再无杂音,我则是始终维持蜷缩身体、以头触地之态未曾有丝毫移动。
“顾名,朕不过寥寥数语便可使你违逆师门?且是尚不曾许下官职。竟会较之楼兰国主那举国兵马之权更为惑人?”
伍大人闻言自是一惊,未曾想方才其主子竟是仍为试探!
我却是不慌不乱启唇,“皇上圣明!草民乃是大汉子民,断不至因得官位权势便转投异邦,除去师门不允,更是与草民秉性不合。然当日草民于玉门关杀敌守土岂能不回转便实言相告家师,他老人家并未有何怨责之意。想来若草民听命皇上为国尽忠,家师亦是不得有何拦阻,恐是唯有待及教习军中将领、兵卒尽掌师门所藏便会令草民卸甲归田辞官回转。草民亦是此心。恰如皇上方才忧心之事,我大汉能人辈出,不过仅是眼下缺得良将帅才,却是草民愿尽心为皇上分忧,待及国中武将济济,草民断然不会贪恋权势,定会回转师门侍奉尊老,届时还请皇上恩准。然,终是此些眼下恐为虚妄,必是待草民除去这一身之毒方可为之,故而草民尚不曾顾及。如此若是使得皇上忧心自是草民之过!还请皇上恕罪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