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这个,小的也不明白是怎么回事。”
屋外,赵夫人进来了,身边跟着两个家奴。
而院子里,八个大箱子全在,泥泞布满,一个不少。
赵夫人:“赵福!你睁开眼看看!院子里的是什么?!”
赵福小心的转身一瞧,瞳孔放大:“这……”
果然被陈阳给料中了,赵浩狠狠的抽了他一巴掌:“狗奴才!你敢监守自盗!枉我对你那么好,你却背着我做下这样的事!”
“老爷,小的不明白您的意思啊。”
“还装,你是不见兔子不撒鹰啊,那好,我把你送到刑部去,那些刑具你挨个享用,我看你肯不肯说实话。”
“慢着。”
陈阳走上前,抓住他的胳膊,把袖子给翻起来,看见了上头的弥罗教印记:“赵浩,这下你明白了吧。”
原来是弥罗教的人,用这种手段,偷走银子,充当教中活动经费。
“你是弥罗教的人?什么时候加入的!”
到了这一步,赵福无法隐瞒了。
他从跟随赵浩之后的第五年起,就已经被弥罗教招揽,他祖上受过王氏恩惠,亲爹也是弥罗教的人,亲爹死后,就由他来继承一切了。
多年潜伏在
赵浩身边,是一枚死子,直到前些日子,有人来找他,碰巧赵浩要向老家转移财富,就想着把东西给转移走,双方约定了,东西放在草丛的泥坑里,晚上会有人来取,这些东西,都不是赵福自己想要的。
“你骗了我几十年啊,你个混蛋,你敢这样对待我!来人呐!拖出去!乱棍打死!”
“老爷!老爷饶命啊!”
陈阳:“老赵,算了吧。”
“算了?你说的轻巧,事情没发生在你身上。日防夜防、家贼难防!这种吃里扒外的东西,我留着他干什么?”
“杀了他能管用?留着他,顺藤摸瓜,找到想要财宝的人比较妥当。你还是放几个空箱子过去,里头装满石头,我让六扇门的人去堵截,今天夜里,咱们就抓贼。”
赵浩心想也是,总得把这帮家伙给揪出来,他指着赵福:“你要不想死的太难看,就听我的吩咐,晚上配合一起抓贼,如若不然,我让你一家子死的苦不堪言!”
“是……是是是,小的一定照办。”
……
黑夜的城外,偶尔听见几声狼嚎,还有树丛中小虫的鸣叫。
一行十人从阴影处走出,往劫车的地方而去,从地
上的足迹,他们快速找到了埋藏箱子的地点,废了老大力气,将八个箱子给弄了出来,浑身大汗,已经累的疲软。
“真沉呐,把马车牵出来吧,快点装上。”
“我去牵。”
立时!四周火把扬起!火光熊熊,他们被包围了!
“不好!中计了,快撤!”
撤个屁,六扇门的人那么聪明,提前准备了网子,想走可没那么容易,十个人的头顶,落下几张大网,他们挨的近,猝不及防,全部被拿下了。
陈阳轻功靠近,用火把看了看这人,不认识:“大半夜的,出来也不怕见到鬼,你们都是弥罗教的人吧?”
“呸!”
“厉害,是条汉子,全都送到六扇门去,严刑拷问,我亲自审问。”
以为是一群硬骨头,不想只是软骨头,还没押上囚车呢,就有人先求饶了,这才叫识时务者为俊杰。
“我招!我全招!别去六扇门!我们是弥罗教的人!奉命来此劫宝!”
“谁的命令?”
“不知道!只知道来人是一个操瀛国口音的!我身上还有他带来的信!”
陈阳过去一摸,拿起信件,书法不怎么地,没有说明劫财为了什么,只是想将
这些箱子运到晋国去。
看来,阴阳子一行人真在晋国,他还勾结了瀛国人,跟神算婆子前日所说完全吻合。
赵浩接过信函,看了一眼,说:“弥罗教的首脑在晋国啊,派人去暗杀?”
“阴阳子武功很高,暗杀是不成的。先把这几个人带回去再说。”
说是不去六扇门,可还是来了。
阴森森的地牢里,十八般刑具一样不少,看的人汗毛直树。
陈阳:“你们几个,跟着弥罗教混,一年多少银子?”
“一年……五百两。”
不少,对于小门小户来说,这钱比当官的都赚,可在陈阳眼中,如沧海一粟。
他表示道:“我给你们每人一万两银子,让你们替朝廷做事,事成之后,我再给你们每人一万两银子,让你们下辈子都不愁,怎么样?”
能有这等好事么?
以为是来受罪的,这是享福啊。
“你让我们做什么?”
“抓住那个给你们送信的人,他应该还在你们的住处吧?如果我所料不错,他会带着你们一路护送马车,因为一个人,是无法同时照顾两辆运送财务的马车的。”
“这……可是,背叛弥罗教就是一个死啊。
”
“事成之后,我安排人送你们去海外享福,不用待在中原,弥罗教也拿你们没法子。好好考虑一下吧,不要太犹豫了,也许我会改变主意。”
动脑子想一想,两万两银子,够吃喝一辈子了,弥罗教出手可没这么大方。
领头的男子表情坚定:“好!我们带你去抓人!”
这十个人,居住在城外的一个小镇上,因临近京师,小镇人丁兴旺,他们霸占了一个宅子,以此作为藏身所。
十个人回到小镇,暗地里,是陈阳和六扇门的几个捕快在跟随。
进入屋内时,坐等他们的瀛国武者面容冷峻:“东西带回来了么?”
“带……带回来了。”
“那便好,此地不能久留,必须星夜离开,你们也别卸货了,现在就开拔,我们的时日很紧迫。”
陈阳:“既然来了,就别走了。”
瀛国武者听音,顿觉不妙,直