在街坊邻居的帮助下,张小灵母亲的尸首被抬到了村里祠堂停放着。
陆九州还自掏腰包为张小灵母亲置办了一口棺材。
柳安儿知道张小灵无家可归后,也主动张罗着把县衙里那间多余的睡房整理出来。
晚上,陆九州冲了个澡,便摸索着上了床,一双手也不安分地在柳安儿身上游移。
“笃笃笃”,房门敲了三下。
陆九州扫兴地从柳安儿身上爬起来,冲着门口喊话说:“谁?有事吗?”
片刻过后,门外才传来一阵婉转的女音,说到:“陆大人,我看你们的房间还点着蜡烛。
今天辛苦你帮了我,我刚刚在染布坊要了工钱,想先把我娘棺木的钱还给你。”
陆九州正要说话,柳安儿看到陆九州扫兴后的不耐烦,赶紧制止他说话。
“相公,别吓着人家,人家也是好意。”柳安儿低声说了陆九州一句。
然后,柳安儿又冲着门口喊话说:“大妹子,你先回房间去,一会姐姐过去找你。”
“好的,陆夫人。”张小灵这才回到了右侧边那间睡房。
陆九州问柳安儿说:“安儿,也好,人家刚刚死了娘,又没了家,你去安慰她几句。”
柳安儿笑着说:“这是自然的,只不过,我还有其它事情找她。
相公,我想问问你,你喜欢灵儿吗?让她给你做小妾怎么样?”
陆九州正要躺下,闻言立即又坐直了身体。
世界上真的有这样的好事,这样的传统文化,正宫夫人张罗
着帮夫君纳妾?
柳安儿正色说到:“我说的是真的。
今天我去看了大夫,大夫说我已经有喜了。”
“真的,这么说,我要当爸当爹了!”
陆九州兴奋得站起身,一奔三尺高。
辛苦耕耘播种了一个月,现在终于开始发芽了。
柳安儿继续说到:“所以,相公,从今天开始到我坐月子出来,恐怕都不能伺候你了。
我看那个小灵不仅长得标志,还乖巧懂事。
一会我找她说说去,看看她的意思。”
柳安儿说罢,便站起身。
陆九州一把搂住柳安儿,亲了一口她的脸蛋,说:“安儿,难得你为为夫想得那么周到。
可是你不会吃醋吗?”
陆九州口中是这么说,心里想的却是:自己这对腰子答应吗?
柳安儿噗嗤一笑说:“我有什么好吃醋的,夫君又不是不要我了。
我只是找个人帮我一起分担这家中琐事。
等我腹中胎儿月份大了,能管理的的事情就少了,比如那粮食的进出、还有工人们每日的饮食用度。
小灵勤劳能干,又机灵不多事,正合适。”
陆九州也不再说话。
这要是放在重生前的现代社会的一夫一妻制之下,这等好事哪里轮得到他陆九州啊。
柳安儿出门右拐便到了张小灵的房门口。
陆九州既激动又好奇,倚在自己的房门门框上,仔细侧耳倾听隔壁房间的动静。
“陆夫人,请进。
陆大人和陆夫人的恩情,我张小灵是舍身难报
。
呜呜呜”
张小灵说着,又想起了母亲死去时的惨状,忍不住又抹起了眼泪。
接下来,陆九州只能听到柳安儿安慰了张小灵几句后,两人便压低了声音窸窸窣窣说起了悄悄话。
甚至时不时还冒出两人忍俊不禁的声音。
“滋这古代女人的脑回路,实在是想不通。”陆九州单手托着下巴、胸口托着手肘嘀咕说到。
“这要是放到前世,能娶到一个老婆,还没花多少彩礼,还没要房要车,绝对是炸裂的存在啊。
现在,合法老婆竟然还主动帮自己找小老婆,怎么想就怎么美啊!”
陆九州嘀咕完,又在原地转了几个圈圈。
激动令他心跳加速,不由得也就想动一动释放一下过于亢奋的情绪。
再一想到张小灵那前凸后翘的身形、白里透红的瓜子脸蛋,还有水汪汪的大眼睛,这姿色不比柳安儿差。
“相公,准备挑个日子,把小灵娶进门来吧。
越快越好,再晚点我呕酸水越发厉害的时候,我恐怕无力替你张罗结婚的事情了。”
柳安儿进来说到。
陆九州又装作一副正人君子的模样,说到:“夫人,你怎么安排,我就怎么配合你吧。”
当然是越快越好了!陆九州其实心里恨不得立马洞房花烛。
“我打听了一下,南方地区这边的习俗,并没有守孝一说,只要亲人过了头七,随时都可以张罗喜事的。
我看就10天后吧,刚好那天初八是
个黄道吉日。
小灵家也没什么亲戚,礼金都省了,酒席也简单处理了。
不过,我们还是得给她置办点行头才不显得我们小气。”柳安儿说到。
陆九州这才知道,柳安儿似乎连日子早都选好了,恨不得早点把自己的老公送进别的女人的被窝。
事情敲定,接下来的两天,陆九州协助张小灵把她母亲的身后事办了。
两人在办白事的过程中,一来二去,倒也培养了浓浓的暧昧情愫,就差最后一步了。
张小灵也辞去了染布坊的工作,准备以后就在平安县县衙里帮忙煮饭打理后勤工作。
张婆娘下葬完的当天傍晚,张小灵还是显得有些魂不守舍,坐在台阶上发呆。
陆九州见状,心想:我的女人怎么能够闷闷不乐的。
“小灵,我带你去看个东西。”
陆九州带着一脑袋疑惑的张小灵,来到后院。
只见一辆两轮的铁架子“站”在原地,其实也就是类似最原始的平头嘉陵摩托车一样的造型的摩托车。
“陆大哥,这是什么?”
“这叫摩