是一场有预谋的刺杀。
“殿下没事吧?”
“没事?不过是些小喽啰。”赵牧笑着摆手道。
“殿下觉得这些人,是谁派来的?”
赵牧笑呵呵道:“如此拙劣的手段,除了老四之外还有谁做得出来?聘请江湖杀手来刺杀我们,也就他能想的出来了!”
江翎儿听后憋住了笑意,也没敢多说什么。
毕竟四皇子也是皇族,与赵牧更是表亲,自然轮不到她多说什么。
但是这个赵志山的确已经多次对赵牧下死手了,没想到赵牧依然不怒,反而笑呵呵道:“这老四刚刚死了外公,心情可以理解,这次本宫就不与他计较了。”
江翎儿眼观鼻鼻观心,不打算接这个茬。
此时,楼下的动静引起了两人的注意。
赵牧望着江翎儿笑道:“还真是热闹啊,这天下还是我赵家人在坐嘛,怎么就乱成这个样子了?”
走到二楼的走廊上,赵牧忍不住嗤笑一声。
原来是先后进来的两批绿林好汉相互刚上了。
都想要强占这一块地盘。
一楼客厅乱作一团。
一伙身穿黑色衣物,手持刀剑,剑光闪烁,刀刃破空作响;而另一伙则身穿青衣,手持长鞭,鞭影如龙,威风凛凛。战斗既激烈又快速,左剑右刀,顿挫不已,只听得身体相撞、刀剑交击之声闷响。
“三哥,这些黑衣人不知道是哪家门派,竟然敢与我们强占地盘!”
“不用多说,他们想来,就得做好死的准备!”
青衣头领冷声喝道,手中长鞭紧握,身形如电,狠狠地向黑衣领头人砸去。
黑衣领袖跟随着,冷笑一声,长剑一挥,刹那剑芒如电,直接朝着青衣领袖刺去。两人面对面,眼中尽是深深的杀意。
“呼,呼,呼……”周围的空气渐渐变得越来越凉爽,打斗越来越激烈。身畔的桌
椅也随着一飞一跃,瞬间破碎成粉末。在这场斗中,命运早已注定,这场斗将会持续到最后一刻,直到有一方倒下!
窗户一阵凉飕飕的风吹过,众人心思大为一震,谁也没有了余力开口说话。只见青衣头领一声怒吼,领着手下齐齐向黑衣人猛扑过去。剑尖刀锋交织撞击的声响显得十分的刺耳,一时间血腥味飘满整个大厅。
无数的气流与招术交织相撞,夜色里衣角飘动,光影之中几人的身影和动作都乍然瞬间模糊。一批拍打着破沉钰琨的中年人与一位锥子脸、一身赤膊的年轻领头人展开一场惊天大战,踢脚、拍打着空行而向前,已然进入了如行云流水般的次序。
赵牧将胳膊枕在楼梯扶手之上,漫不经心地观看这这场打斗。
自古两方人马血拼,都不会有什么善终,更何况是马贼?
自此开始,双方的梁子也正是结下,几乎是到了世代都不死不休的地步了。
战斗还在继续……
两支马贼穿梭在客栈内,手持长剑,露出狰狞的面容,看起来已经是杀红了眼。他们肆无忌惮地挥剑,刺向对方,发出了撕心裂肺的嘶吼声。
房间内,充满着硝烟弥漫和血腥气息。两支马贼的技艺都相当高明,攻守兼备,奇招百出。忽然,一名马贼突然跳到酒桌之上,剑在飞舞间刺向对方咽喉。但是对方只是轻而易举地抬起了一只手臂,笔直地将这剑势挡了回去。仿佛毫不费力的一挥手,就将对方击退。
另一名马贼趁机发动攻击,一阵狂风骤起,剑法变得越来越快。他突然身形一闪,飞身跃上了房梁,然后向着另一名马贼飞过去。那名马贼挥剑轻松挡下,跟着顺势一旋,马上迎面挑向对方,削了下去。
两支马贼手忙脚乱,将整座客栈打得支离破碎。一声剑响之后,其中一名马贼倒在覆满了碎瓷片的地面上,他的身体上刺满了对方的剑。没有人知道这场战斗究竟是如何结束的。但是人们都会记住,在这个充满了恶徒的世界里,拳头大才是王道。
而这座客栈之中,拳头最大的人,是赵牧。
很多年后有人提起这场战争,有目击者回忆出这场战斗,大概还能回想起,起初是两队人马打的不可开交,随即有一人杀出,如同降世的魔王,不停得挥动拳头,将两队人马都砸得个稀烂。
最终只留下了一句话:“现在的天下,还是赵家的天下,轮不着你们这些不成气候的马贼来蹦跶!”
…………
大雨滂沱,雨水泼洒在竹林之中,叶子发出“沙沙”的声响。
距离皇宫不远处的山林中传来了一声长
啸,响彻整个山谷。长啸中充满了饥渴、憧憬和痛苦。
年轻皇子赵志山用腰带捆住屈伸自由的裤子,将身子扭曲起来,用踳锤定住一棵松树上的横枝,他的身体向后拱起,只有头部、两臂和两腿用力支撑。他的双手用力拽住自己的下ti,显得异常扭曲。
他身后站立了一个眼神阴冷的男子,正是李甫生前的贴身护卫赵公明。
赵公明满脸平静地望着远处那个年轻皇子,他不会去干涉赵志山的选择,因为这是他自己所求的强大,想要走捷径强大,怎么能不付出点代价?
赵志山深吸了一口气,望着自己的双腿间,随即闪电般挥起了挂在腰间的绞刀,毫不犹豫地劈向自己的下身。刀光闪烁中,一声惨叫响起,只见他顷刻间血流满面,显得异常憔悴。
刀光一闪,刹那间,血花飞溅。赵志山猛地张开嘴,却发不出声,痛苦得动也动不了,只剩下满脸的泪水,仿佛这刀刺哭了他嘶吼的声音。
他跌坐在地上,倒在泥淖上,渐渐地,他失去了感觉,从身体中发出最惨烈的嘶吼。他的身体不断地蠕动着,他感觉到疼痛仍然没有减轻,痛苦把他淹没。
但他知道他不能放弃,他必须要坚持,他需要用最坚定的眼神和意志去面对这场痛苦。他深深地吸了口气,重新将绞刀拿起,一次又一次地把它挥向下身,这似乎是一种令他无法释怀的自残。
“噢……”他痛苦地嘶吼着,刀落在地上,几乎滑入泥沼中,但现在他没有时间管它。
他的下ti已经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