二无家世依仗,想必乃是一时血气而为,也是那汉军兵将缺乏方不得已纵惯了他,如今即皆为楼兰之客,怎会再度与大都尉一较。”黄老前辈似是为我开脱。
“黄老先生此言差矣,”姬伯仍是笑意满满,“老夫便是于顾公子剑下救得小徒的,若是再晚半刻,恐是与黄老先生一样后继无人了。”
“确是!”兰鲜面露窘色,“怪徒儿当初学艺不精、技不如人,妄负了师傅一番教诲。这月余能再得师傅指点,正是心痒难耐欲一试成效呢,恰逢顾公子于此,自是望可一较。现下师傅亦是应允,徒儿便更是不可相违。”言之甚显谦恭,毫无可挑剔之处。
黄老先生方欲开口,楼兰国主便已是插言了,“哈哈哈,孤那日观得顾公子竞武,却是护卫军各将领实在不敌,虽不知兰大人如何,仅就国师高徒一项便知不凡。高手相较,确是甚为可期啊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