听见陈羽这话,赵川噌的一声就从床上站起来了,神色紧张的看着陈羽说道:“你……你说什么?”
看着赵川此时这个样子,陈羽心中已经基本确认了,没想到这个老贼竟然会恶毒到联络红叶杀手来杀自己。
此时陈羽看向赵川的眼神中迸发出凌厉的寒光。
“我说山下是不是有红叶的杀手啊?”陈羽冷然道。
听见陈羽这话,赵川脸上先是震惊然后是难以置信,最后出现了紧张之色。
赵川双眼紧张的看着陈羽,此时赵川脑海在高速运转着,他不知道陈羽从哪里得到的这个消息,也不知道陈羽是不是在试探自己。
“老夫怎么知道有没有?”赵川说道。
此时的赵川也已经冷静下来了,这时候脸上没有任何的紧张之色,只是十分的淡然。
见到赵川此时的样子,陈羽也不得不感叹赵川不愧是老狐狸,心理素质实在是太强大了。
“赵大人,你说如果你是红叶的杀手,那下山之路是不是最好的机会了?”陈羽看着赵川问道。
此时的赵川显得不耐烦的说道:“老夫不知道你在说什么?如果只是说这样那就请你出去,不要打扰老夫睡觉了。”
可是陈羽像是没有听见,自顾自的接着说道
:“你说到时候要是他们有个内应来拖住我,让我落单的话他们是不是就会成功了呢?”
听见陈羽这话,赵川原本已经伪装得平静的面庞,此时又重新紧张起来了。
“你……你什么意思?你说老夫是内应吗?你可别胡说八道,小心老夫去找皇上告你诬陷。”赵川紧张的说道。
此时赵川的额头上都泛出了些许的冷汗。
这时候陈羽看着赵川那紧张的样子,嘴角微微上翘露出了一抹笑容,眼中的寒光不断的闪烁着,这时候的陈羽已经是确定无疑了。
“我又没说你是内应,你紧张什么呢?”陈羽淡然说道。
“咳咳。”
赵川这时候尴尬的咳嗽两声说道:“我紧张什么,我有什么好紧张的。”
陈羽这时候站了起来,这可把赵川吓了一跳,以为陈羽要对他动手,他这把老骨头可不是陈羽的对手啊!
赶紧连忙的向后退两步,或许是刚才太过于紧张了,赵川双脚绊在了一起,整个人重重的摔在了地上。
里面的动静也引起了外面那两个仆人的注意,二人这时候赶紧冲了过来,看见赵川摔在了地上,赶紧冲过去把赵川扶起来。
然后二人双眼警惕的看着陈羽。
此时陈羽露出一抹嘲笑的走
向了赵川,这让那两个仆人更加的紧张了,但是他们却不敢去拦陈羽。
“陈羽,你想干什么?你可别乱来,皇上住的地方可距离这里不远,只要老夫喊一声,到时候吃亏的可是你。”赵川赶紧说道。
此时赵川是真的怕了。
不过陈羽依旧像是没有听见赵川的话一样,继续的朝着赵川走去。
当走到赵川面前的时候陈羽就停下来了,低下头在赵川的耳边说道:“你想要我的命,那可就别怪我不客气了,你搞的那些小动作我全都知道。”
陈羽说完这话就径直的离开了,看着陈羽离开的背影,赵川那脸立马就又红又白起来了。
本以为这件事自己做得很隐秘了,可没想到陈羽竟然会知道了,他是怎么会知道这一切的呢?听刚才陈羽那话的意思就是自己这边有内奸。
想到这赵川双眸一冷。
“去把赵力给我叫过来。”赵川冷然说道。
陈羽之所以知道那就只有一种可能,那就是有人告密,而这件事除了自己外,只有管家和赵力知道了。
赵川不相信管家会背叛自己,因为他的很多脏事都是管家去办的,从未出过差错,所以泄密就只有赵力了。
而陈羽出去之后,径直来到了自己帐篷内,
至于赵力会怎么样那就不是陈羽考虑的问题了。
刚才陈羽之所以会对赵川说出那样的话,就是要故意的提醒赵川有人泄密,好让赵川怀疑赵力,这样就能让他们父子先内斗,到时候陈羽就能坐收渔翁之利了。
赵力或许怎么也想不到,自己已经从一个渔夫变成了小鱼儿了。
陈羽刚才之所以没有直接说就是赵力泄密的,那是因为陈羽了解赵川,他越是不明说赵川就会越怀疑,要是直接说反而达不到效果了。
陈羽回到了自己的帐篷内,此时的李立和冷风还没有回来,陈羽现在就等着他二人带来山下有埋伏的消息了,只要一得到这个消息,陈羽就立马去求见皇上。
虽然刚才陈羽已经从赵川的神情中确定了山下有红叶杀手的埋伏,但是陈羽为以防万一还是要等到李立和冷风的到来才去找皇上,不然如果有什么意外,被赵川反咬一口那就麻烦了。
且说此时皇上的帐篷内,皇上并没有睡觉,而是坐在一张桌子前,眼神呆呆的看着前方,不知道他在想些什么。
就在这个时候,皇城司的都督蔡贤走了进来。
“皇上。”见到皇上在发呆,蔡贤就叫道。
听见蔡贤这叫声,皇上才从发呆中反应
过来。
看见是蔡贤进来,皇上就问道:“这么晚有什么事吗?”
听见皇上这话,蔡贤赶紧恭敬的说道:“皇上,刚才赵力和陈羽还有三皇子见了一面,然后三皇子和陈羽的侍卫下山了,说是去找点吃的,而陈羽去见了赵太师。”
听见蔡贤这话,皇上顿时就来了兴趣。
“因为什么事情?”皇上问道。
蔡贤摇了摇头说道:“我们的人距离太远,没有听见他们在说什么,不过陈羽和赵太师发生过争吵。”蔡贤把自己打探到的消息都说了出来。
听见这话,皇上叹了一口气说道:“这两人平时斗也就算了,祭天还不消停,朕看赵川是越活越回去了,竟然在这小子手上吃了几次亏。”
皇上此时也并没有放在心上,认为陈羽和赵家就像之前一样斗争而已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