?”他宠溺一笑,“须知,如今我虽已入了朝堂,却并未将往日于江湖之内的势力尽除,留下些耳目实有必要。你亦是该得如此。”他呷了口茶,继而道,“那些兵书典籍岂是白白看了?非是唯有沙场之上方得排兵布阵之法,常日之中大有可为。如你现下于京城之中,山中之事如何操控?沿途进京可有各处人手接应?这便是你需得用心的。”
他这一番话,于我确是大有裨益!我怎就未想到将门派之能尽布江湖?如此岂非消息必能畅通无碍?如他一般,于玉门关内便是可掌控匈奴犁庭之事,若非如此,恐是仅凭他上官家昔日名誉与上阵迎敌之功,实难被汉皇如此器重吧?否则怎会凭借布衣之身一举成了四品尚书令?竟是较之久于边关的驻守抗敌的程燃、世家出身的龙泉皆是得以重任。
“自是不及兄长的。”我微微摇头,论谋略心机,我确是难与他相较。
上官清流一笑,“那便随着我一处,我便日日教你,可好?”
“不劳上官大人如此费心了,鸣儿自有我来照顾,不必令她思虑此些繁琐之事。”龙泉竟是破门而入,满面愠色地盯着上官清流,确是看向我之时皆是愧疚、焦虑之色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