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那你走吧。”
神算婆子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,这种人,留着可是祸害,就这样放走了?
川岛大摇大摆的离开了六扇门。
看着他远去的背影,婆子气的不行:“就这样放他走了?!”
“这个人,以后还有用处,他如此贪财,在阴阳子被杀之前,肯定还有生意要做。等着吧,他要五百万两,就能要一千万两。贪财的人,永远都喂不饱。”
“那你也给他?”
“等阴阳子死了以后,把他给做了,钱就能回来。财神阁的所有银票,都是用于百姓的,怎么能给一个瀛国狗呢。”
瀛国忍者机密性很强,所以不能暗中派人盯着。
夜深人静之时,川岛从防守最薄弱的地方,进了皇宫,发现薛顶天的所在,便从窗户钻了进去。
黑漆漆的夜晚,屋内无光,薛顶天不懂武功,所以并没有察觉。
然而……烛灯被点亮了。
老头微微睁开双眼,看见一个黑衣人坐在桌旁,冲他笑。
“你!你是谁?!”
川岛:“我是来接你的人。”
“接我?你是弥罗教的人?”
他一笑:“不是,我是个生意人,不属于任何人的管辖。你呢,是
中原第一医药高手,而且你研制的药丸,是每个诸侯国都想要的抢手货,你在谁的手中,谁就能号令天下。”
薛顶天紧张的说:“你要带我走?”
“这里可是皇宫,我一个人进出容易,带着你却不方便。你把配方给我,我就走。”
他聪明,薛药王也不傻,老头沉思片刻,说道:“等我把药方写出来交给你,你就会杀了我灭口,从此,这天底下拥有药方的人,就只有你一个了。”
“哈哈哈,药王,想不到你还有这等智慧啊,猜的很对,但你还是要写给我的,不然……”
他走过来,捏住了老头的肩膀,按住穴位。
“额!”
“你要是敢喊出声来,我现在就送你归西。”
“你……你走不掉的,外头有很多人看着。”
川岛:“是么?那你为什么还不喊人呢,你是个胆小如鼠的家伙,你很怕死,所以你归降了陈阳。我不会立刻杀你,我会慢慢的折磨你。你自己来选择吧,是要经受最痛苦的折磨呢,还是想死的干脆些。”
“见不到弥罗教的人,我是不会写的,我留在这里也挺好,起码还有人保护我,陈阳不会杀我。”
“保护
?就凭那些废物一样的御林军?我都进来了,他们却懵然不知。”
说完,川岛的手在老头身上摸索着,找了半天,什么都没发现。
薛顶天也是老奸巨猾:“呵呵,药方在我的脑子里装着,你想要,带我去见弥罗教的人,我要见现任教主。”
都这个时候了,还要讨价还价,川岛真恨不得一剑杀了他。
可他清楚,留着这个老头,作用更大,他手里的配方可以换取无数财宝,中原内外的人会抢着花钱买的,届时,五百万两又算的了什么呢。
有了足够的钱,他不论走到哪儿,都是皇帝一般的待遇。
他将一粒药丸放入老头的口中。
“这是我瀛国的断骨丸,三日后,我还会来的,要是我被陈阳给抓住了,或者死了,你全身的骨头都会碎裂。我知道你是药王,可解药必须从瀛国的草药里才能提炼出来,而我的身上只有一粒解药,你自己看着办吧。”
“你……”
川岛离开了。
次日,薛顶天跟两个女助手一起倒腾草药的时候,他就紧张的发虚,把草药的顺序给弄错了。
白首的两个老婆,都是观察入微的人,见这个状况,颇感异常
。
“药王老头,你怎么了?”
“没……没什么。”
“你的眼圈有点黑,是没睡好?”
“我没事,就是有点累。”
女人抓住了他的胳膊,一摸脉搏,瞬间明白了一切:“你中毒了,毒入五脏,是什么毒?”
老头快速缩回了胳膊:“我没事,什么中毒了,我这不是好好的么。”
儿女将事情告诉了白首。
白首整日在宫中闲逛,并无具体事宜,来京师是旅游来的,他也查看了老头的脉搏,却不知道是什么毒,自己两个老婆都看不出端倪,他这个半吊子就更不行了。
“陈阳,他中毒了。”
陈阳:“中毒?是不是自己乱吃药造成的。”
白首:“不会,绝无可能,他可是天下第一药师,有中原药王之称,他怎么会误食毒药。必定是有人下毒。”
“你那两个老婆,都是一等一的行家,没看出来?”
“没有,中原各种奇毒,她们都能通晓,用血来辨别毒药就行,可是,薛药王的毒,味道奇特,我的二夫人说,这可能不是中原人的毒药,它并不复杂,只是入药成分和中原草药不同。”
不是中原?是诸侯国?
毒药的
两大奇国,一是西域,一是瀛国。
又赶在川岛刚刚离开的当口,陈阳这么仔细一琢磨,大致就猜到了是谁。
川岛,必定是他,这家伙想从薛顶天口中探知药方,以次来换取更多的利益,这家伙,比起阴阳子来,是一点都不逊色啊。
“把药王带过来。”
半个时辰后,薛顶天坐在南书房,眼眶里的暗色,在此时还不太明显,需要细看才能发现。
“薛顶天,川岛找过你了,是不是?我说的是那个瀛国人。”
薛顶天苦笑:“你真是聪明,想到了。他是找我了,就在昨天夜里,他威胁我,让我写出配方,我没写。我一旦听了他的话,我就没命了。他给我服用的,是断骨丸,用瀛国草药配制而成的,我无法制出解药来,三日后,他还会来找我。”
“瀛国的草药么?”
这是撞枪口上了,中原和瀛国有通商,皇宫大内