田园也没废话,她把烟蒂扔到地上,眼睛一眯,理所当然地说道:
“我今天来是想告诉你一声,我看上顾医生了,你赶紧跟他离婚,那两个孩子你也带走。”
月皎皎气极反笑:
“你哪位?你凭什么?你不会是刚从疯人院里跑出来的吧?还真把自己当皇帝了?”
田园甩了甩自己的辫子,扭头就走:
“我这人脾气不好,既然你不听劝,那出了什么意外可别后悔。”
“嗡嗡嗡”,摩托车远去的声音让月皎皎心里更加烦躁。
回到家,她先找顾昭了解了一下情况,才开始发作:
“真是奇耻大辱,就那么个玩意还把你的工作搅黄了?你说说你,受了这么多委屈怎么不早说,这件事你别管了,交给我处理。”
月皎皎把正空间里悠哉悠哉的小金鱼叫了出来:
“小金鱼,干活了,先查查田园旗下的资产,然后把它们都捐了。”
田园没有回家,她约着朋友去了常去的酒吧喝酒,她一边喝酒一边想着怎么整治月皎皎,家里人给她打了好几个电话,她嫌他们烦,都挂掉了。
田家人打不通她的电话,只能派人出去找,他们已经决定了,明天就把她送走,这种惹祸精,最好这辈子都别回来了。
结账的时候,田园发现自己卡里没有余额,她没有惊慌,毕竟之前这种事情经常发生,她知道这是家里人的手段,但是她才不在乎,她直接拿出信用卡刷了三万就离开了。
夜半的街头,霓虹灯依旧在闪烁,来往的车辆匆匆忙忙,路上行人三三两两,田园嘴里嚼着口香糖,在路边等代驾。
贴着隐身符的月皎皎尾随在她身后,跟着她回了自己的住处,进了屋里,隔音符一开,月皎皎的木灵力便如密网一般把人包裹了起来。
一条条闪烁着奇异光芒的灵力如同凶猛的毒蛇一般,疯狂地钻入了田园那娇弱的身躯之中。
这些灵力在她的体内横冲直撞,肆意地破坏着她的经脉、骨骼和内脏,所到之处无不带来一阵撕心裂肺般的剧痛。
田园痛苦地尖叫着,声音响彻整个房间,仿佛要将这无尽的痛楚都通过呐喊释放出来,然而,无论她如何挣扎呼喊,那可怕的疼痛依旧如影随形,不断加剧。
慌乱中的田园试图拿起手机向外界求救,但当她按下通话键时,绝望地发现手机屏幕上竟然显示没有信号!这个残酷的现实犹如一道晴天霹雳,狠狠地击中了她本就脆弱不堪的心灵。
求生的本能驱使着田园用颤抖的双手支撑起自己的身体,艰难地朝着门口爬去,每向前挪动一寸,都需要付出巨大的努力和忍受难以想象的痛苦。
但即便如此,她依然咬紧牙关,不肯放弃一丝生存的希望。
终于,田园爬到了门边,她用尽全身最后的力气抓住门把手,拼命地扭动着,可是,那扇门却像是被施了魔法一样,纹丝不动,任凭田园怎样用力也无法打开它。
这一刻,田园感到前所未有的恐惧和无助涌上心头,泪水模糊了她的双眼……
月皎皎对她没有任何的同情,如今真是应了那句话,刀子只有落到自己身上才会感觉到疼,看着像死狗一样的田园,她的心里感觉无比畅快。
第二天,月皎皎照常去上班,田园一大早就跑到医院检查身体,结果什么都没检查出来,她不信邪,连续换了好几家医院,但是检查结果都一样。
田园大吵大闹地说着自己昨晚的疼痛,医院里的医生都觉得她有臆想症,甚至有人推荐她去看精神科。
在田园还没反应过来的时候,她已经被家人送上了前往非洲的飞机,这次,家里人直接把她放逐了,准备让她自生自灭。
田园风波过去,顾昭和月皎皎又回归了平静了的生活,孩子一天天长大,他们也一天天幸福着。
日月轮转,花开花落,很快,五年的时间就过去了,这五年发生了很多事。
顾朗和一个门当户对的女孩结了婚,田野依旧迷恋花丛,徐子橙不光结了婚,还生了一个女儿,他现在变成了女儿奴。
杨家的事业比以前发展的更好,杨睿现在完全可以独挡一面,最近家里人也在催着他相亲。
秦淑婷天天接送双胞胎上下学,把两个孩子看得跟眼珠子似的,连月皎皎都比不上。
月皎皎乐得轻松,每天和顾昭如胶似漆,卿卿我我,黏黏糊糊,比热恋期还甜蜜。
双胞胎姐姐叫顾惜月,她的长相像爸爸,性格却特别像姑姑,从小就爱管事,爱指挥,完全一副女强人的模样,每当暑假寒假,她都会去大伯身边学习。
弟弟叫顾时月,长相性格都像妈妈,没心没肺又脾气暴躁,经常被姐姐揍。
这天,幼儿园里来了一个可爱的小女孩,像洋娃娃一样,顾时月直接抱着人家的脸蛋就亲了一口,还非要把人家带回家,把小女孩吓得哇哇大哭,最后还被叫了家长。
月皎皎还是第一次发现自己的儿子有点花痴,这可不好,万一以后发展成恋爱脑怎么办?恋爱脑容易全家倒霉,她马上就给两个孩子办了转学。
两个孩子刚去了新学校,月皎皎就听到了小金鱼惊喜的声音传来:
“皎皎,咱们的任务条刚才有了显示,现在任务已经完成30了。”
“啊?”月皎皎先是愣了一下,随后就懵了,难道这次的任务对象是自己的儿子?他以后真的恋爱脑?这可不行,以后要给他安排一门新课程,怎么样分辨女生的好坏。
从那天开始,小小的顾时月便开始了他悲惨的童年生活,每天月皎皎都会给他讲一些故事或者看一些电视名场面,让他明白女生的套路,也让他看到恋爱脑的下场。
于是,小小的儿童,逐渐长成了一个“人见人厌”的少年,他那张让女生直接见光死的嘴巴,惹怒了不少红颜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