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是啊,咱们都是王氏一族的忠心之人,为朝廷效力,也是理所应当。”
“可是,本教有九万之众,光是咱们知根知底的,就有六万多人,还有一些隐匿的人士散落在各地。这么多人,想要入朝为官,朝廷也得装得下才行啊。”
“至少,咱们这些堂主是可以做封疆大吏的吧。”
做官,发财,女人,这是作为男人最基本的成功标准。
可是,必须有人站出来,主动去见陈阳,说明这件事。否则,他们最多只是草莽,虽说身上有些余财,但做官才是王道啊。
没有教主,没人挑头,这样的公开会议,他们已经举办过不下百次了,又有哪一次能商量出个结果来的呢。
有人进来禀报:“各位堂主!庄外有一人来访,说要见一见各位堂主,有要事相商!”
“是教中人么?”
“不是。”
那会不会是弥罗教的隐匿人士呢?
更不可能啊,他们在这里开会,只有自己人才知道,外人根本不知晓,来人知道他们是弥罗教的人,这不是吹嘘么。
“既然来了,那就让他进来吧。”
良久,一持剑男子进入堂中,平淡着看着这些人。
此人身高七尺,身着暗色长袍,面容刚毅,留有短胡须,看似是饱受沧桑之人。
有堂主问道:“尊驾是哪一位?”
“落魄之人,浪迹江湖,闻弥罗教无主,特来拜会。”
此话的意思,仿佛是说弥罗教里无人了?又或者是说,他想做弥罗教的老大?
“我们不欢迎外人,若尊驾没有什么要事的话,就请离开吧。”
没成想,剑客走向了空荡荡的教主。席位,端坐了下来。
他这个举动,不是挑衅么,几十个堂主一起起身,无不愤慨。
“大胆!你是何人?!敢坐在我们教主的席位上!简直是放肆!来人呐!”
数十人冲了进来,但小鱼小虾,还不入这位剑客的眼,他大风大浪见的多了,还跟陈阳交过手,侥幸活了下来,这一次,他是来寻仇的。
“呵,弥罗教乃是当年王氏皇族所创立,本该有规有矩,可带了你们这一代,已经物是人非了,可笑的是,你们都被陈阳所迷惑,以为他是个道德君子,还想入朝为官,实在是可笑至极。”
“竖子!你究竟是何人?!”
“贱名,不足挂齿。弥罗教拥有数万之众,何必要对陈阳俯
首称臣,他立王冲为帝,也只是掩人耳目罢了,这等伪君子,还有人想要替他卖命,真真是笑柄。”
“哼!我看你没多大本事,就会耍嘴皮子,就冲你敢坐在教主的位置上,先吃我一刀!”
剑客右手拇指一起,以剑柄飞弹之力打的对方内伤喷血。
仅这一招,轻描淡写,就看出此人武艺非凡了,而他似乎没有出力。
“这是什么招数?怪的很!”
“易筋经。”
“易筋经?!你是少林寺的人?!”
“非也,在下所学,乃是梵文的易筋经,你们没有听过我的名号,这很正常,就算我现在见了陈阳本人,他也未必猜得到我是谁。”
易筋经高手出现,一众堂主不敢靠前,都知道这门武学的厉害,上去就是白给。
“你……”
剑客轻哼:“今日我来收揽你们,便是你们的造化,我需要你们收拢天下钱财,越多越好,我还需要你们有些人进入朝廷的财神阁中,总之,我需要钱,很多很多的钱。”
你说要就要了?你尼x算老几啊。
“混账!我们凭什么要听你的?你以为你是天王老子?!干!”
“哈哈哈!你们会听的。
”
剑客起身,动作迅速的在人群中穿行而后,将一粒粒药丸打入他们口中。
步伐之快,已经和陈阳不相上下。
“咳!这是什么?!”
“灵蛇丸,西域奇药,乃是西域千机散人所造,解药么,我有,千机散人已经被我杀死,你们不得不听我的。”
“……”
京师。
两个弥罗教的人被分配到这里,特地来财神阁寻个差事。
财神阁的管事由赵浩的义子来担任,他不像以前的人那么跋扈,不贪财、不好色,简直水米不进。
这个机构的每一个人,都要经过考察,不是说来个人就能进的。
此处随手一抓都是钱财,所用之人,绝不能贪,更不得是与朝廷背道而驰的匪人。
两人在管事面前跪拜:“小的参见大人。”
“你们要加入财神阁?”
“是,希望管事大人能通融,我兄弟二人愿为朝廷效力。”
赵管事不以为然:“效力?军中也能效力,为什么要来这里。朝廷的明文,你们都看了么,进入财神阁,必须是知根知底的人,你二人身份不名,如何进的了这地方。”
一人上交了账本:“管事大人,这是我兄弟
二人经商的账本,我二人本就是京师人士,一直与湖北一带通商,已有三年之久了,从无鸡鸣狗盗之事,若大人不信,可以去查。我二人别无所求,只想混个官饭吃吃。”
有署理钱财的能力,确实可以进入财神阁,但管事大人却不接纳。
“出去吧,本官还有要事。”
另一人拿出了宰相赵浩的举荐信函:“大人请过目,这是相国大人亲笔手书。”
义父的名帖,他多少点给个面子了,赵浩是他义父,又是军机处的首辅大臣,还是摄政王陈阳的铁杆兄弟,财神阁就是赵浩所管辖的。
最顶头的上司都发了话,他怎么敢不听呢。
但事有蹊跷,因为财神阁的俸禄并不高,这两人有钱走赵浩的门子,全要来不赚钱的地方,不是很矛盾么。
他去了相国府,见义父,当面说自己的看法。
“义父,此二人动机不纯。”
赵浩已经收了银子,现在