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还担心婆子会据为己有呢,留个字据,以后见了皇帝也好开口。
玉玺放在茶楼的桌上,婆子手势一指,让我来也瞧瞧这里面的玄机。
我来也是个贼,是盗仙,他最初是盗墓为生的,见过的古代王宫财宝,不计其数,自然也不难看透一个玉玺中的玄机。
“贤弟,看得出其中的问题么?”
我来也抓着玉玺端详:“啧,婆子,这就是个简简单单的玉玺啊,杨氏王朝之物,如今早已无用了。这是用一块上好的和田玉雕刻而成的,却也仅此而已,就算是把它砸碎了,也不会有什么稀奇。”
“你再仔细看看。”
我来也不看了,一脸悠闲的坐在椅子上:“婆子,你不信任我,还让我看?这个玉玺是很贵重,但并不是多值钱,随便找几个值钱的字画,也远比它强。”
“案子,我都告诉你了,复生堂不惜多年时间,就为了得到它,杨文也闷头不吭声,我觉得,这个东西必定有它的特殊性。”
“但在我看来,它就是一块玉石而已。”
婆子很专注的望着他,弄的我来也都尴尬了,也罢,他就再看看,从四周各个角度去查看,玉石没
任何特别,只是棱角位置显得很锋利。
我来也:“婆子,玉玺通常是棱角圆滑,被打磨过,这样方便携带,可是这块玉玺,边缘部分特别锋利,要说它的特殊,只是这一点了。”
神算婆子弯身:“嗯,要不是你说的话,我还不会在意这个细节。皇上的玉玺,我也看过,边角是圆滑的,太锋利,直来直去,容易磕着碰着,一不小心就会损坏。”
站着思考了一会儿,婆子心中没底:“玉玺这样做,能用来干什么呢?你可是小偷的祖宗,你一定能猜出来。”
“一定要说它的作用,我想到一种可能性。”
“什么?”
“墓穴,钥匙。”
神算婆子马上就来了精神:“哦!——我明白了,你是说,这块玉玺是用来打开墓穴的?”
“没错,我现在只能想到这种解释。”
婆子激动的绕着桌子转圈:“打开墓穴,能是什么,皇帝的墓穴么?应该是杨家皇帝的,可是,玉玺和那么多宝贝放在一起,那些宝贝,极有可能都是从某个墓穴里挖出来的,是不是?”
按照这个思路去想,很多事就都说得通了。
当年那些财宝的主人,不
是王家人,而是杨家人,是王家的人把宝贝给挖了出来,存放在宅子的地底下。
可是,既然宝贝都挖出来了,为什么复生堂的人还要搞这个玉玺,多次一举呢。
我来也:“能让人对这个玉玺趋之若鹜,说明玉玺可以打开的宝藏,比那宅子地底下的东西更加贵重,至少对于复生堂而言,里头的东西价值不菲。”
要了解根本原因,就必须去复生堂走一遭。
“贤弟,明日一早,你随我去云南复生堂。”
“要走这么远的路?”
“骑马去,就你我二人。”
我来也推诿道:“婆子,这里的事已经不是秘密了,你在昆县安插了人,难道人家复生堂就不会这样做么。现在去找人家,大概率人家已经搬走了。与其做这个事,还不如从杨文的口中探知情况,我觉得,杨文一直在撒谎,他的话,真真假假,令人猜不透。”
皇后也是这样说的,慕容无月的精明,世间罕有。
搁着老远,无月就说杨文有问题,现在我来也同样说出了类似的话,婆子便不得不提起精神了。
“你不会是让我审问杨文吧?”
“按照规矩,是应该审问他,
你怕了?”
“六扇门也不能无视法度,随便抓人,做事是要讲根据的。”
“哼,偷偷抓起来审问,不就行了么。婆子,你做官之后,办事太谨慎了,早就没有混江湖时候的潇洒自如了。”
当初的神算婆子,开黑店,对付人的手段是随性所欲的。
怎么现在还拿捏起来了,真把自己当成朝廷命官了,这样很多事都办不成啊。
“好,听你的,这次,我放纵一回!”
杨文睡着了,头很疼,醒来的时候,天还没亮,他是被人用凉水给泼醒的,面前是我来也、神算婆子。
“唉?!你们干什么?为什么抓我!”
“玉玺中的秘密,你知道,但你不肯说。”
“我不知道是什么秘密!”
“这个玉玺的作用,是用来开启另一个宝藏,你根本不在意王宅的东西,那是因为你还有其他东西可取。宝藏多,以至于你不惜几年辛苦,甚至让你的侄女去伺候逍遥王。杨文呐杨文,你可真能隐忍。”
杨文挣扎了两下,满脸不服气:“南宫统领,你们抓我,是皇上的意思么?我是朝廷命官,你们不能这样!”
“我现在不是以六扇门统领
的身份跟你说话,只是个江湖人。”
我来也手捧着玉玺:“我是盗墓的行家,玉玺的棱角应该是什么样,我清楚,你也该知道。这是用来打开机关的,你们用玉玺,究竟想要打开什么,这里上不着天、下不着地,你方便说么?”
“你们这是动用私刑!我要见皇上!我要见皇上!”
婆子一声喝斥:“见了皇上你也不会说实话!你一直在撒谎!你想的是,皇上脾气好,你骗他,他能接受,但我告诉你,今日你必须说实话,否则就别打算离开。”
“你……你们要对我用刑么?”
“饿死你!”
饿了两天,杨文一个字也没说,他很硬气,宁愿死,也不肯把真相吐露出来。
婆子挺为难,她也不能真的饿死杨文,日后怎么向皇帝交代呢。
“贤弟,杨文太能挨了,他打算耗到死啊。”
“坚持,婆子,心软可不成。”
屋外,一名捕快敲门:“统领,皇上来了。”
“皇上?”
神算婆子赶紧开门出去迎接,和我来也一道