流,使得其可为闲王止血治伤。而后他二人便是守卫于外室门处。
“王爷受惊了!”上官清流右手执剑,左手接过药瓶扣于掌心便是将闲王扶稳。
闲王似是方大梦初醒,错愕一瞬方长出一口气,牢牢抓住上官清流小臂不住叨念,“幸得无碍,幸得无碍!真真吓死本王了。”
待上官清流将其按坐于床榻之上,方发觉伤处剧痛无比,不由得冷嘶出声。
上官清流边是安抚于他,边将长剑置于一侧,扯开已是污损的中衣,将止血药粉轻轻撒上几处,方抬首转向外间,“无欲可有伤?”
无欲此时方连滚带爬进得内室,那一身血衣不知是他自身的还是方才那被孟子之斩杀黑衣人所有。
“王爷,呜呜呜,王爷伤势可尚好?奴才该死,护主不利。”便是至了闲王脚边不住哀嚎。
“止声!”上官清流甚显烦躁,便是出口相斥,“若是无碍便为王爷细细查看伤情如何。本官尚需处置刺客一事。”未及言罢便已抓起长剑转身离去,却是留了闻止静于房中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