平安市知府县衙。
崔亮正搂着杜志远的小妾姜雪晴调情。
旺财匆匆忙忙走了进来,躬身说到:“大人,你让我打听的事情,都打听到了。
陆九州的那10套房子,目前已经卖掉了8套,而且买房的人都已经搬进去住了。
还有,那8户人中,就有4户人家是准备结婚成家的。
他们不仅在同一个日子结婚,还让陆九州主持婚礼,地点就设在那10套新房那边。”
崔亮闻言,也不再一惊一乍,因为他已经习惯了陆九州总是给他突如其来的“惊喜”。
崔亮示意姜雪晴坐到一边去,他自己则站起了身,摇着便便大腹踱步说:“陆九州是不是会什么邪术啊,怎么干什么什么成。
之前在苏城当辅政大臣也没听说他有多么神奇,现在好像越来越离谱了。
真是离离原上谱,越来越不靠谱!
他竟然真的卖出去8套房子了!
哼,不过,还剩2套在月底前卖不出去,也算他输。”
崔亮转身对旺财说:“你继续盯紧陆九州,有什么情况立马告诉我。
千万别让他在月底前卖掉那剩下的两套房子。”
“是的,大人!”旺财便躬身离开。
姜雪晴在一旁听得眼珠子骨碌碌地乱转,等
旺财走后,她才跟崔亮问清楚了事情的缘由。
“原来如此,现在到月底还有10来天的时间。
那剩下的2套,保不齐有人会真的买下。
毕竟,一件事情只要做的人多人,也就会有人跟风。
大人,你得小心了,到时万一学狗爬,可不是很出丑!”姜雪晴翻动着眼珠子说到。
崔亮一听,立时联想到自己在大庭广众之下,和章荣、宋二哈、王大强那三位知府一起学狗叫做狗爬的场景,便觉得很没有面子。
崔亮一着急,便又开始在原地踱步,说:“不行,我得找章知府他们几个商量一下对策。
只能陆九州那个低廉的九品县官做狗叫,怎么能让我们这么有头有脸的知府做此等丑事!
传出去岂不是要笑掉大牙!”
姜雪晴想到陆九州让自己被杜志远打了几巴掌还训斥了一顿,便怒火中烧,发誓一定要加倍报复陆九州。
她灵机一动、计上心来,便说:“大人,不如找人把那剩下的两套房子放一把火烧了,让陆九州没有房子可以卖。
就算真的有人想买剩下的2套房子,他陆九州一时半会也拿不出两套房子来呀。”
崔亮顿住脚步,想了想说:“这个主意不错。
不能太早烧,至
少要月底前两三天来烧,让陆九州根本没有时间来重新盖。
雪晴宝贝,你真是聪明。
来,让哥哥亲一口。”
崔亮没羞没臊地搂住姜雪晴,就在知府衙门的茶室内亲吻起了姜雪晴,甚至还上下其手,准备替姜雪晴宽衣解带。
突然,崔亮的耳朵根子一阵紧绷,继而传来钻心的疼痛。
“臭男人,我说我放在你知府衙门休息阁间的银发簪怎么不见了,原来是给了这个狐狸精。”
一个丹凤眼、高颧骨的瘦削女子揪住崔亮的耳根就破口大骂。
“停停停阿玉、夫人,停停停啊!好疼别揪了!”崔亮龇牙咧嘴地说到,并从姜雪晴的身上爬了起来。
已经酥胸半露、眼神迷离的姜雪晴,瞬间清醒,慌乱地整理掉到胸口下面的上衣。
姜雪晴只是看了这个知府夫人一眼,便知道她不是好惹的,当即仓惶要往大门口奔去。
这个泼妇便是崔亮的夫人陈阿玉,也是广南省大将军陈志南的亲妹妹。
陈阿玉泼辣强势,把崔亮整得“气管炎”。
这不,崔亮怎么也没想到,在家里好好呆着的老婆大人,竟然跑来知府衙门捉奸来了。
“贱人,站住!”陈阿玉
注意到了姜雪晴准备逃走,便直接喝住了她。
姜雪晴只是稍微顿了一脚步、迟疑了一下,便又立即往外跑去。
“贱人这是要反了!”陈阿玉边骂着边去追姜雪晴。
崔亮捂着脑门,只感到脑瓜子嗡嗡的。
“哎呀,都是男人,陆九州只是一个九品县令,我怎么说也是一个正五品知府。
陆九州怎么就有老婆帮忙张罗着纳妾,而我崔亮只是偶尔偷吃一下,却这么多麻烦事!
上天是不是有些太不公平了!”
崔亮抱怨着上天的同时,脑瓜子又飞速跳到了另一个频道,低头看着自己的裆部,嘀咕说:“难道陆九州的家伙比我的更顶事?”
这时,陈阿玉已经薅住了姜雪晴的头发,还不忘回头白了崔亮一眼说:“你知道自己的家伙不中用啊,就别又菜又爱玩!
家里的都还没伺候好,还有心思在外面偷吃!”
姜雪晴头皮生疼,她也不是吃素的,挣扎之际也伸手抓住了陈阿玉的头发。
只片刻的功夫,两个女儿便扭打在了地上,场面既尴尬又热闹。
崔亮在边上,干伸着手,也不知道帮谁好,更不知道拉谁好。
“两位大姐,我求你们了,别打了行不行。
你们看,外面那么多人看
着呢。
你们不要脸,我还要脸呢。”崔亮哭丧着脸说到。
两个女人在知府县衙的前厅扭打,发出了不小的动静,桌案、“肃静”“回避”的大木牌子被撞得东倒西歪。
闲着无事的两个捕快也是在一旁光看热闹不劝架。
站在门口围观的百姓更是笑的笑、议论的议论。
崔亮见状,气急败坏地指着门口的百姓说:“看什么看,赶紧滚!
还有你们两个,别光看着了,赶紧把人拉开!”
一盏茶的功夫之后,又是知府衙门的茶室,崔亮坐在首位。
陈阿玉和姜雪晴坐在下座两对面,眼睛里互相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