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般人模狗样,我绝对不会让他安然无恙地离开我国。”
杨氏显然比邹氏更为沉稳,她神色淡淡地道:“沉住气,别在此时表现出来,总归会有机会的,他跑不了,不是吗?”
邹氏点了点头,可那眼神中的怒火似乎要将淳于澈彻底焚烧殆尽。
在她眼中,这个混蛋活着,就是对沈家一门忠烈的莫大侮辱。
歌舞渐退,淳于澈突然站起身来,“战王,沈姑娘,上次分别至今,已有三个多月了,我敬你们一杯。”
旁边一位大臣忙道:“北沧君王,您有所不知,沈侯爷如今已是战王妃了。”
“那是我的过错,还望战王爷、战王妃莫怪。”淳于澈姿态放得极低,开口道:“先干为敬。”
两人淡淡地看了淳于澈一眼,说了一句北沧君王客气,随后将杯中的酒一饮而尽。
淳于澈这才转向皇上说道:“上次的战争实乃先皇的昏聩之举,如今的和平对于我们两国的民众而言,来之不易。
我此次前来,乃是本着和亲之意,还望陛下无论如何要成全。”
他话音刚落,身边走出一位面戴轻纱的女子,她微微福身行礼,声音甜美发腻,“还请大奕陛下成全阿雅。”
原来,眼前的女子正是淳于澈的皇妹淳于雅。
皇上淡淡一笑,“朕的皇子公主尚且年幼,不知阿雅公主心中想嫁怎样的男子?”
“阿雅斗胆问陛下,谁都可以吗?”淳于雅娇羞问道。
皇上心中有种预感,觉得有好戏将要上演,他点了点头道:“是,任何人都可以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