秦川起床,伸了个懒腰,只觉得神清气爽。
在唐婉柔的伺候下,很快梳洗完毕。
秦川穿戴整齐,亲自带着车队,前往皇宫。
马车上。
秦川舒服的靠在软垫上,翘着二郎腿,哼着小曲。
皇帝老爹已经搞定。
今天早朝,他要好好给二皇子那个老阴货上一课!
马车不紧不慢,向皇宫进发。
沿途,路遇了不少赶去上朝的大臣。
但他们一见到秦川,全都如同见到瘟神一般,远远躲开。
能混到这个位置的,都是人精。
今天早朝会发生什么,他们心知肚明,秦川在南楚干的事,已经把天下豪族得罪死了。
早朝上的对峙,没人认为秦川会赢。
秦川看着对自己避之不及的大臣们,微微一笑,心情大好。
你们就躲吧。
最好都去跪舔老二那个阴货。
越是这样,皇帝对我这个藩王,才越是放心,对老二才越是忌惮。
正想着。
突然,秦川面上的笑意僵住。
怎么回事?
我的内力在衰退!
不同房,不阴阳调和,只也不行?!
这坑爹的武功……
感受着经脉中的内力急速衰退,秦川心底大骂,连带着创造这门功夫的那个唐家先祖,都从头到脚问候了一遍。
内力衰退到初入四象经第一层的程度,才停止下来。
秦川面色阴沉,感觉心在滴血。
原
本已经到了一层的圆满,就差一脚能到第二层了。
就这么一会功夫,就跌回初入一层了?!
这又得耗费多少苦功,才能练回去?
造孽啊!
这破武功该叫什么四象经,它应该叫劫色经啊…!
这破武功,就应该拿给和尚练……
在心情极度不爽中,马车来到皇宫之外。
秦川阴沉着脸,下了马车,正准备走进宫门。
“四弟,这么早啊……”被众人簇拥的秦浩迎面走来,面带笑意。
“早你妈个头!”秦川脸色阴沉,爆了句粗口,“老子现在心情很差,没工夫搭理你。”
扔下这么一句,他越过秦浩,大步流星的向宫门走去。
“你站住!”跟在秦浩身旁的秦熵暴怒,就要上前教训秦川。
“三弟!”秦浩一把拉住秦熵,“冷静!别失了体统,让人笑话。”
他嘴上这么说,但他眼角却是划过冷意。
且让你先嚣张一会。
早朝之上,让你吃不了兜着走!
这时,徐瀚文走过来,唏嘘道。
“二殿下宅心仁厚,对楚王屡次劝告,早已是仁至义尽,但奈何他狂悖无礼,顽劣不堪,怕是要辜负你的一片苦心了。”
“唉,话虽如此,但四弟本性不坏,若是用心教导,还是能引回正途的。”秦浩叹息,一副悲天悯人的样子。
徐瀚文脸色一肃,“二殿下这么说,只怕还不清楚,楚
王在南楚都干了什么吧?”
“他在南楚干的那些事,老夫已经掌握了全部证据!”
“嗯?”秦浩露出疑惑眼神。
“四弟真的犯下了那么多恶行?”
“证据确凿,还能有假?”徐瀚文义愤填膺。
“唉!四弟糊涂啊。”
秦浩扼腕叹息,面上一副痛心疾首的样子,心里则是快笑开了花。
秦川做的事,他怎么会不清楚?
他可太清楚了。
若是没有他,徐瀚文手里,哪来的那些所谓证据。
秦浩与徐瀚文边走边交谈着。
在他们身旁簇拥着不少大臣。
而宰相韩玉从始至终都没有跟秦浩攀谈一句,保持着距离。
横江侯杨广走在群臣的最后面,他看着前面的场景,不禁忧心忡忡。
显然二皇子已经布好了局。
这一场对决,太凶险了。
即便秦川表现的自信满满,但说实话,他对秦川能赢,并没有信心。
若是楚王这小子输了,他还受牵连,也是板上钉钉的事了……
唉,我怎么就稀里糊涂的被楚王这小子拉上了贼船。
杨广心里唉声叹气,不停琢磨着杨家的后路。
整个大炎,最有权势的这群人陆续进宫,走过皇宫大道,拾阶而上,走进宏伟的太和殿。
早朝开始。
大殿上寂静无声,气氛压抑。
炎帝高坐龙椅,威严双眸扫视群臣。
刘芳例行公事,拔高调
门。
“有事启奏,无事退朝!”
话音一落。
满朝文武屏住呼吸,目光全都偷瞄徐瀚文。
“臣有事启奏!关于楚王的种种罪行,所有证据臣已搜集完整!”徐瀚文越众而出。
“种种罪状?”秦川冷着脸。
“那就一个一个来,本王倒想知道,你要怎么诬陷我?”
诬陷?
徐瀚文气的胡子一撅,“到了这时候,你还如此狂悖?”
“且说你第一状大罪!”
“南楚大牢中原本关押着一罪将霍铮,他手上有着南楚张家数十条人命!”
“而你却将他收入麾下,并给他捏造了皇亲的身份,取名秦铮!”
“而就在昨日,大殿之上,这秦铮还堂而皇之的在殿上受封!”
“这等行径,难道不是欺君罔上的大罪?!”
捏造皇亲?
昨天那个被皇帝亲自封赏的秦铮,是楚王捏造的身份?
这妥妥的欺君之罪啊!
群臣一片哗然。
他们没想到,徐瀚文一上来