从未曾见得你如此酒醉,可是有何不快之事?”周老将军并不提及昨夜龙泉所述言语,却也旁敲侧击。
龙泉这一路已是回忆几番,仅是记得听了旁桌几人闲话便勾起了与我的怨念之情,之后便借酒消愁,再便毫无印象了。此时听闻周老将军如此一问,暗自揣度该是未曾有过何不妥言语,便含笑回应,“令舅父忧烦了,乃是泉之过。昨日因得母亲大好了些便一时兴起贪了杯,未料得那酒竟是如此后劲十足,日后定不会了。”
周老将军自是听得出他现下不过寻了由头遮掩罢了,却并不想戳穿令其再度烦心,便亦是一笑了之,“哈哈哈,那亦是该在自家府上如此放纵,若非巡城兵卫,岂非昨夜便是宿于酒肆之内了?”
龙泉误以为瞒过老将军,只得憨憨一笑,“泉记下了,定不会再出丑态现于人前。”
“若是无碍便回转吧,你这一夜未归,恐是甥媳惦记。我已命人一早前去传信了。”
龙泉几不可察微一蹙眉,转瞬便躬身一礼,“外甥告退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