按照之前的资料来看,日本的混血种绵延上千年,既然如此,日本神话中也应该有龙族文明的影子。
书中记载,一对男女神伊邪那岐和伊邪那美从海底搅起泥沙,泥沙沉淀形成了日本国。
接下来这对兄妹神结婚了,因为找不到其他的相亲对象,逼得他们搞出如此禁断的恋情来。
兄妹神升格为夫妇神。
这种神话故事,倒是跟希腊神话的源头差不多,但是希腊神话并非是兄妹,而是母子。
这对夫妇神,繁衍了日本的整个神系。
火神、雷神、山神、水神……造神造得轰轰烈烈,甚至连大个便都能变成神。
日本神话就是伊邪那岐和伊邪那美这对夫妻的家史。
然而,纵观日本历史,却很难找到跟龙族有关的消息,比如日本神话中的诸神是没有宿敌的,就像一个大家族那样不断地繁衍下去,教授们无法从中解读出冲突和战争。
要知道,龙族历史,怎么可能离得开战争,没有战争的历史,绝对跟龙族没有关系。
日本神话有一条非常连贯的时间线,伊邪那岐和伊邪那美的每一代后裔都在一本名为《古事记》的书中写明了,从神武天皇开始,之后的每一代后裔都是天皇,之前的每一代都是神。
只不过,这个连贯的时间线,也都只是记载,完全无法求证。
尤其前十代天皇,就一点点文字记载,根本不能算作史料。
芬格尔啃着大猪肘子,嘴巴满是油渍地问道:“那日本历史上有过古龙复苏的事件么?”
楚子航摇了摇头,他来之前专门找诺玛调取过日本分部的档案,“这里是全世界最‘干净"的地域,完全没有龙类活动。这很不正常。”
路泽飞默默吃着饭,没有参与队友们的讨论。
黑色的大奔穿行在东京的街头,断断续续下了一天一夜的小雨终于在凌晨停止了,和煦的阳光洒下,一片温暖。z
开车的是世津子,夏弥坐在副驾驶座位上,路泽飞三个男的坐在后面。
夏弥趴在车窗上,时不时会对周遭的建筑发出好奇的疑惑声,而世津子都会一一解答。
路泽飞三人则是坐在后排,芬格尔还在睡觉,楚子航和路泽飞则是安静地坐着,时不时低声交流两句。
很快,行驶了大概十多分钟,奔驰在一栋楼的大门处停下。
在澹雅的灰色楼群中,这样一座被铁黑色玻璃幕墙包裹的大厦显得非常突兀。
它如同一块黑色的铁碑,暗示着入住其中的机构有着何等的实力。
源氏重工。
此时此刻,一名穿着黑色西装的女孩早已等候多时,她上前拉开车门,双手贴着裤线深鞠躬:“欢迎本部考察组驾临日本分部参观。”
这个女孩他们也见过,源稚生最得力的干将,矢吹樱。
“哟,昨晚玉藻前俱乐部排场那么大,今天怎么冷冷清清的。”路泽飞笑着调侃了一句。
矢吹樱解释道:“我们这里属于东京的闹市区内,如果排场太大,可能会惊扰周围的居民。”
“明明要低调,还立这么高一栋楼?”路泽飞撇撇嘴。
矢吹樱并没有理会路泽飞的吐槽,公事公办地介绍道:“诸位,今早的安排是我来带各位参观我们蛇岐八家平时办公的一些东西,这里面有执行部、风纪委员会、岩流研究所、丸山建造所等,最后我们蛇岐八家的大家长会亲自接见各位。”
大家长会亲自接见?
路泽飞挑了挑眉,这是要直面赫尔佐格了,不过,路泽飞倒是无所谓,对方估计又是一具傀儡。
失吹樱带着几人走进这栋黑色的大楼。
另一边,源氏重工的26楼。
就在路泽飞等人走进源氏重工的同时,源稚生坐在办公桌的后面,手里拿着一根还没点燃的香烟,前面是源氏重工一楼的监控,音频连接在失吹樱的身上。
乌鸦撇撇嘴,“要排场的时候觉得场面太大了,不要排场又嫌弃没排场,p事怎么这么多?”
源稚生摸了摸下巴,说道:“他要排场那就给他排场了,通知各部门整理服饰,另外,尽量多安排女性职员,咱们要投其所好嘛。”
乌鸦的目光凝聚在夏弥的脸上,啧啧两声,“本部女生的质量是真的高,这随便来一个,都这么好看,哎,没能去本部进修真是我毕生的遗憾。”
“所以你遗憾的到底是不能去本部进修,还是没有和本部女孩交往的机会?”源稚生无语地抚额叹息,都什么时候了,还想着这些有的没的。
乌鸦挠了挠头,他觉得自己的心思被少主看穿了很没有面子。
这时,他的目光扫到了监控画面,忽然指着监控画面大声说道:“少主,你快看!路泽飞那个小王八蛋居然,居然在偷看樱的屁股!”
“怎么样少主,要不要我去把他衣服扒光挂在东京塔上怎么样,或者是我直接把他给阉了,听说华夏那边古代就经常搞这种事情。”
本来面容平静的源稚生面色一滞,紧接着抬头,看向了乌鸦指着的监控画面。
乌鸦忽然意识到自己似乎说错了什么话。
却见源稚生直接拿起了蜘蛛切,然后站起了身,满脸都是杀意。
乌鸦知道自己的话可能会酿成大祸,急忙拉住了杀气腾腾的源稚生,“少主,我的锅,我的锅,你可不要听信小人的谗言啊!”
乌鸦也是豁出去了,他见源稚生仍旧杀意不减,继续说道:“少主,忍住啊!小不忍则乱大谋!”
源稚生摆了摆手,“我只是去找一趟老爹。”
日本是个非常拥挤的国家,位于首都的东京则是更加的拥挤。从上面看去,穿着西装的上班族、穿着水手服和西装校服的学生、街边小店的工作人员……
如同蚂蚁一样的密密麻麻的人群,繁忙地将街道塞满。
而在这样拥挤、高低不一的楼层中,一座银色的大厦屹立于新宿区之上。它就像是一把利剑,又像是一只腾空的巨龙一样,张扬的向整个东京宣告着自己的存在。
那