所失颜面力争罢了,并不得疑心乃是私下早有安排。思及此处不禁望了蔡大人一眼,似是褒奖其办事得力。
“然,”上官清流不得国主应声,却边是收了苏闰长剑边继而道,“方才本副使以楼兰之剑一较匈奴大都尉,此番,不知兰大人可否将佩剑借我一用?再以匈奴之剑相较楼兰方更是合理。”
“不可!”兰鲜不假思索脱口而出,即刻便是懊恼不已,眸光一转缓缓道来,“本官这剑乃是败方之物,恐是副使大人再用不吉啊。”
“哈哈哈,无妨,若是本副使技不如人方更是现出兰大人绝非因得兵刃礼让啊。”
“哈哈,是啊兰大人,”国主陛下含笑接语,“副使大人现下所用乃是我护卫军统领苏将军之剑,却国师府管家苏吾启亦是苏家之人,定是如此相较不甚合理,不若兰大人这剑更是再无舞弊之嫌啊。且,不过兵刃罢了,若是兰大人忧心有损,孤便是许诺再为大人寻得可替代之宝器,如何?”
国主已然如此承诺出口,兰鲜再无辩驳之力,窥得家师并无相阻之意,便仅得勉强点头应下,将已然归鞘的佩剑交予近前来的内侍,却是满眼具是不舍之情。
“鲜儿,陛下断不会相欺,且不过吾启乃是以舞助兴,方才那般惊险副使大人具是不曾有伤于你,遑论如此呢。”姬伯给了兰鲜一记安心的眼神。
上官清流已是接过内侍转承上来的剑,并不似方才一般无所为,而是直将剑抽出鞘,甚为仔细赏析起来,还不住颔首呢喃,“好剑啊!”似是甚为喜爱,却并不见有以指腹触及剑身之举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