陈阳:“皇陵……石室之内,为什么会那么干净呢,还有那个石墓的棺材盖子,也是干净的,真特么不正常啊。”
白蛇随口说道:“相公,你说石室干净?那肯定是被人打扫过了啊。”
“嗯,棺材盖子干净呢?”
“那肯定也是人弄干净的。”
靠,这不等于没说么。
不对!等一等,棺材盖子为什么要打扫干净,难道是为了掩盖什么吗?除非那个棺材盖子是被人挪动的,为了掩盖真相,所以才会清理干净!
恍惚间,陈阳好像明白了什么:“来人!算了,我自己去!”
“唉?相公,你去哪儿啊?”
“皇陵!”
路上,陈阳还顺道叫了神算婆子,让她一起去皇陵,那个被盗的石室处。
盗贼很有意思,石室破了这么大的一个洞,砖头还给运走了,够有耐心的,一般的盗贼可不会这么做,偷了东西就跑,那是盗贼的常规操作。
婆子:“你想干什么?”
陈阳:“打开这个棺材,里头应该有玄机。”
他运功,伸手去推,轻易将石棺盖子给推开了,里头只有一具白骨,一身龙袍。
“把白骨拿出来。”
几个捕快照做,
白骨拿开之后,底下的东西令人结舌,有缝隙,是可以打开的!
婆子:“这是个可以打开的……一个通道?!”
看吧,早打开这个棺材,结果就不难知道了,白骨放在上面都不规则,摆放的很随意,可以看出是人下去之前,随意的摆了一下,然后白骨倒在了这块石板上。
两名捕快伸手敲打,底下是空的,他们看到棺材边上有一个石环,不大,只有拇指大小。
婆子吩咐道:“拉开它。”
嘎吱!
打开了!
一条机关通道出现了。
那捕快自告奋勇:“我下去看看!”
陈阳:“别下去,底下有机关怎么办,你不是死在里头了么。婆子,往里头灌水吧,一直灌。”
他已经猜到了皇陵被盗的真相,这个石室被清理过,是盗贼在里头清理的,打破皇陵留下的那些砖头块,应该也被转移到皇陵底下去了。至于东西,早已转移走了,而外头的车轮痕迹,只是伪造的假象,让人以为是从外面进行的盗墓。
婆子安排百十来人,轮流提着水桶往里头倒水。
这个过程持续到第二天早晨,直到他们听见了里头发出的脚步声,有人在水里走动
。
那就坐在外头等吧,看看就近是谁那么喜感,跑来偷到皇陵,也亏了这帮人能想出这样的计策来,换做刑部的那些人,肯定又成无头案了,谁敢轻易打开帝王的棺材盖呢,这是个可大可小的罪名。
里头的人冒头了,一个、两个……一共八个。
全身湿漉漉的走了出来。
陈阳坐在棺材边上,咧嘴嘲笑:“不错不错,我以为你们永远都舍不得出来呢,够厉害的啊,连皇陵都敢盗,是谁的指使?”
“没有,我们是自己坐下的。”
“哦……自己坐下的,这个密道不是一两天就能挖通的吧,而且棺材上的机关,也不是你们自己做的。说说吧,到底是什么人指使你们干的,说个原因出来,我就不杀你们。”
“是……是王无心。”
这名字有意思,王,还特么无心。
陈阳:“呵呵,耍我?”
这人慌忙摇头:“没没没!不敢,绝对不敢啊,这是真的,真的!”
王无心……陈阳想到了谁,他没见过这个人,却在王氏的总谱上看到过,是王逸景的一个侄子,曾经死于十王之乱,二十七八年前的事了,一个死去几十年的人,还能出来作祟
么。
不过话又说回来,这个墓穴的机关,王氏之外的人是不会知道的。
难道说,王氏之内,不止王冲一个血脉,还有别人存在。
陈阳:“那你们告诉我,王无心在哪儿?”
“他……他在……”
婆子横剑一指:“说!”
“遵命!王无心是个太监,我们只知道这些,我们只是负责把东西搬到里头,然后再转运出去。”
“这个棺材的主人是个清水皇帝,没有那么多值钱的东西让你们搬,你们搬了什么?”
“是一些武功秘籍,还有古玩字画什么的,东西真的不多,我们也没敢拿。”
“你们拿了东西不走,还留在这里是什么意思?”
“外头风声太紧,城门戒严了,我们没法出去,所以就在这里先安置着,待着,等……等不严查了,我们再出去。”
太监?
陈阳:“能藏太监的地方,就是皇宫了,王无心……我看过太监的名册,没发现有这么个人。你们愿意去给我指出来么?谁能指出来,我就放了谁,其余人,一应车裂。”
“车……车裂?!”
“我们愿意,只要他在,我们都愿意指出他来!”
皇宫太监跪在殿
外,之前骆公被人害死,后来的总管位置一直空着,只有几个宫中的管事,也算东厂的小头领了。
陈阳躺在椅子上,漫不经心的看着这帮家伙:“有人盗窃皇陵!胆子不小啊,这个人姓王!用的还是曾经王氏皇族的名字,叫王无心!你最好自己站出来,要是被人指认出来的话,我可是不留情面的,要杀人,哼哼,要车裂,还特么凌迟!”
没做过的太监,都不怕事,全都规规矩矩的跪着。
一眼扫下去,只有一个老太监在发抖,身下已经潮湿了一片,尿裤子了。
陈阳吹了吹杯子里的茶:“怎么样?!愿意自己站出来承认么?!”
那太监在滴汗。
婆子:“第三排!左数第五个人,你站起来!”
老太监微微抬头,缓缓起身。
“你哆嗦什么?”
“奴才……奴才身子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