的事了,现在也查不到根据。”
无月再次、仔仔细细的看了看这个奏折,把里面的关系捋了好几遍,最后说:“县令杨文的嫌疑很大。”
“怎么讲?夫人有什么看法?”
“杨文说那些财宝是被人掠夺而来的,我以为不像,掠夺的财宝,里头怎么会有玉玺呢,掠夺肯定是从民间掠夺,哪里会从王宫贵族手里掠夺,更不会从富家翁手里掠夺。这么有钱的富人,必定手眼通天,谁敢去掠夺?”
陈阳:“有道理,你的意思是,杨文撒谎了?”
“相公,我怀疑杨文,不姓杨,可能是姓王,他也是王氏的后人。”
萧贵妃将奏折拿回去看:“皇后,玉玺是杨氏的,你说他是王家人,那他何必要拿杨氏的玉玺,这岂不是矛盾了?”
“我只是这么一说,具体杨文怎么样,还有待考证,我就觉得,这个杨文的问题很大,看似不起眼,但很多事都是围绕着他来的。要不是因为他,这么大一笔宝藏,也无法浮出水面。”
昆县。
京师有雨,这
儿也是大雨蓬勃。
杨文站在庭院中,身披长衫,望着面前的大雨倾盆,他的侄女玉儿在一旁抚琴。
“叔父,我们何时离开?”
“不知道。”
“皇帝离开了,六扇门的人也不在这儿,眼下县城一片混乱,是咱们动身离开的最佳时机啊。若迟疑不定,后面很难走的脱,复生堂的人还等着咱们呢。”
杨文坐了下来:“我又何尝不知啊,但现在走不妥当,六扇门肯定在这儿安置了眼线了,我总觉得自己被人给盯上了,一旦动身离开,就会……”
“叔父,你怕什么呢,咱们又没有触犯律法,只是自己想离开了,不做官了,这有什么。你也太小心谨慎了。”
“你不懂,官场里的那一套,我早已摸透了,咱们要面对的,还有县中的众多武林人士。谁不知道我分得了一些东西,我们一离开,就会有杀生之祸,除了留守在这儿,别无他法。”
有个衙役走了进来:“大人,门外有一人,声称是您老家的表舅,来探望您的。”
怕什么来什么,杨文皱眉:“到底,老家还是来人了啊,请到后衙,本官这就去见他。玉儿,你也一起来。”
叔侄二人到了后堂,来人背对着他们,身穿布衣,看着十分平庸。
杨文:“我来了。”
自称表舅的男子转过身来:“杨大人,在此地多年,感觉如何?你可曾想家啊?东西到手了吧,为什么还不回去呢。”
“你一口气问了几个问题,我应该回答哪一个。”
“呵,哪一个都行。东西呢,交出来吧。”
玉儿:“东西是我们取得的,回去也是交给堂主,怎么可能交给你呢,你只是一个使者而已。而且,这个东西我们也不打算交出去,这是我们祖传的宝物。”
那人眉色冷漠:“当了官,就是不一样啊,当年你是何等的落魄,要不是堂主收留你,你焉能有今日,竟然不尊上命。交出来,否则我杀了你们叔侄两人。”
“你杀了我和叔父也无用,东西,我们已经藏起来了,你是找不到的。就怕我们死了,你回去无法对堂主交代。”
相互威胁,惹的对方发笑了:“呵呵,哈哈哈!这是干什么,咱们都是一个堂门的人,生死与共,何必这样见外、生疏呢。是这样,堂主让我来取走东西,他知道你们无法离开,这是堂主的命令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