胡济世见他已明了,便不再隐瞒,四下张望了一周,见得众人皆是忙碌婚礼去了方压低声音开口,“你不该因此感谢我吗?怎似是来兴师问罪的?真是好心没好报!还不是为得令莫姑娘身边那些人彻底死了心!”言罢便是翻了一记白眼赠与龙泉。
“我与鸣儿已是同榻拥眠一夜,还有何不令旁人死心的?”龙泉亦是回赠了他一记白眼,而后便甚为嫌弃的大声起来,“多事!”
“嘿,你这厮,真真是狗咬吕洞宾啊!且已是享了齐人之福却是放下筷子骂娘啊!”胡济世已是被气得不轻,转身便是要往外去。
“你这灶上仍是有药呢!”龙泉失笑叫住他。
胡济世并未回身,只扬扬手,“端去与你那新婚娘子便是,这乃是避子汤,如今她这身子甚是不适宜有孕。”
“多谢啦!”龙泉本是为寻他亦是为得此物而来,未料得他竟已是备下了,不由得为自己方才嗔恼之言有些悔意,却明了胡济世非是那经不得逗弄之人,便不再理会,专心倒药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