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恐是有何后续需得商议,姑娘现下并无异状,你尽可安心。”众人纷纷劝慰。
龙泉极为不舍却不得其意,“那,鸣儿,我先行回转一探便归。众位前辈兄长便是费心了。”言罢向众人一礼,便随来人离去。
待其进了后宅,无需相寻,便是闻得龙将军正于龙夫人房中大发雷霆。
“竟是如此皆不知分责处置,要其何用?”
“已是遣人去寻了,想来该是快回转,老爷便勿要如此动怒,为得自身亦是该思量啊。”
“哼!皆是无用之辈!那齐家今日之举岂非你常日相纵使然?”龙啸林愈说愈气,龙夫人除去暗自抹泪再无可辩。
龙泉自是再无迟缓,忙入得内堂,“父亲寻泉可是有何事?与母亲何干?”
龙啸林见他进门便是顾及龙夫人之状,全然不惧自身气恼异常,更是怒不可遏,径直摔了茶壶碗盏,“那齐家已是搅得全府上下颜面尽失,寻你归来有何不妥?竟是毫无愧疚之意!现下回来竟是责问于我?慈母多败儿!若非周氏整日纵容相护,怎会令得你如此目无尊长?若非你一意孤行,那齐家又怎会有如此之举?”
一众下人皆是被龙夫人身侧的嬷嬷遣了出去,甚是院中皆空,却龙啸林如此高声,必是府内具是隐隐可闻的。
龙泉自是烦躁不已,莫达已是转告齐景逍愤然离去,本是以为龙父再无可恼,谁料竟是这般无理取闹、蛮不讲理。
“父亲,齐家退婚起因为何?若非那日您执意当众提及昔日婚约之事,怎会令得齐家再生结亲之意?虽是我极力相拒,却是未有何不妥之语。今日乃是他齐家有意如此,失了颜面亦是他齐家,再不济父亲便是责骂泉便是了,此些事与母亲何干?竟是遭您这般斥责?”见得龙夫人强忍悲痛,便是深深触及了龙泉逆意,一时便是难抑愤懑之情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