白映雪不知道自己能带着浩映商会,走出多远,她只是希望,能有一天,能成为王浩的助力,而不是只当一个花瓶。
“雪儿!”
白映雪房门突然被打开,林萱冲了进来,大口大口的喘着粗气:“乾坤商会开始反击了!”
乾坤商会发布的声明,声明表示,白家商会的报价,纯粹是子虚乌有,是因为乾坤商会拒绝和无良商会合作。
致使白家商会利益受损,所以白家商会出于报复角度,才发布了一份虚假的合作协议。
白映雪揉了揉自己的太阳穴,她当然知道,事情没这么容易就结束,可大家也不是傻子。
她拿出了全套的合作资料,乾坤商会仅凭借空口白牙,就想赖掉这事,当然不可能。
白家商会毕竟初创,对于这种情况,自然没有什么应对措施,哪里经得住乾坤商会这种的老牌商会,这么狙击。
这一战,白家商会,怕是不好赢了。
客栈里里,温掌柜脸上早就已经乐开了花,这会他倒是要看这个白家商会死不死!
敢得罪他们乾坤商会,这就是白家商会要付出的代价,声讨,只不过是一个开胃菜,真正的重头戏,还在后面呢!
现在的白家商会,连南云府都没有走出去,想要毁了它,自然要从本地
下手,只有让白家商会的名声烂大街。
没人敢跟白映雪合作,才算是达成了他的目的,温掌柜可是知道,打蛇不死随棍上!
要向对付白家商会,当然得直接把它按在地上弄死,他自认背靠乾坤商会,白家商会,将毫无还手之力。
白映雪啊白映雪,你拿什么跟我斗,只要每天都让人出去散步一点消息,白家商会必然遭受信任危机。
他倒是要看看,自顾不暇的白映雪,还有没有时间抹黑乾坤商会,自得自满的温掌柜,似乎提前看到了白家商会的灭亡。
这种小商会,想要跟乾坤商会斗,自讨苦吃,百姓中,围绕王桂人和白家商会的骂声不断。
随着越来越多的人加入到了对白家商会的声讨,隐隐约约已经形成了三人成虎的态势。
很多不明真相的吃瓜群众,纷纷下场撕逼,其中还有不少王桂人的粉丝。
从前白家商会在南云府,大门不出二门不迈,名声都是靠口口相传,白家商会根本没什么名气,也自然没人在找事。
而这次,虽然白家商会通过乾坤商会,打出了名气,可随之而来的,就是乾坤商会的报复。
“老婆,叹什么气啊。”王皓看着白映雪问道。
“乾坤商会人,跟赖皮狗一样缠上了我们商会
,恐怕他们在我们身上花的钱,怕是要比洗白桂人的钱还多。”
不过也是,经过白家商会的火力转移,现在吃瓜群众全都将目标转向了白家商会,反倒是王桂人唱戏的事情,一时间被人忘的一干二净。
真是没看出来,这乾坤商会,做生意的本事不怎么样,这祸水东引的手段,倒是炉火纯青。
“那你打算怎么办?就这么任由他们往白家商会身上泼脏水?”王浩看着白映雪。
白映雪叹了口气:“也只能这样,估计过一段时间,就没人记得白家商会了。”
乾坤商会这一波反击,的确给白映雪打击的够呛,才刚刚提起来的信心,还没燃烧,转眼就被一盆冷水扑灭。
王浩皱起了眉头,这事情当然不像是白映雪想象的那么简单,白映雪想让时间平息一切。
可真到了那时候,白家商会的名声,估计也就臭大街了,跟破产有什么两样。
白映雪远没有意识到事情的严重性,乾坤商会可不是为了报仇,而是想让白家商会死。
“这件事情,可大可小,就看你想怎么解决,乾坤商会都已经打上门来了,你还想着退,再退,就掉到悬崖下面去了,绝对不能再退了!”
白映雪看着他:“那,我该怎么办?”
王浩搂着
白映雪,贴在她耳边:“伤其十指,不如断其一指,他花钱,你难道不会将计就计吗?
他们越是把视线往白家商会身上扯,就越说明王桂人对于乾坤商会的重要性,俗话说的好,光脚的不怕穿鞋的。
咱们现在才是光脚的,乾坤商会租场地,可是给了你两千万,这件事情,你不用多花,有五百万,就能拨乱反正。
白家商会的事情,不过是捕风捉影,没谱的事情,可王桂人的事情,有证人,有证物,确确实实的价格就摆在那。
除了抓住这一点不放,你再找人散出消息,把王桂人拖下水,七分真,三分假。
到时候桂人就算是朵白莲花,那也是黄泥粘裤裆,有理说不清。”
王浩趴在白映雪身边,轻轻一嗅,全是她那轻盈的体香,白映雪拍了拍手,这么好的手段,她怎么没想到呢?
跟乾坤商会,白家商会当然是比不过了,可这不代表白家商会不是乾坤商会的对手啊。
白映雪自认在这件事情上花的钱,绝对不会逊色于乾坤商会,既然有钱何必执着,黑猫白猫,抓住耗子才是好猫。
只要让大家把视线转移回王桂人身上,王宁宇是什么人?是大腕,一但名声不好,一切都将化为乌有。
白映雪转身在王浩脸
上亲了一口:“谢谢你了!相公”
王浩摸了摸自己的脸,一把拽住想要起身的白映雪。
“你刚刚叫我什么!再叫一遍!”
白映雪被王浩扑倒到床上,俏脸通红:“不叫,我们还没成亲呢,刚刚亲你,是为了奖励你,鼓励你,希望你再接再厉!”
王浩一阵无语,什么叫还没成亲呢?那分明就是离婚了还没复婚,老夫老妻的,怎么就没结婚了。
白映雪甩开了王浩:“好了好了,该吃饭了,我炖在锅里的鸡汤该好了。”
从沙发上起身,白映雪走到了厨房,坐在沙发上的王浩,无奈的叹了口气。
自大白映雪重新经营商会,跟他在一起的时间,越来越少,他真怕有一天白