每天怎么过的吗?不问我昨晚去了哪儿?”
他又握紧了她的手,却再也不管什么场合不场合了,将她直接拉进自己怀中,俯身低头埋入她的颈间。
杨烟身体瞬间一僵,再次感到某种温热似呵痒般轻轻游走在颈后。
她抬手去推他的下巴,却被冷玉笙迅速拽开手锁到了背后。
她几乎要用全力去抵抗那种酥痒,轻声转移了话题:“你最近受过伤?怎么也没告诉我?”
“你会担心我吗?”冷玉笙终于抬起了头,贴着她的耳朵颤抖着问。
杨烟顺势要往旁边躲一躲,但男人围在她后背的双手却似被钉住了,牢牢地箍着她,完全动弹不得。
“我一直都很牵挂你。”她想了想低声道,没注意到冷玉笙的眸色愈来愈深。
“常常想你在宫中会不会非常难挨、非常寂寞,咬着牙蛰伏,如履薄冰小心翼翼。像你母亲一样,我也希望你能开心恣意,自由自在——唔——”
面前压过一片阴影,她的嘴突然被堵上了。
没说完的话彻底消弭掉。
是冷玉笙掰过她的下巴,不管不顾地吻了她。
杨烟极力要推开,但男人迅速腾出一只手探到她脑后,另一只手又滑向她的腰肢,将她整个儿地裹着用力按向他。
她感受到他的下身那里,正强硬地要命地挤着自己。
而他的唇舌如出笼猛兽般更张狂地掠向她、扫过她,逼得她退无可退,只能跟他气息凌乱地纠缠在一起。
要命了……虽然不是他第一次尝试吻她,却是第一次这样疯狂恣意,急切似要索取什么。
她大脑一片空白,只能克制自己不要发出什么更可怕的声音,任由他在她的口中辗转推抵,将许久以来说不出口的忐忑不安和担忧思念一股脑儿地倾倒给她。
画像上的女子依旧言笑晏晏地望着他们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