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被质问到女兵犯一事,只得跪了替自己求亲,昭安帝是要拿玉玺砸他的,也确实叫皇后拦了下来。
冷玉笙便扬言:“不然纳了做妾也成,那儿臣就一辈子不娶了。”
总之要为那姑娘讨个活路。
皇后不知怎的,哄了昭安帝一通,竟给杨烟讨了个“御用”的金牌,叫她奉旨为皇室制香,先把所谓的婚事压了下来。
冷玉笙回来后便立刻修书去了朔北。
此刻他刚卸了银甲,坐在帐篷前借着火光研究舆图。
楚歌又拿了些干粮过来递给他吃。
冷玉笙接过来,指点着舆图上一个小点问:“是这处城墙总莫名坍塌吗?
楚歌点了点头。
“怪了。”他从怀中掏出储墨毛笔,往图上圈了圈。
楚辞又奔了过来:“主子,来信了。”
是驿兵快马送来的信笺。
每过一处驿站,楚辞都要去知会一声,如此京中便知晓他们随时的动向。
冷玉笙立刻跳了起来:“谁的信?”
“老吴捎来的,王府亲卫直接改道檀州。”楚辞道。
“嗯。”冷玉笙看了看信笺,无聊地投入了火中。
火上坐着一个小铁锅煮水。
“楚辞,给我煎茶。”他盯着水面沸起的泡泡道。
“煎槐香茶?”
“你说呢?”冷玉笙反问。
楚辞笑了笑,钻进了帐篷。
冷玉笙无趣地低头拿木棍捅了捅火堆,突然警觉地听到密林深处似传来些什么声响。
他伏身向地面听了听,便立刻压灭了火。
楚歌已经往高处奔去。
“楚辞!”他低声唤道,“有马声。”
楚歌迅速又跑回来:“有火把,我叫人戒严。”
“驿兵提醒过此处有山匪,不成想连军队也敢劫?”楚辞已从帐篷中出来。
冷玉笙眉眼一眯,冷笑着转了转手上扳指:
“连山匪也看不起禁军啊,看来此行不止是修城墙,还得顺道剿个匪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