国之栋梁,于谁不是光宗耀祖,富贵之家自然千金可掷——礼部没准还能小捞一笔,不过能劫劫富也值了,谁让战时让他们为国捐个银两都跟要命似的。”
“能为君王分忧最好。”苏可久又道。
“于学生而言,则是能为老师分忧最好。我是江南人,打小耳濡目染了些生意之道,深知互利互惠才是长远,老师不嫌弃是上不得台面的小伎俩,学生深感荣幸。”
“苏毓你记着,术无高下之分,只看能不能成事,但必得利于家国,这是底线。”
萧叶山教导他,转念又想到自己不成器的儿子:
“以后你要盯紧点觅知,教他长点心眼儿,少走些弯路。”
“是,学生谨记。”苏可久恭敬回答。
“我没记错的话,你明年才二十,还没取字吧。”
萧叶山突然想到一事:“不如,明年为师给你行冠礼如何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