默默看着这一幕的夜叉和樱,忽然觉得很神奇。
平日里始终不动如山的少主,那种稳重的心境,总是会被这个叫做路泽飞的后辈打破。
夜叉评价了一句,“刚刚那一幕,真的像是在举行婚礼啊,哥哥把盛装的妹妹送到新郎手里。”
樱瞟了旁边的夜叉一眼,冷冷说道:“我刚刚已经录音了,晚上就给少主听。”
“樱,有话好好说啊~~~~”夜叉立马求饶。
“你也可以去自首,这样应该会死相好看一点。”
源稚生还是跟在了路泽飞和绘梨衣的后面,虽然两人已经不是第一次单独两人吃饭了,但源稚生本能地还是想跟在绘梨衣旁边看看。
嗯
主要还是想了解一下,私底下,绘梨衣和路泽飞究竟是怎么相处的。
路泽飞看了一眼跟在后面跟狗皮膏药一样的源稚生,有些无奈地说道:“大舅哥,我和绘梨衣两个人就定了两个人的位置,你跟着也坐不下啊。”
源稚生一脑门黑线。
你这座位还是我帮你们订的,现在这么无情就赶我走,是不是有点太不给我面子了。
源稚生想了想,认真说道:“你们可以当我不存在,我只是为了保护绘梨衣的安全。”
路泽飞听到源稚生的解释有些哭笑不得。
保护绘梨衣的安全?
路泽飞叹息一声说道:“你连我都打不过,还保护啥?大舅哥,你放心吧,整个东京最安全的地方,就是我这里,绘梨衣待在我身边,保证不会出事。”
被路泽飞一口一个大舅哥叫着,源稚生感觉自己好心累啊。
就这样叫,他早晚都会习惯,就算不想习惯
路泽飞见源稚生还是不走,只能使出杀手锏了,“行,那你问问你妹妹,看她愿不愿意你跟着。”
这下,直接将军了。
源稚生看向了绘梨衣,绘梨衣在小本本上写着,“我想跟飞飞两个人吃饭。”
这话已经很明显了,源稚生脸皮再厚,那也不能继续跟着了xь
不然,妹控的罪名,这辈子都洗不干净了。
而且,他还是很尊重绘梨衣自己意愿的。
这下,源稚生只能待在原地了。
他看着绘梨衣渐行渐远的背影,瞬间一股莫名的忧愁袭来。
仿佛从此以后,绘梨衣最爱的男人不是他这个哥哥了,嗯,这里仿佛似乎可以去掉。
想到这里,源稚生更加悲伤了。
当源稚生转身的时候,脸上的那抹哀愁已经被他自己很好地掩饰过去了。
他对着樱和夜叉说道:“乌鸦那边怎么样了?”
“乌鸦已经按照您的吩咐,将需要的东西送到多摩川了。”樱如同一个贴身秘书般对源稚生说道。
源稚生点了点头,虽然他很关心妹妹,但是也知道孰轻孰重,如果乌鸦那边出现了任何纰漏,那么他源稚生就会迅速赶过去。
源稚生在樱的带领下,来到了旁边的一个小房间里。
这个小房间,本来是饭店经理工作的办公室,如今被临时改成了一个监控室。
监控室里面十几块液晶显示屏,上面是路泽飞和绘梨衣吃饭房间的监控,还有周遭所有公共区域的监控,包括后厨的监控赫然也在上面。
夜叉看着那密密麻麻的监控画面,叹息一声,说道:“少主,上杉家主和别人吃饭也就算了,这和路泽飞吃饭,我们也没必要这样吧,如果出现的敌人连路专员都打不过,我们去也是白搭。”
“就你话多。”都不等源稚生开口,樱就直接一脚踹在了夜叉的屁股上,“怎么,乌鸦不在,今天该你上台唱戏了呗?”
夜叉讪讪一笑,嘶,他记得他原来也不这样,一定是跟在乌鸦身边久了,都被带偏了。
路泽飞牵着绘梨衣的手,走在提前布置好的红地毯上。
无论到了哪里,绘梨衣都应该如同公主般璀璨夺目才对。
两人就这样手牵着手,绘梨衣脑袋微微偏着,就快要靠在路泽飞的肩膀上。
源稚生看着监控画面里的一幕,他忽然有点后悔让乌鸦去多摩川了。
自己也真是多事,如果自己去了多摩川,那就绝对眼不见心不烦了。
此时,两人盛装,走在红地毯上,明明绘梨衣穿的是红色巫女服,但在源稚生眼里,绘梨衣穿的却是无尘的白无垢。
两人仿佛真的是在慢慢步入婚姻的殿堂。
无论是谁看着这一幕,恐怕都只会说一句郎才女貌。
果不其然,监控室里,夜叉没头没脑地赞叹道,“少主,他们还真是般配啊。”
刚一说完,夜叉就感觉房间里面的气氛不太对,明明他穿了很厚的衣服,但莫名感觉到了刺骨的寒冷。
面色僵硬的夜叉终于感受到了,那些曾经被天照明处决的罪人,在临死前的感受了
夜叉内心发誓,以后一定要离乌鸦这个丧门星远一点,不然真的要走远了
路泽飞和绘梨衣两人选择了一个靠窗的位置坐下,今天的布置很简单,没有烛火与鲜花。
这是路泽飞的要求。
他就想简单纯粹地和绘梨衣享受这短暂安宁的时光。
而且,之所以路泽飞想让源稚生回避一下的原因是,就他们两人的情况下,绘梨衣能够直接开口说话。
自从路泽飞将铭刻了炼金矩阵言灵【蛇】的戒指送给绘梨衣之后,绘梨衣一直都没有取下来,一直是随身携带。
而言灵【蛇】也赋予了绘梨衣说话,或者说不用小本本直接传递信息的能力。
别看路泽飞和绘梨衣两人相对而坐,但是两人都能用言灵【蛇】来彼此进行沟通。
路泽飞时不时来一些地狱笑话,逗得绘梨衣咯咯直笑。
夜叉源稚生等人在监控室里面看得是一头雾水。
“少主,这是什么操作啊?这两人啥都没干,为什么上杉家主就,就开始笑了呢?”
“我也迷糊呢”源稚生也看不懂,但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