何文浩颤声说完,便拉着何顺和另外一个瘦弱书生往外仓惶离去。
三人一口气滚下楼梯,出了平安制衣坊,便坐在一处墙根下喘气。
“大大哥,你就这么答应和陆九州打赌?
万一输了,那可是2000两白银。
而她们输了,却只是去翰林书院扫扫地而已。
我们血亏啊!”何顺愤愤不平说到。
何文浩此时又立马恢复了大哥的派头。
“怕什么,他们平安书院全都是女娃子。
女人都是头发长、见识短!
以为读几天书就能考上状元?别说状元了,秀才都望尘莫及。
况且,平安书院才办学多久?
等到春试的时候,就这几个月的功夫,她们还能胜过我们读了十几年的不成?
而且,六部造反换人后,来年春试的主考官是我父亲的好友。
放心吧,翰林书院的地,她们是扫定了。
还有,你们发现没,平安书院的女娃子个个都标致得很啊”
何文浩话未说完,何顺已经明白过来,立时便露出猥琐的笑容。
“还是大哥想得周到,那帮女娃子过来翰林书院扫地的时候,也得看看是谁的主场?
大哥,先打个招呼,我看上了那个一进门第二个那个女的,她要留给我啊。”
何文浩敲了何顺一记脑瓜子,说:“这么快就有目标了。
真不愧是跟我何文浩混的!
走,哥我今天心情好,请你们吃饭喝酒逛窑子去!”
一听又有请吃请喝请
玩何顺和另一个瘦弱书生立时便眉开眼笑。
何文浩看向瘦弱书生问:“郑文,平安书院那帮女娃,你看上了哪个?
给你留着。”
郑文吞吞吐吐说:“那个紫色衣服、丹凤眼那个”
“哦,你说的是何青青她那个死老公和外面姘头的私生女啊。
好,杜小爱就给你留着了。”
然后,三人便有说有笑去酒楼吃饭去了,春试试卷都还没摸着,就已经先庆祝自己的考试成绩了。
这三个无赖书生走后,何青青便问陆九州:
“陆大人,大华向来没有女子参加科举考试的先例。
你真的有把握让皇上改掉这个考试规则?”
陆九州却还是颇为自信地说:
“大华建国才几年,很多政策都尚未完全。
让科举制度完善一下罢了,至于皇上同意不同意,不试试怎么知道。
我一会便回去修书一封给皇上,你们只要安心教这些女娃读书识字便行了。”
柳安儿又说:“真要上得了台面教书,还得找个资历深的先生来教。
我们起初也只是小打小闹,才敢我们这种水平的来教人。
没想到会闹成现在这样。
现在是不请个先生来教都不行了。
不管怎样,这次和翰林书院的比赛,输赢都代表着相公你的脸面。”
“陆大人,我们不会给你丢脸的!”杜小爱站起身来高声说到。
随后,一个个女娃娃都站起身来附和说:
“陆大人,我们不会给你丢脸的!”
陆
九州、柳安儿、何青青看着这一帮稚气未脱的女娃娃,露出了欣慰的笑容。
“找教书先生的事情我来处理。
我就认识一个老先生,历经两朝,教出过十几个状元、几十个榜眼,数百个探花,举人、秀才更是数不胜数。
还有聘请先生的学费,我也会出。”
何青青一脸真诚地看着陆九州说到。
此时,何青青一心就是为了陆九州好,并不在意自己付出的多少。
柳安儿虽然明显感到何青青看陆九州的眼神不太一样,却又找到证据。
陆九州笑笑,声音很是温柔地对何青青说:
“杜夫人,平安书院按性质也是属于平安合作社的一个分支机构。
但凡要花钱的地方,都可以平安合作社这边出。
毕竟,平安书院也不是一项短期投入,是一项长期投资。
你只要帮我们找来你说的那位老资历的教书先生即可。”
我陆九州可不那么挫,白嫖了别人的老婆,还要总花女人的钱,还要人家女人花钱替自己打点事业。
何青青见柳安儿在场,也不方便再继续表现自己,只好点头应允。
“事不宜迟,我现在去找那位教书先生。
陆大人,要不你也一起去,你的面子大,说不定更容易请动他呢。”
何青青说完,又看了柳安儿一眼。
柳安儿也懂事地说:“对啊,相公。
现在离春试时间也就两三个月了,先生最好快点请来。
你现在就和姐姐一起去吧。”
陆九州没有多想
,便点头答应了,并说:“杜夫人,那我们现在就出发吧。”
何青青对柳安儿说:“妹妹,今天下午就你和云裳在这里帮着你。
你要是累了,今天就早点让她们放学吧。”
柳安儿点头,看着何青青和陆九州一起下楼离去,也没再想其它。
“各位同学,今天就开始我们的十字绣吧”
陆九州上了何青青的马车,马夫便驱车前往平安县郊城外奔去。
一男一女两人在马车内沉寂片刻,何青青蓦然钻进了陆九州怀里。
“弟弟好坏,新鲜感一过,就几天都不来找人家。”
何青青轻声抱怨,但语气却是无限地温柔。
陆九州搂着何青青,伸手在她后腰际摸索。
“姐姐,是这几天实在是有些忙,脱不开身。”
陆九州话音刚落,便感动胸口一凉,上衣已经被何青青脱下。
好在何青青的马车在冬天了加了一层比较厚的窗帘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