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什么?”
这种事,是该当地衙门受理的。
婆子:“怎么报到六扇门来了,走错庙门了吧。”
“没有,据当地官府详查,现场发现武者踪迹,并且还留下了一枚飞镖。”
“飞镖?拿来我看。”
我来也先接过了飞镖,看不懂,又交给神算婆子。
这枚飞镖,一看就是刚刚打造的,色泽鲜亮,没有图案和标记,但凡武林人士的飞镖,上方都刻有名讳和来历,就算没有,根据各门各派的飞镖形状特点,也能知道是出自谁人之手。
唯独这个飞镖,一点来历都察觉不到。
婆子:“我来也,你能看得出,这飞镖是出自何人之手么?”
“不能,这是故意隐藏身份的。但我想,能将飞镖雕刻的如此锋利,满天下也找不出几个能工巧匠来。既然事情发生在江南,就着江南的人去查一查,从当地的工匠口中问出端倪。”
也好,找到工匠之后,将制作飞镖的人绘成画像就行。
而随后的几天功夫,六扇门接到了近三十个案件,全特么都是无头案子,有用刀剑的,有用斧头的,还有用飞镖的,也有毒杀的,手法层出不穷,却又无从查
起。
婆子感觉事情是有人故意挑起的,好像一年的案子,全都集中在这几天里了,她去找陈阳。
三十多个案卷摆在眼前,看的陈阳眼睛都花了。
“死了多少人?”
“不下两千,一部分是退隐的官宦,一部分是江湖中人,其中有十起案件是财主,还有两起案件是财神阁分部被洗劫。此事定是有人从中作梗,想要让我们处于混乱之中,我已经派各地的六扇门中人去调查了,只是……有一种空洞之感。”
她说的对,这里头肯定是有人故意为之,要真的追查下去,六扇门的人全部出动也不够看的。
顺着敌人的思维,陈阳摸索下巴:“会是什么人呢?难道是弥罗教?”
想着,弥罗教嫌疑最大,可是弥罗教现在群龙无首,唯一的教主还被软禁了起来,那些人没有教主居中指挥,怎么敢做出这么多案子来。
“婆子,静观其变。”
神算婆子愕然了:“静观其变?可是,一直有人在惨死啊,这些事,朝廷若是不管不顾,恐会失去民心。”
“管?怎么管?六扇门现在是一千多人,新增加的捕快也没有那么丰富的经验,全都派去一
个地方,也未必破的了案子。你打算带人去江南?那人家就在云南作案了,你带人去云南,浙江一带又会出事。这个道理,你摸索不出?”
婆子:“我以为,不管查的清查不清,都要派人出去查办,至少让百姓感到朝廷的用心,否则的话,就太让民众失望了。”
“传下去,着军机处拟旨,通告天下,就说六扇门的人已经全部出动查案。”
“真的去查?”
陈阳:“不,只是一道旨意。”
“可是,干打雷不下雨,是不是多此一举了?”
陈阳:“只要将消息发出去,让那些人不知道六扇门的人到底去了什么地方,他们就不敢胡乱造次。你说明去了哪儿,他们反而会更加肆无忌惮。这是一个两头堵的迷局,只能走棱磨两可的招数,去办吧。”
命令发出之后的第五天,真就停息了案件的发生。
想要网罗可靠的人来做官,慢慢削弱前朝的反叛势力,这可是一门学问。
这日,陈阳来到京师太守衙门。
“臣参见摄镇王!”
“起来说话,我是闲来无事,想找何大人聊聊,问你个事,京师之中,可有书院?”
“有,近几
个月,京师学子增添了不少,书院也增加,犹豫之前您下令让女子为官,现在女子的私塾也多了起来。”
“有没有才华横溢之人?”
何太守一想:“有,京师南郊有一女子,祖上是书画名家,她不但诗词书画样样精通,而且姿色不俗。”
“好,你领着我去看看。”
那处书院靠近一间寺庙,街道冷清,可里头的是人才济济,老远就能听到里头传出来的读书之声,让人心旷神怡。
“爵爷请看,这便是下官所说的书院。”
“为何没有名字?”
“这书院是新起来的,还不到三个月,至于有没有名字,下官就不得而知了。”
陈阳走入院中,里头是几个清秀的女子正在读书填词,年方二八,模样可爱,见陈阳这等美男子来到,无比翘首盼望。
“那人是谁啊,好生俊俏。”
“我从来没见过如此美貌的男子,哎呀,做我相公就好了。”
突然间,一个眉宇清秀的女子走了过来:“读书者,要心静,你们手捧着书,心里却胡思乱想,亵渎圣人,这怎么行。”
陈阳上前拱手:“姑娘生的如此貌美,想必就是这书院的院长了
吧。”
“你是何人?”
“我只是一个闲人,久闻姑娘芳名,特来讨教。”
女子轻笑着:“哦?莫非足下懂得诗词歌赋?”
这方面,陈阳还真不行,他的用心全在朝政和武功上了,听女子一聊,陈阳便呵呵作笑:“不懂,就因为不懂,所以才来讨教的。”
这女子虽然不认识陈阳,可她认识太守大人,太守毕恭毕敬的站在陈阳身后,可想而知,陈阳的身份不简单了。
“公子是官?”
“不算。”
“连官都不算么?莫不是公子在欺骗我,你身后所立者乃是京都太守,我可认得。”
陈阳挑起眉毛,看着女子的傲人身材:“认得就认得呗,我跟他是朋友,他给我引路的。何太守,多谢你了,请回吧。”
跟着,陈阳在院中的石凳坐了下来,端茶自饮,不禁赞叹着:“好茶!”
“这算什么好茶,老百姓都喝这样的茶,难道你连普通的茶都喝不起?”
这男子,分明在装蒜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