退亲之事令齐家无话可说,可是?”
“鸣儿!”龙泉见我已是明了且打趣他,便安了心,“恐是隐有你所揣测,却仅是一闪念,却正合我意。”将我揽得紧了几分,耳鬓厮磨间更是欲要“得寸进尺”与我亲热,却闻得门外传来了莫达之声。
“妹妹,妹夫,上官大人带着靳伯前来问诊了。”
我慌忙轻轻将他推开了半臂之距,“请进来吧。”
龙泉虽是不喜上官清流,却是知晓靳伯医术尚可,便重端坐,仅是将左臂置于凭几上。
“莫姑娘,”靳伯随着上官清流进了房中,打量到龙泉面色似有不妥,扫过上官清流便是知晓其不悦之情,便并未开口。
“鸣儿,方才见那庄副院判离去,可是为你诊过脉了?可有何良策为你清毒?”上官清流全然将龙泉视而不见,含笑便落了座。
我于案几下触了触龙泉膝处,方笑应曰,“又劳兄长亲至,小妹尚未过府呢。”抬手示意他二人用茶,继而道,“庄御医称是我这毒甚为不同,一时之间亦是不知自何处下手,便回转思量几日,待有些领悟再来为我诊治。兄长安心便是,靳伯该亦是知晓,常日我并无不妥之处,方才庄御医亦是如此相告的。”
上官清流侧头看了看靳伯,见他微微点头,便颔首饮了口茶,却是朝着龙泉再度开口,“龙少将军方才往了齐府,不知可有何事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