又在这边呆了一会儿后,路泽飞联系上了零,也知道零带着绘梨衣去了一家比较私密的旅店。
毕竟现在风声鹤唳的,正常登记的地方都不太敢住了。
就在路泽飞准备走近情人旅店的时候,路泽飞看到了一个身材修长的女人正坐在酒店门口的台阶上。
看到这个女人出现在这里,路泽飞先是一愣,然后就露出了一副恍然大悟的表情。
此刻的酒德麻衣,虽然坐在情人旅店的门口,但就单单看那气质,就和那后面挂着粉色招牌的情人旅店格格不入。
酒德麻衣正在把自己漆黑的长发在用双手在脑后扎成马尾,露出白皙修长的后颈,这样一来她居然有些像是樱,但比樱还要漂亮,也还要冷淡。
路泽飞能感觉这一次的酒德麻衣带着些许,杀气?!
或许是因为这战斗一结束,路泽飞就赶着来找绘梨衣了,而是没有第一时间给她发消息让这位女忍者有点不爽?
路泽飞此刻打量了一下似乎是刻意画过妆的酒德麻衣。
此时的后者眼角修长,扫了淡淡的眼影,形似绯色的刀锋,却并不突兀也并不太过鲜艳,反而恰到好处,被看一眼就会让人心神荡漾。
只不过,这里是情人旅店,所以路泽飞只是稍微观察了一下周围的环境,就察觉到了一丝不对劲。
除了酒德麻衣在这里之外,周围还有一些浓妆艳抹的女人,以及一些看上去心怀不轨的男人。
不过,大多数男人都只是站在一旁,目光却是死死盯在酒德麻衣身上。
这些人表面看上去倒是一脸从容,可实际上,内心就像是狼崽子一样在嗷嗷叫着,“不是,这么漂亮的姑娘也出来当小姐了?!”
“这年头,就是笑贫不笑娼,不过,这妹子这么水灵,价格肯定不便宜吧。”
“那肯定的!”
周围的那些人都在跟着附和。
林子大了什么鸟都有,这些老油子虽然感觉酒德麻衣应该会很贵,但还是有人上来问价格,结果,酒德麻衣直接把一把刀横在了那人的脖子上。
那人直接两条腿就吓软了,不敢再哔哔赖赖多一句话了。
“几天不见,姐姐倒是很想你呢,来坐姐姐旁边。”酒德麻衣冷若冰霜的脸,忽然展颜一笑。
当酒德麻衣露出笑容之后,在场的所有雄性灵长类动物在这一刻,全都看傻了,看痴了!
一时之间,周围很多人的目光都汇聚了过来。
这个少年,是哪里来的神仙?
一众男性看着那个冷若冰霜的女人忽然露出了这样的笑容,一时间只觉得心都要被击中了。
这谁顶得住啊?这谁顶得住!
这精致的长相,这冷艳的气质,这逆天的身材
所有人看向路泽飞的目光,都是恨不得能把他生吞活剥了。
路泽飞看着那些嗷嗷乱叫的男人,心头根本不慌,区区小场面,慌个鸡儿!
他在众目睽睽下,大步流星地朝着那边走去,另一只手没有插兜里,已经算是这逼王强忍着控制住自己了。
酒德麻衣给路泽飞让了个身子,然后旁若无人地聊起了天。
路泽飞看着旁边的酒德麻衣,后者以一条大腿压住另一条大腿,小腿匀婷修长,曲线让路泽飞都心中一荡。
他挠了挠鼻子,“麻衣姐姐,最近又在跟谁谈恋爱呢?”
酒德麻衣特意蓄养了长鬓,大致两尺长,黑得如漆,像是浮世绘上的古代日本女人,这样两条长鬓和她高马尾辫的运动少女装束组合起来,反差的美艳扑面而来。
酒德麻衣听着路泽飞的调侃,没好气地翻了翻白眼,亭亭起身,伸出双手捏了捏路泽飞的脸颊,“你少个转移注意力,我跟着昂热一起执行任务,差点把命都交代在黑石官邸了,就是为了保护那个什么绘梨衣,我说,飞飞啊,那个绘梨衣,你觉得,真的比姐姐诱人吗?”
路泽飞叹息了一声,说道,“麻衣姐姐,你就别折腾我了,好不好,这样,我到时候陪你去大阪的环球影城玩,怎么样?”
好家伙,一个环球影城,路泽飞要用不知道多少遍。
酒德麻衣翻了翻白眼,不过,念在路泽飞态度还算诚恳,而且吧,后者看上去一脸被掏空的模样,她也没有继续阻拦,而是让路泽飞走了进去。
路泽飞现在可谓是极度疲惫。
分身本来就抽走了他的一部分灵力,之前的战斗也都没有完全恢复,明天早上还要去大阪的极乐馆。
也就路泽飞这体质受得了,随便换一个人这么折腾,早就猝死了。
路泽飞打开房间,发现绘梨衣并没有睡,而似乎是在等着路泽飞回来。
看到这一幕,路泽飞心头就是一暖。
哎,就冲着这可人的绘梨衣,我就得好好活在这个世界上啊。
嗯,我是不是还忘了谁?
我是忘了世津子还是万博倩呢?
不过现在的路泽飞脑子很痛,分身的死亡其实不仅仅是灵力上的消耗,那种切身的痛苦也是让他很难受的。
就像是路泽飞之所以要折磨橘政宗一样。
因为这些傀儡都很本体有联系,所以傀儡受到的打击,尤其是精神上的,会非常直观地回馈给本体。
绘梨衣给路泽飞倒了一杯热水,路泽飞觉得绘梨衣不仅可爱,而且真的非常温柔。
路泽飞揉了揉有些发酸的眉心,说道,“我有点累了,先去休息了。”
此刻的路泽飞感觉浑身发冷,身体里面没有任何一丝的温度。
他重新躺在床上,要考虑那么多事情,路泽飞无论是身体还是精神,都陷入了极度疲惫当中。
房间里面的灯被关上了,关掉房间里的灯,穿着小熊睡衣的绘梨衣慢慢挪动过来,热乎乎的小手让路泽飞好像找到了归属。
路泽飞有些时候真的是非常无助。
路泽飞用手搂住了绘梨衣,路泽飞能感觉到她的温度和自己身上的冰凉。
男孩子有些时候也是需要依赖的,他看着绘梨衣,忽然