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风雅院?”
江慧雅没有听说过这个地方,反倒是云归宁的表情有些不自然。
那人见到江慧雅这个样子,就笑着说:“就是青楼啊,你一个男人竟然连这个都不知道?你不会是……”
说完这句话之后,他还特意看了一眼云归宁和江慧雅两个人,眼神特别的暧昧。
江慧雅见到他这样的表情,就知道他到底在想些什么了,她狠狠的瞪了一眼那人:“把你脑子里的那些龌龊想法清除掉,要不然我不客气了。”
那人听到江慧雅的话,脸色连变都没有变过,只是笑了笑说:“反正我知道的,我都已经说过了,就先走了。”
刚刚转身走了两步,突然想到了什么,笑着说:“看在你们这么大方的份上,我再免费告诉你们一个消息吧,廉晟经常和一个叫大为的打手在一起。”
说完,就头也不回的离开了。
江慧雅和云归宁对视了一眼,不得不说,这个人给了他们不少的消息。
“那接下来我们就要去风雅院了,晚上去吗?”江慧雅还没有去过青楼呢,趁这次的机会好好感受一下。
云归宁见到她跃跃欲试的样子,微微皱眉:“你真的打算去青楼不成?”
“现在我们已经得到了不少的消息,自然是要继续调查下去的,难不成你不想调查了?就此放弃?”江慧雅问。
云归宁摇头:“没有,不过你一个女子,去青楼不太好吧。”
“只要你不说,是不会有人知道我是女子的,赶紧的吧,今天晚上就行动啊。”江慧雅一锤定音了。
两个人晚上到了风雅院,结果没有得到线索,而且江慧雅还要给云归宁支付花销,这可把她心疼坏了。
从风雅院出来的时候,江慧雅小声嘟囔着:“不划算,太不划算了,我的银子啊,就这么给他人了,我还什么都没有做呢。”
云归宁听着她的话,有些好笑的说:“现在后悔了?白日的时候,我可是问过你的,可是你说要来的,现在怎么样?知道花销大了吧。”
江慧雅停下脚步,看向云归宁说:“你不要和我说话,我现在一句话都不想和你说。”
说完,江慧雅抬脚往前走,整整一天都没有和云归宁说话。
翌日一早,云归宁主动来酒楼找江慧雅,告诉她,要去找那个大为的人询问一下。
江慧雅听到和案情有关,很痛快的和云归宁两个人来找大为了。
大为不亏是打手,五大三粗的,云归宁和江慧雅两个人的体型都比不上他一个人,但是廉晟却是一副书生的样子,不知道两个人是怎么变成好朋友的。
“你们是什么人?”大为看向江慧雅和云归宁问。
江慧雅淡淡的看着他说:“我们是县衙的人,今日找你是有一宗案件想要和你了解一下情况,你一定要知无不言言无不尽。”
大为微微皱眉:“命案?我和命案没有关系。”
“你认识廉晟吧。”云归宁淡淡的开口问。
大为听到自己朋友的名字,刚刚还平静的面孔一下子就紧张了,他着急的问:“他怎么了?”
“我们发现他被倒挂在城外不远处的树上,已经死了,所以才过来问问情况的,廉晟他是什么样的人?有没有得罪过什么人?”江慧雅问。
大为听到廉晟死了,不敢相信,他连连摇头:“你们在胡说,廉晟怎么可能死呢?你们在骗我,我不相信。”
“我们是来调查廉晟的,不是让你相信他已经死了的事情的,问你什么,你就说什么,如果你想要让你的朋友入土为安,就把你知道的事情,全部都说出来。”云归宁说。
大为微微低头:“廉晟为人很和善的,虽然他是打手,但是你们也看到了,他的样子就像是一个文弱的书生,他根本就不会得罪人。”
江慧雅点点头:“好,那你觉得谁会杀害他呢,你有怀疑的人选吗?”
“是她,一定是她。”大为突然十分激动的开口说。
云归宁和江慧雅没想到竟然还真的能够得到线索,他们两个人着急的问:“你口中的她是谁?”
“还能是谁?当然是风雅院里那个叫纤巧的贱人了,一定是她,她蛊惑廉晟,让廉晟不惜借钱都要去找她,而且最近廉晟还打算借钱给那个贱人赎身,一定是她,一定是她。”
大为很是激动的说。
兜兜转转还是回到了风雅院的身上,不过好像在现在他们知道该找谁了。
安抚好大为之后,江慧雅和云归宁两个人晚上的时候,再次来到了风雅院,老鸨见到两个人是昨晚的那个人,脸上堆满笑容的走上前招待。
云归宁直接拿出了一锭银子放在了老鸨的手上,很是冷淡的说:“我们兄弟两个人只要纤巧姑娘,妈妈应该不会让我们失望吧。”
老鸨见到银子,根本就不听云归宁说了什么,连连点头:“行,两位公子说什么,奴家就怎么做,奴家带两位到楼上的雅间。”
云归宁和江慧雅跟在老鸨的身后,到了房间里,刚刚坐下,就有丫鬟端来一些瓜果的东西,之后就退下了。
两个人也没有等太久,很快老鸨就把纤巧姑娘给请来了:“两位公子,纤巧来了。”
云归宁看了一眼纤巧,眼神一点变化都没有,反而又随手扔了一锭银子:“我们两个人在这里有事情要说,你们离这里远一点,不要让人靠近,做的好,面你知道会有什么的。”
老鸨听到这话,很痛快走了出去,还特意把门给关上了。
纤巧姑娘打量了一番江慧雅和云归宁,心里已经有猜测了,她嘴角微微上扬,轻声说:“两位公子,不知道纤巧该做些什么?”
“你什么都不用做,把你知道的事情告诉我就可以了,我问你,你和廉晟认识吗?”江慧雅开口问。
纤巧脸色一下子就难看了起来,冷冷的说:“认识怎样?不认识又能怎样?”
“是不能怎么样,只是问问而已,你觉得他是怎么样的?”江慧雅。
纤巧冷哼了一声:“他不过和普通的嫖客一样,不过是逢场作戏而已,说什么替