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陈阳,你,你到底想干什么?”族老们苍老的脸庞开始抽搐,分明掌握权力这么久,如今却被一个晚辈逼至一个狭窄的角落。
陈阳比他们的孙子辈都年轻,都比得上曾孙辈了。
可就是这样一个曾孙辈,现在居然可以赤裸裸地威胁他们!
他确信陈阳不敢对他们怎样,因为陈家之所以能以里这么多年,靠的可不就是他们这些族老吗?
陈阳却是勾起嘴角,“去奈何桥领汤吧,赖在阳间没啥好处。”
陈阳遥遥注视着远方,落地窗外山河壮阔,天地高远!
他不想在当这些老东西的傀儡了,他要当陈家真正的主人。
破风碎境山河断,不转乾坤不复还!
不知道什么时候,在这些老者的身后,出现了一抹影子。
影子手中拿着匕首,竟是快速地将这些老者全部割喉,夺去了他们的生命。
其实陈阳非常清楚,从一开始,这些老东西就不打算完全放权给自己,反倒是一直想着如何架空自己的权力。
外界很多人以为陈阳在陈家具有绝对的话语权。
可实际上呢,主要是因为处理外部的事务基本都是陈阳在出面,所以给外界造成一种陈阳如日中天的感觉,但是,这些族老们压根就没有信任自己。
只有陈阳心里很清醒的明白,那群老头子从来都没有信任过自己。
简而言之,陈阳是话事人,但也只是话事人而已。
影子,只能是影子,上不得台面。
陈阳杀掉了这些族老后,如同什么事情都没发生一样,回到了自己的房间,他洗了澡,换上一身新的白西装。
换号了西装,陈阳来到了一处戏馆子里,陈阳将周围的所有人都驱散了,一人看着台上的戏姬换了一茬又一茬。
他单手支着脑袋,酒喝的越多眼睛便越是明亮。
三岔路,十字路,北去南来几朝暮?
朝见扬扬拥盖来,暮看寂寂回车去。
今古销沉名利中,短亭流水长亭树……
路泽飞回到家的时候,婶婶和叔叔都不在家,只有路鸣泽和路明非两兄弟。
他们两人的面前一人摆着一瓶可乐,并排而坐,前面还摆着些许饼干薯片等“下酒菜”。
这两货相对唏嘘,不时拎起可乐灌上一口。
怎么有一种喝闷酒的既视感?
路泽飞默默捂脸。
他看着两个人,笑呵呵地说道:“你俩这是怎么了?
“唉!”路明非放下可乐,轻轻叹息了一声。
“问世间情为何物……”
“直教生死相许。”
路泽飞看着两个默默喝着闷酒,啊不,是闷可乐的两个未成年。
毕竟,如果婶婶知道这俩货胆敢喝酒,估计腿直接给打断了。
“别提了,我约佳佳这周出去玩,她说她只拿我当哥哥,让我以后不要再打扰她了。”路鸣泽叹了口气。
佳佳?
路泽飞思索了片刻,旋即想起来,之前送苏晓樯之前上学的时候,似乎还碰到了佳佳来着。
没想到,路鸣泽居然还惦记着人家。
其实之前佳佳就拒绝过他了,只是路鸣泽这段时间跟着路明非锻炼,体重也减了不少,自觉已经改头换面、与从前大有不同,这才想重新尝试佳佳。
结果,佳佳的话,直接让路鸣泽陷入了绝望。
路泽飞看了一眼生无可恋的路鸣泽,又看了眼小老弟路明非,“你呢,你跟着凑什么热闹?”
路明非也一脸悲伤道:“本来晚点有个文学社的活动,结果,因为这场大雨给取消了。哎。。。。”
我去,你还惦记着陈雯雯呢。
路泽飞默默捂脸。
你还真是专一呢。
“唉!”路明非和路鸣泽两人对望一眼,颇有种英雄惺惺相惜的无奈,同时灌了可乐,齐声哀叹。
“对了,我听仕兰中学里面说,哥,你,泡到苏晓樯了?”路鸣泽忽然想到了什么,问道。
路明非一听这话,也把耳朵竖了起来。
他最近的确也听到了不少流言,只是一直没碰到哥哥没有办法求证。
“嗯。”路泽飞点了点头。
听到路泽飞承认,路鸣泽和路明非的腮帮子都肉眼可见地紧绷了一下,可以想见后槽牙应该在那一瞬间承受了相当巨大的压力。
尤其是路鸣泽,脸上写满了羡慕嫉妒恨。
自己的失败固然难过,但自己表哥的成功却更加令人揪心。
那可是小天女啊!!
路泽飞看了一眼这两位弟弟,哎,路明非改造计划,还要加大点力度
淅沥沥的小雨从灰色苍穹坠落,轻飘飘的淋在城市街道上。
时值秋季,时不时还能看到没打伞的行人,用手挡在头顶匆匆而过。
一个狭窄的胡同里,一个十七八岁的少年推着平板车,来到了一个雨棚的
地面都被雨水沁成了黑色,只有雨棚下的地面还留着一片干燥地带,就像是整个世界都只剩下这一块净土。
一个人影打着伞从仕兰中学走了出来。
那是一个女孩,她有着细软笔直长发,浑身透着一股纯纯初恋感的少女。
就仿佛是一朵小白花一般,想让人呵护。
原本十六岁的年纪本该是女孩在美感上弱势的年纪,但因为这种独特的气质,年龄不仅没有成为弱点,反而成了加分项。
本来今晚文学社还有活动,但是雨下得太大了,于是陈雯雯让改天再安排活动。
可就在这时,陈雯雯忽然看到了雨棚
怎么是他?
他在这里做什么?
这是,陈雯雯看到,那个板车的两边还立了什么招牌。
嗯,这家伙似乎是在,摆摊?!?
难道是给自己的大学生活积攒学费吗?
陈雯雯目光看着路泽飞,看了好半天,才看清