陈妃对着白子逸冷笑道:
“你的虚术和武技都被我封印了,而且只有我可以解开这个虚术,”
“你就乖乖在这里待到测评结束吧。”
话音未落,木芝已经发动异能,穿过餐桌掐住了陈妃的脖子:“放开他!”
“你竟然敢掐我,你知道我父亲是谁吗?”陈妃咬牙切齿道。
“我管你是谁。”
木芝捡起桌子上的茶杯敲碎,用锋利的切面架在陈妃的脖子上。
“不必动气,木芝前辈。”
白子逸的声音缓缓从封印中传出。
下一秒,白子逸身上的头发突然尽数断裂,化作一股银色的流光汇聚在了白子逸的手中,变成了一张卡牌。
卡牌上画着一个银色的木乃伊。
见白子逸独自解开了封印,二分队的众人都不由一惊,
他们自然是知道陈妃这道虚术的强度,哪怕是胡古月被这道虚术命中,虚术和武技也会被封住,
他只能纯靠危险粒子冲击封印,花个数分钟才能解开。
然而这道虚术在白子逸身上不到一分钟,就被解开了。
当然,所有人都看不到白子逸手上的那张卡牌,
——那是虚法的造物。
陈妃封住的是虚术和武技,却封不住虚法!
陈妃震惊不已:“你……你怎么解开了我
的虚术?”
“你的虚术,还给你。”白子逸双指一伸,飞出了手中的卡牌。
卡牌在空气中旋转,如同瀑布般的银色长发疯狂从卡牌中生长,转眼间便淹没住了陈妃。
“这是……我的虚术?”
陈妃说罢,便彻底淹没在了自己的封印中,变成一个凹凸有致的木乃伊。
白子逸反击得太快了,孙徐和李茜都没反应过来,陈妃就被自己的虚术封印。
“哎呀,没必要闹得那么僵嘛……”
严树正嗑着瓜子笑道,“白子逸,把封印解开吧。”
白子逸耸了耸肩:“这不是我的虚术,我怎么解啊?”
开玩笑,我要是解开了,她再次发难,岂不是又要消耗100危机币发动“万能牌”?
“也是……”严树看向胡古月,“老胡你看这事……”
胡古月叹了一口气:“这孩子性格就是这样,他老爸特别叮嘱过,让我别惯着她。”
“这下好了,被自己的虚术反噬,看来一时半会出不来了。”
“回去我会跟她父亲解释,你们不必担心。”
木芝回到白子逸身边坐下,关切地问道:“你没事吧?”
白子逸忽然发现,给广白报仇后,木芝对自己的态度格外的好,有时候还惹得雷炎彬嫉妒。
“谢谢
前辈,我没事。”白子逸笑着给木芝的杯子里倒了一杯热茶。
木芝露出心安的笑容:“没事就好,不然我就把她引以为傲的东西用瓶子装起来。”
“唔唔唔!”
似乎听见了木芝的威胁,变成木乃伊的陈妃唔唔地抗议着什么。
“没事了没事了,大家吃饭吧!”胡古月打着圆场,招呼大家夹菜吃饭。
于是,大伙像没事一样开始吃饭,开心地聊着趣事,仿佛陈妃不在一般。
众人吃完饭,又跑去唱歌打桌球,一幅其乐融融的模样。
只有陈妃受伤的聚餐达成了。
“她这样没事吧?”严树问胡古月道。
“没事,这孩子我看着她长大的,她爸也不惯着她。”
胡古月笑着摇了摇头,“自己被自己的虚术困住,她爸听了恐怕也要笑掉大牙。”
“喂,白子逸,要不要来喝一杯?”
雷炎彬不知从哪学来了调酒,调了十杯五颜六色的鸡尾酒,一字排开地摆在吧台上。
“谢谢雷前辈,我明天还有要紧事,今晚就不喝酒了吧。”白子逸委婉拒绝道。
“害,别扫兴嘛,聚餐不喝酒多没意思?”
雷炎彬盯着白子逸笑道,“还是说你怂了?”
“怂?”
白子逸看了看雷炎彬,又看了看一
旁的木芝,“雷前辈,你该不会吃醋了吧?”
“哼,我能吃什么醋。”
雷炎彬冷哼一声,“你敢不敢嘛。”
“前辈,光喝酒没意思。”
白子逸笑着走到台球桌旁,“我们赌一把,如何?”
“怎么赌?”雷炎彬挑了挑眉。
“我们打桌球,进一球,对方就喝一杯如何?”白子逸笑道,“只要进了一球,就可以继续。”
“这有何困难,”
雷炎彬走到台球桌前,迅速摆好了球,“实不相瞒,我高中人称桌球王子,打桌球就没输过。”
“那前辈你先来吧。”白子逸说道。
“算分还是算球?”雷炎彬问道,“你选什么花色?”
“咱们玩简单点,不管花色,只要进球就算。”白子逸拿起一个球杆笑道。
“那你可能要变成小趴菜了,哈哈。”雷炎彬笑道。
“他俩这是做什么呢?”胡古月走到严树身旁问道。
“雷炎彬这小子在探白子逸的底呢,”
严树喝了一口啤酒,“表面上看,是一场普通的桌球比赛,其实考验的是危险粒子的操控力,”
“经验丰富的异能者,可以让危险粒子运用在每一颗台球上,让它们准确地进入球袋。”
“白子逸才觉醒多久,危险粒子的基础运用都
不会吧?”
胡古月说道,“估计雷炎彬就是想给白子逸一个下马威。”
“那可不一定。”严树哈哈笑道,“要不我俩也打个赌?”
“赌什么?”胡古月来兴致了。
“我赌白子逸能赢这场比赛,如果我赢了,按摩的钱也你出。”严树露出意味深长的笑容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