老鸨嘴角流血,可刘安枫是指定要给教主的人,她誓死也要捍卫住。
于是,老鸨不顾一切的冲上去,然而下一秒,其中一人就抽出匕首,直接朝她胸膛插进去。
刘安枫闻声赶来,扶住老鸨。
老鸨伤势严重,她紧紧抓住刘安枫手腕:“刘小娘子,记住,你是教主的人,我要把你完完整整交到教主手上。”
刘安枫蹙眉。
她长到这么大,刘家上上下下没一个对她好的;
父亲嘴上说疼她,实则只是把她当成炫耀的工具;夫人更是处处为难,好不容易离开那,有个真心实意对她好的人,竟然因为她就这么……
“妈妈……妈妈……你会没事的……你挺住啊!”刘安枫泣不成声。
就在这时,那两个男人一把捉住刘安枫的手腕,把她拉了起来,伸手就去扯她衣衫。
“你们干什么?我不卖身!”刘安枫尖叫,引来其余姐妹。
“哈哈哈,装什么清纯?我们可是你母亲花三斛粟米请来的……”
本来还有些畏惧的青楼姐妹,听到这话后,不顾一切地朝这俩人过来。
然而,这俩人是练家子,身手不错,左一下、右一下,就把这些女子踢翻在地,一个个疼地诶呦呦地叫,还不忘了抱住俩人大腿,让刘安枫快跑。
“想跑?哈哈哈,你跑了我们的粟米哪里得去?!快过来让爷疼!”
说话间,其中一人把门关紧,猥琐地朝刘安枫探手过来。
刘安枫难以置信刘夫人会做出这种事,她一步步后退,眼
中噙着泪水,咬唇愤恨道:“我就是死,也不会遂你们的愿!”
“哈哈,你就算死了,我也得把你捅破送去给你娘看。”
“呸,那不是我娘!”
语落,俩人已经耐心尽失,直接对刘安枫上下其手。
老鸨用尽最后的力气转过头,眼睁睁看着这一幕地断了气,所有姐妹都陷入绝望中。
就在这时,门口框地一声,木门直接被人揣飞。
陈翰出现在门口:“怎地大晚上不开门?是嫌钱少么?”
众姐妹一听这声音,登时就重燃希望,但她们都记得老鸨的嘱托,不要泄露教主的身份。
“教……客官,有人来踢馆,逼我们关了门,还要羞辱我们新来的妹妹呢!”婉儿最先起身,扶着前胸后腰,一瘸一拐地来到陈翰身旁。
“婉儿受伤了?”陈翰蹙眉。
这俩人已经转过身,见陈翰单枪匹马,也不像个能打的,不由地相视一笑,提上裤子就朝陈翰过来。
倏地,一人从腰间抽出一把短刀;另一人抽出马鞭。
“呦呵,有人要来逞英雄,那今儿爷就成全你,正好给那老太婆做个伴儿!”
陈翰这才注意到桌子后面老鸨的尸体。
如果刚刚他还只是调侃,那么现在已经是恨意纵横!
敢杀他陈翰的人?!
陈翰脸色骤变,没有一句废话,抽出宝剑就朝俩人过去。
前世的他,可是全能武术冠军,各种套路招数,一眼就看穿,恁地俩人打配合过来,伤不到他分毫。
这时候,陈锦带人赶到,陈
翰正跟俩人打地难分难解。
陈锦欲上前帮忙,被陈翰制止。
老鸨是个不错的人,他陈翰亲自为老鸨报仇!
短刀那个,在马鞭掩护下近了陈翰身,一得机会,就挥刀朝陈翰下去,刀刀瞅准要害,吓地那些女子们都闭上了眼睛。
陈翰身姿轻盈,轻松躲过每一刀,保持着守势。
见占不到便宜,两人换了策略,转而攻击刘安枫。
陈翰窜到墙角,与刘安枫近在咫尺。
马鞭再次扬来,陈翰转身护住刘安枫,以剑在身后抵挡,只见马鞭卷在剑上。
刘安枫与陈翰面对面,由于陈翰要向前用力,两人靠地越发近,甚至嘴唇都碰上了。
刘安枫又是惊恐,又是无措;陈翰见她英气不凡,向前用力时,索性直接亲了上去。
“啊!”
利剑将马鞭割断,陈翰整个身子都压在刘安枫身上。
刘安枫顺势抱住陈翰腰身,羞赧地低下头。
“你要不松开一下,我还在打架呢。”陈翰温柔道。
刘安枫慌乱地松手。
拿马鞭那个,因鞭断跌倒在地,陈翰趁机一个箭步过去,剑锋就在他脖颈间了。
“我刚才可都听到了,你是她娘派来侮辱她的。既然你这么喜欢玷污别人,那我就留你的命,让你余生玷污个够!”
说罢,陈翰的剑锋下移,倏地一挑,这人的衣衫就飞了出去;
剑峰继续下移,那人吓地瑟瑟发抖,陈翰道:“你可别乱动,我的剑可没长眼睛,我可没想现在就把你削成太监。”
说话间
,陈翰随易那么一挑,这人的裤子登时就落了下来……
陈锦等人上前,把他来了个五花大绑。
就剩下一个短刀的。
没有马鞭配合,短刀就是个鸡肋,一招一式虽然都有来头,可根本近不了陈翰身。
陈翰像逗猫一样,刷刷两下,这人也就只剩下一块遮羞布。
他一下捂前面、一下捂后面:“我可是县令夫人派来的,有本事你就杀了我!”
他以为陈翰不敢杀人,瑟瑟发抖地还嘴硬。
“杀你脏了我的剑!”
陈翰收剑,陈锦等人善后,将两人捆在一起,等候发落。
屋里一片狼藉,女子们各个满眼仰慕,歪着脖子、捂着肚子地来到陈翰身旁。
她们把好听的话说了一箩筐,却又规规矩矩,“少侠”“少侠”地喊着,就是不像对其他客人那样动手动脚。
一旁的刘安枫惊魂未定,一想起来这是刘夫人派来的,就觉得恶心。
她在刘家向来与世无争,刘夫人已经把她送来妓馆,还这么容不下她吗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