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奴婢……奴婢……”
将军伸手就在她的身上摸索,不避讳男女之嫌,在腰间发现了硬物,扯开衣裳,掏出来一看,是一瓶药!
“这是什么?!”
彩霞支支吾吾的:“这是……”
“是毒药?”
彩霞无法遮掩,跪地求饶:“殿下饶命!殿下!这些都是大王让奴婢做的!”
“胡说!父王怎么会加害于我!”
“奴婢不知,可的的确确是大王的吩咐啊,求殿下开恩!”
左侧将领提醒着:“殿下,此毒计,必是那王妃所为,大王被她迷住了心窍,才会做出杀子的事来。末将以为,殿下手中有九万兵马,可疑直接带兵闯宫,只要带两万人去,就可将王宫全部控制住,既然大王有此行为,殿下也可取而代之。”
杀死自己的亲爹?不,这种大逆不道的事,怎么可以随便做呢。
他脑瓜子晕乎了:“我不能杀死父王,即便父王要赐死我,我也不能做出弑父的事情来。”
“哎呀!殿下,为何如此优柔寡断呢?江山唯有德者居之,大王听信佞言,要诛杀殿下,而且是暗中毒害
,如此行为,殿下还要继续坚持下去么?一次不行,还会有两次,直到殿下身死。”
几个将军一起进言:“殿下!成大事者,不拘小节!”
当大王,他也想,但是亲手杀死自己的父亲,便是禽兽不如。
“我不能那么做,我宁愿离开西域,走的远远的,我也绝不能弑父!你们不要再劝我了,我要离开西域,天亮就走。”
“殿下意欲何往?”
“中原,皇朝。皇朝地大物博,想必也无人能找得到我,你们……诸位将军,多谢你们的信任,我若听了你们的话,杀了父王,那我就是为祖宗所不容的畜生。今后,我如何面对西域的臣民?”
王子离开了西域,去的是京师。
段乾坤和我来也都在西域,二人得知对方下落后,便在一处屋舍碰头。
西域王子出逃,西域王重病突然恢复,已在西域王城的大街小巷传遍了,贩夫走卒,无人不知。
“段乾坤,西域王的重病,据说是奄奄一息,怎么又奇迹般的好起来了,这里头可有什么猫腻。”
“你一向对我不满,怎么还来问我了。
”
“呵,你和婆子已是秦晋之好,她对我有恩,我叫她一声大姐,你就是我的姐夫了。”
段乾坤说道:“想要了解实情,就得夜探王宫。西域王子突然出逃,跟王妃一定有关。这个女人是王逸景的女儿,也是弥罗教的现任主人。我看,咱们与她的见面,是在所难免了,今夜,咱们王宫见面,子时初刻。”
深夜,二人悄悄入宫,轻功都不逊色,西域王宫的守卫,那武功差的可怜。
在西域王的寝宫之内,一男一女躺在床上翻滚着,“唉对了,你说,王子能去哪儿呢?”
“爱去哪儿去哪儿,只要不在西域,管他那么多。他杀了彩霞出逃,现在正通缉他呢,你这个假西域王,可要给我演好了。”
男人的手又摸了过去:“我这不是正在演么,每天都在演啊,呵呵呵。”
蹭!
一支飞镖打了在床头。
二人为之一振,吓的立刻坐起来,遮羞都来不及。
“谁?!”
男人出了汗:“不会……不会是王子吧。”
谁都可能,唯独不是王子,西域王宫,保护重重,王子若带兵
闯进来,肯定会被侍卫发现。
他们定睛一看,来着是两人,均是男子,却是中原人的服饰。
王妃:“大胆!什么人,胆敢闯入大王的寝宫,如实招来!”
我来也笑嘻嘻的进门:“王妃,不害臊啊?上半身还露着呢,当心着凉。”
王妃裹挟住自己的羞耻,问道:“你们是什么人?”
“来要你命的人。”
“你们……”
就在他们刚到西域的时候,还不太敢下手,担心挑起两国的事端,现在听到西域王是假的,那就不需要客气了。
“来人——”
这个婆娘来不及喊出口,穴道已经被段乾坤的一阳指给点了。
我来也:“你是弥罗教的新任教主,也是王氏一族的后人。不杀你,我们回去没法交差。”
这个男人,跌跌爬爬的下了床,连连磕头:“大侠!二位大侠!这一切都是这个贱女人整出来的,跟我一点关系也没有!我只是陪她睡觉罢了,真的跟我无关呐!求二位大侠饶命!”
王妃自顾自的嘲笑起来:“呵,是陈阳派你们来的,对不对?”
“没错。”
“
那还等什么,动手吧,落在你们手里,也是我倒霉。”
我来也:“我来杀她。”
霎那间,段乾坤却用一阳指打掉了我来也手中折扇。
“你?你疯了,你打我干嘛!”
“这个女人,现在还杀不得,最少是押回京师,让皇上裁决。你想想看,杀了她,弥罗教就瓦解了么?一样还可以兴风作浪,一个接着一个的教主继任。这个女人,肯定还知道弥罗教的联络方式,以及所有教徒所在,留着他,带回去审问。”
“那这个男的呢?”
“杀。”
刷!折扇一划,将其人脖子划断了。
段乾坤随手抓起散落在地上的衣物:“船上吧,然后跟我们出宫。”
“你们这样看着我,我怎么穿,麻烦背过身去。”
我来也窃笑不已:“你以为我们愿意看你啊,大爷我去青楼,见到的哪个女人不比你俊。还想跟我们耍花招呢,随你的便,你要是不穿,我们就这样把你给带出去,让满大街的人都欣赏你的身体。”
离开西域,这条路不好走,狡猾的女人沿途留下了记号,想让弥罗教徒来救她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