来的闲话?”
萧叶山笑着摇了摇头:“我都成一把老骨头了,近日深感体力不支,怕是没有余力再教导学生。”
“若能笼络英才一起为宰相效力,再辛苦也是值得。”
杜霖笑言, 转瞬又叹息:“可惜我那儿子读书不成气候。”
“杜兄此言差矣,天下英才当皆为圣上所用。”
萧叶山道:“素闻令郎仪表堂堂、 诗赋俱佳,正是国之英才,今科必能出仕。而犬子沉迷习武,诗文皆废,才是个老大难。今年再考不上进士,只怕魏季常要退婚于我萧家了。”
听到“今科必能出仕”这话,杜霖才像吃下个定心丸,顿时喜笑颜开。
“季常一心系你,怎会退婚……听闻令媛已是二八年华,正待字闺中,不知萧兄是否已作打算?可愿与我家共结秦晋?”
想到杜霖那传言中成日与伶人厮混的儿子,萧叶山眼中的不悦一闪却也即逝。
马上陪笑道:“小女打小让她母亲娇惯得很,脾气又大又拧,非要自己择婿,谁劝都无用。看来以后只能寻个能给她伏低做小的女婿,着实不忍令郎遭这份罪。 ”
“哈哈哈哈,不知哪家小子有这份福了,做你萧尚书的金龟婿。”杜霖皮笑面不笑。
而另一边,昭安帝退朝后回到内廷福宁殿中,正批阅折子时也想起了宫里他的俩儿子。
便问身侧正磨朱砂墨的马抚青:“太子最近在忙什么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