面对叶妙雨的质问,古秀云冷漠的打量了她一眼,“这位小姐,这是我们罗家的事情,你一个外人,应该还轮不到你来过问吧?”
“我不管这是谁家的事情,你这么对待一个几岁大的小女孩儿,就是你的不对!”
“要是罗思雨的母亲泉下有知,看到自己的女儿如此受苦,那得多伤心?”叶妙雨呵斥说道,“你也是个母亲,难道没有丝毫怜悯之心?”
古秀云呵呵冷笑,“一个没人要的野种,也配被人怜悯?她出生到这个世上,本就是一件错事。”
朱雀这时开了口,“古夫人,你如此憎恶罗思雨,无非就是因为罗思雨是罗家主在外生的私生女?”
“我大概能够理解,为何罗家主宁肯在外找情妇,也不愿与你亲近。”朱雀嗤笑一声,“你这种心肠歹毒的女人,哪个男人会喜欢?”
朱雀这话,就像是戳中了古秀云的痛处,让她气得面庞扭曲,“你,你说什么?”
朱雀微微颔首,“难道我说得不对?”
“罗家主健在的时候,你当面一套,背地一套,现在罗家主虽病入膏肓,但还未断气,你就迫不及待的想让你儿子继承下一任家主之位。”
“我很想知道,你怎么就那么肯定,罗家主没救了?还是说,罗家主之所以昏迷不醒,都是你在暗中作祟?”
古秀云气得上蹿下跳,“你不要在这里污蔑我的清白!罗文川是我丈夫,我怎么可能害他?”
“那可说不一定,也许你是因为你丈夫在外找情人,还生下一女,怀恨在心?”
“一派胡言!”
“够了!”
就在这时,罗建东突然怒吼一声。
“家主现在命在旦夕,你们要吵就出去吵,不要在这里打搅鬼谷神医治病!”
朱雀耸了耸肩,没再多言。
古秀云虽然怒不可遏,但也只能乖乖的闭上了嘴。
而后,罗建东询问鬼谷,“鬼谷神医,您看家主的病,还有的治么?”
鬼谷眉头紧皱,“不好说,罗家主这种病症,当是我从医以来,第一次遇见。我倒是可以尝试着医治,但风险极大,搞不好,罗家主会因此丧命。”
罗家众人闻言,均是深吸一口凉气。
“啊?”
“连鬼谷神医都没办法么?”
“那家主这一次,岂不是凶多吉少?”
“这可如何是好?”
不远处的古秀云闻言,不屑冷哼。
“我刚才说什么来着,这鬼谷就是个庸医,你们还不信。连个伤风感冒都治不好,还敢妄自称为神医?”
鬼谷瞄了古秀云一眼,“古夫人不必在这里冷嘲热讽,鬼谷实则也不过是一个普通的医师,可从未自称为神医,只是外人习惯这么称呼我罢了。”
“既然你知道自己医术不行,那还跑来做什么?丢人现眼!”
“我的医术不行,不代表别人不行。”
“谁?”古秀云一脸戏谑,“你不会是想告诉我,是你旁边那个年轻人吧。”
鬼谷轻笑一瞬,不置可否。
古秀云:“……”
这时,沉默良久的陈天奇,终于淡淡开了口。
“罗家主,这是中毒了。”
此话一落,原本稍显哄闹的房间,顿时安静下来。
随后只见陈天奇上前,拨了拨罗文川的眼皮,随后又看了看罗文川的手指,继续说道。
“如果陈某没猜错的话,罗家主中的,应该是【天仙草】之毒。”
“【天仙草】之毒?”众人疑惑不解,“那是什么?”
只听陈天奇解释,“【天仙草】,是一种含有毒素的草药,食用能使人神明迷乱,昏昏欲仙,故名天仙草。”
“这种毒,无色无味,毒性较弱,偶而食用倒也没什么,但若长时间服用,便会对人体造成极大损伤,甚至可能致命!”
罗智远询问,“可家主是如何中的这毒?家主的食谱里,又从未有过天仙草。”
“不一定要加在饭菜里,水、焚香、平日的食物,都可以掺杂。”
说着,陈天奇注意到了放在床头上的那碗汤药。
“这是……”
“这是家主近日服用的汤药,药方是鬼谷神医开的,我们按照鬼谷神医的医嘱,按时给家主服用。”
陈天奇微微点头,用手指在汤药里沾了些许,放在嘴里抿了抿,眉头一皱,“可有药方?”
“有。”罗智远从兜里拿出了一张褶皱的纸,递给了陈天奇。
陈天奇看了片刻,再次询问,“这药,平日里都是谁喂给罗家主喝的?”
“一般都是嫂夫人喂给家主喝的。”
听到这里,陈天奇收起药方,漠然说道。
“罗家主的病,我能治,但我却只能治标不治本。”
“什么意思?”
陈天奇悠然走到一旁窗户边,给自己点了一根香烟。
“我给大家讲个故事,你们想听么?”
众人面面相觑,有些哭笑不得,这都什么时候了,陈天奇居然还有心情讲故事?
只听陈天奇自顾说道。
“从前,有个人,名叫武大郎。他娶了一个漂亮的妻子,名叫潘金莲……”
随着陈天奇的讲诉,众人越听越不对劲。
这不就是武大郎与潘金莲的故事么?
故事很简单,就是潘金莲与一个叫西门庆的男人私通,担心被丈夫武大郎发现,便每日给武大郎喝一种慢性毒药,最后将武大郎活生生毒死。
‘大郎,该喝药了。’
这句话,至今都广为流传,暗讽那些背德不良的妇人。
陈天奇这故事,明显有着指向性。
按照陈天奇所描述的,罗文川现在所中的,也是一种无色无味的慢性毒药。
而喂罗文川喝药的,正是他的妻子古秀云。
难不成……
“你放屁!”
这个时