天下间能有如此武功的,唯独当今的皇帝!
“你……你是陈阳!”
聪明的家伙,看出来了。
他不由分说,起身就要轻功离开,却被陈阳一把拽住了脚,硬生生摔在地上。
崩!
声音响彻这间大厅。
“啊!”
转身之际,这货周身发颤,满眼充斥着恐惧:“陈……阳。”
“你是弥罗教的人。”
他并不回答,从嘴角溢出了黑血,仅是片刻,人就昏死过去。
婆子:“不好!他服毒自尽了!”
果然是卖命的料,不畏惧生死。
何老大:“三位,是你们自己不留活口的,可不关我的事啊。我对你们说的句句是实!”
婆子心细,检查了死者身上,看到一枚木制的令牌,还是官府用的:“皇上,青田县。”
青田县据此不到二百里,那地方山川纵横,延绵数十里,山中云雾飘渺,毒气繁杂,又被人称为魔鬼山。
弥罗教的人勾结了官府么,怎么还用官家的招牌。
陈阳:“何老大,朝廷的东西,你派人还回去,我们可以不做追究,但以后不许再发生这样的事。对于死了的衙役,由你出钱安抚他们的家人。”
“是是是,我
一定照办!”
三人出了山寨,直接去官道上行走。
天黑前,他们到了山变的一处镇子,这里不热闹,民风较为淳朴。
青田镇的牌子,绝无虚假。
婆子捏在手中,若有所思:“皇上,青田县没有县令。”
“你知道?”
“我在翻阅各地官府卷宗的时候,了解过青田县,此地人少,连年的战祸之后,这里是不设县令的,因为常有武林人士聚集在那里,整的官府头疼不已。地方小,也没油水可捞,所以自然也就没人愿意去那边做官了。从前朝开始,青田县就一直没有设县令。”
陈阳:“不会吧,难不成连官府差役也没有?”
这个有,衙门是一直存在的,那地方最大的官员,也就是个捕头,负责处理一些简单的琐事而已,差役不足十人,少的可怜。
所以,这个木牌跟官府有没有关系,还是两说着的话。
衙门平时没人去,东西被偷走,没有官员,自然也无人问津了。
小二过来擦桌子了:“哟,三位客官,吃点儿什么?”
婆子:“随便。”
小二看见了婆子手上木牌:“你们怎么也有这个牌牌啊。”
“小二哥,你知道这个
?”
“知道啊,见过好几次了,都是青田县的牌牌,哦对了,我们这儿有个员外,他手里就有青田县的牌牌。”
陈阳:“区区一个员外,何来的朝廷令牌,这个牌子若非官府人员携带,属于犯法。”
小二傻呵呵的笑着:“犯法不犯法的,咱不清楚,咱就是看到了而已,唉?你们瞧!外面那个走着的胖子,就是林员外,他手里就有那个牌牌。”
看见了。
牌子没藏起来,就是挂在腰间的,招摇过市,那得瑟的劲儿可真猛。
陈阳:“他肯定不是弥罗教的人,弥罗教的人善于隐藏,生怕被人家知道,可他呢,像个傻子一样的招摇过市。”
婆子:“八成是被人给耍了,替人家做挡箭牌。唉?小二,这里就他一个人有么?”
“我见过好几个了,上个月,外地来了两个商人,也有这个牌子。”
陈阳:“迷惑人而已,牌子越多,越难让人辨清真伪。弥罗教的新主人,比去年那个可要聪明多了。咱们明早启程,赶往青田县。”
……
青田以南,大山之内。
派出去拿银子的两个人没回来,新任教主就感觉不妙。
京师传来消息说,陈阳
出来了,是往东走的,说是要到西域,但不得不能提防他会临时改道。
“教主……”
“这里可能要暴露,我们得往更深的大山里退去。”
“还要再深?可是?”
“没有什么可是的,深处还有破庙,能做歇息。我很担心陈阳会跑到这里来啊,让绿林匪人来弄钱,还是危险了些。”
可要不这么做,那银子从哪儿出呢,靠做生意赚,那来的也太慢了。
“听着,销毁这里的一切,把人都撤下来,所有和教中有关的痕迹,全部清除,包括街道上的痕迹,让他们该干什么就干什么,维持老百姓的样子。”
五日后,青田。
这个镇子,没有官兵,只有十来个衙役,街道上,百姓的生意开的少,四处是尘土飞扬。
便在陈阳三人刚到这里之际,就见到路边跪着个小男孩在乞讨。
西域王子不忍心,可是摸摸身上,一文钱也没带。
婆子拿了一个包子过去:“小子,吃吧。”
她同时问旁边摆地摊的一个老头:“你看人家小孩饿的这么厉害,也不施舍给他一个烧饼么。”
老头小心的望着四周,说道:“最好别给,要出事的,这地方,不能露
财,一露财,你就要没命了。”
一个烧饼,一个包子,也算是露财么,真是可笑。
听着简直就是笑话。
有马蹄声!
老头浑身一抖:“不好了,马贼来了,你们快躲起来!你们穿的这身衣服,很容易被打劫的!快跑啊!”
婆子:“老头,我们专杀马贼。”
一队人马十多个,已经拐过路口,来到了这边,这些马贼,各个脸上都画了彩色。
因为陈阳三人衣着光鲜,很是显眼,所以他们直直的就奔袭而来。
领头的家伙,肩膀上扛着一柄斧头,用鼻孔看人:“你们不是本地人!”
陈阳:“不错,我们是从外地来的。”
马贼首领望着小男孩手中包子:“这包子