着他,本就明亮的眼睛里光芒闪动,露出一个极神秘的笑容:“解题人就是殿下您啊!您明白吗?”
冷玉笙怔忡了一瞬,突然也就明晰如斯。
“占卜测字从来只预测吉凶,可命由己造,但行好事,莫问前程。”
杨烟拱手一拜:“您将来做的一定是经天纬地的大事,是因为有了您的存在,一切才会有可能。”
“既见君子,云胡不喜?”冷玉笙低低重复了这句,目色忽明忽暗,心里却想着“可我眼前见到的,明明是你……”
转瞬又叹了一口气:“有时我真羡慕苏毓,竟得了你。”
“您说什么?”杨烟没听清楚,追问。
“没什么,你可是收了我的玉佩,日后只能为我所用,不许反悔!”
冷玉笙郑重地说:“现在,我的确给困住了,朔北去不得,江南回不得,京城又来得险,不知何时才得拨云见日。”
这是他第一次向除舅舅那些长辈以外的人坦露自己的困境。
但心里就是隐隐生出一些信赖,不自觉也就开了口。
“水克火生木,想纾眼前困就需要一点活水。您看似困住了,但或许活水就在身边,只要开渠徐徐引之。”
杨烟眼睛一转,道。
“活水?”
“殿下,麻烦您也伸出手来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