道,“陈阿大!淹死在茅坑里了?轩哥儿来了。”
又转头对宋轩一通感谢,最后说道:“要是没轩哥儿你呀,我家老陈估计早都见到他老娘了。”
不多时,一个精干的小老头从屋里小跑出来。
“哟,轩哥儿你来了,快坐快坐。”
一边说一边将篮子里新烙的饼塞了两个到宋轩手里。
“趁热吃。”
杂粮烙的饼,金黄金黄的,散发着淡淡的粮食香味。
这是穿越过来,第一次有机会吃到大夏农人地地道道的美食。
他刚准备品尝品尝,突然听到陈叔冲陈婶抱怨。
“一会儿你再削几块儿‘厕筹’出来,之前做的那个不经用,我一刮就断了,都弄我手上了。”
“得得得,知道了,邋遢死你。”
听着二人的对话,宋轩发呆地看了眼手中被咬了一口的烙饼,突然感到有些进退两难。
‘厕筹?断了?弄手上了?’
在大夏,没有卫生纸,普通人上厕所之后,都是用厕筹清洁。
他一下子觉得手里的烙饼不香了,不知是否心理作用,他隐约间还能闻到丝丝奇怪的味道。
“你洗手了吗?”
老实的陈叔转过头来,一脸憨笑:“瞧,我一听轩哥儿来了,着急忙慌地就跑出来了。你们等我先洗个手去啊。”
宋轩一张脸紫得发青。
‘陈阿大!食屎啦你!’