芬格尔看着路泽飞,调侃了一句,“师弟,看上去有点萎靡啊,昨晚,耕地很累吧。”
看着贱嗖嗖的芬格尔,路泽飞笑眯眯地说道,“是很累啊,先是酒德麻衣,然后是绘梨衣,可把我折腾死了。”
你
芬格尔瞪着眼睛,看着极其不要脸的路泽飞,一时间有些无言。
嘶
芬格尔突然产生了这样一个想法,如果啊,如果,用车轮战的话,先是酒德亚纪酒德麻衣,然后上诺诺,再上夏弥,再加个万博倩当垫背的,嗯
这样的话,有没有一种可能,可以打趴下路泽飞呢?
嗯
好像不是没有可能啊。
等一下,芬格尔,你脑子里在想些什么呢?!
芬格尔感觉,这一下被路泽飞给装到了呢~
路泽飞对芬格尔等人说道:“要一起吃早饭吗?”
芬格尔说道:“好啊好啊,一起吃一起吃。”
蛇岐八家还是非常体贴本部专员的,今天准备的早饭是老中式的豆浆油条。
一旁的芬格尔说道,“我本来还想去外面买早饭的,结果这清早路上都没有看到有卖早饭的,我感觉,还是种花家舒服。”
楚子航不言不语,他是一个如刀一样的人,如刀一样沉默,一样锋利,一样干练,连吃饭的时候也保持着简洁的动作,没有一丝多余。
嗯,除了八婆这一点,楚子航确实挺像一把刀的,只是路泽飞知道,楚子航这条骚狗,真的骚起来的时候,那还是很闷骚的。
楚子航像是个贵妇一样,还在用筷子夹着油条吃,路泽飞和芬格尔这两个毫不注意吃香的家伙就直接上手了。
路泽飞三两下塞进嘴里,然后灌半杯豆浆,发出舒爽的呻吟,剩下的两根,路泽飞直接将其泡在豆浆里面,就着豆浆一口全喝了。
这时,楚子航侧过头,忽然问道,“你,和绘梨衣的事情,夏弥知道吗?”
语不惊人死不休,路泽飞用见鬼的眼神看着楚子航。
好好好,你个死面瘫,以后绝对找不到老婆。
路泽飞急忙说道:“师兄啊,这个饭可以乱吃,话可不能乱说啊,你怎么能凭空污人清白?”
楚子航没搭理他,自顾自的吃着早餐。
凭空吗?
绘梨衣就在房间里面睡觉呢
不过,很多事情,路泽飞都不愿意跟芬格尔和楚子航说。
芬格尔自然是个大嘴巴,至于楚子航嘛,虽然面瘫师弟的嘴就像是大列巴一样硬,但是,万一夏弥用龙王的手段进行审问,那一切就不好说了。
芬格尔在一旁问道,“对了,这个豆腐脑,是甜的还是咸的?”
路泽飞笑着说道:“辣的,咱们应该都喜欢吃辣的吧。”
芬格尔和楚子航同时点了点头。
这种辣的豆腐脑,味道确实是很不错,一大勺豆腐脑下去,一丝辣劲儿透上来,浑身上下暖洋洋的,让人忍不住发出呻吟。
另一边,源稚生去了一趟藏骸之井之后,发现那边猛鬼众的第一波进攻已经被龙马越前等人守下来了,但就是不知道对方会不会继续发动第二波的进攻,不过没关系,源稚生这边已经加派人手过去了。
现在的源稚生,有些坐立不安。
原因无他,因为他被告知了自家妹妹昨晚和路泽飞在情人旅店过夜,还睡在了一个房间。
他原本以为,路泽飞会老老实实地住在东京大酒店,没想到,这小子居然回了东京大酒店,然后又去了情人旅店。
今天的源稚生,虽然一夜没睡,但是脸上却没有太多的疲惫。
对于混血种来说,熬个通宵就像是喝瓶啤酒一样轻松。
他已经换了身衣服,穿的是纹付羽织袴的传统和服,来之前他想了很久要穿什么衣服去见绘梨衣,最终还是选了这一件。
这种衣服,在日本,是父亲或者兄长在接待女儿或者是妹妹男朋友的时候,就会穿这种正式且古典的服饰,在葬礼、婚礼、庆典、节日等重要的日子,人们才会穿着和服。
从某种程度上来讲,源稚生已经接受了路泽飞是自己妹夫的这个事实了。也不知道,绘梨衣昨晚过得怎么样。
但是,在那个男人身边,绘梨衣的笑容的确比平时要多出太多了。
他还记得自己第一次和绘梨衣相见,她半身绑着绷带,躺在病床上打吊瓶,只有11岁。
因为力量暴走受伤,不得不接受治疗,这一治疗,就是好几年。
她眼神空洞,唯有在看床边的小熊时,才带有一丝不易察觉的波动,这种感觉,源稚生也不知道路泽飞是否知晓。
这次见面给源稚生留下了深刻的印象,他们隔着玻璃对视,眼神对上时,仿佛有什么东西连上了。
在源稚生失去自己的弟弟之后,当他看到绘梨衣的时候,就会把绘梨衣下意识地当成自己的亲妹妹。
除了不能让绘梨衣外出之后,源稚生几乎把最好的东西,都给了绘梨衣。
如今妹妹好像长大了,要离开哥哥的身边。
樱站在源稚生的旁边,说道:“别担心,大家长,小姐已经长大了,要相信她的选择。”
“我知道但是”源稚生叹了口气,停下脚步,“还是忍不住会担心啊,唉。”
不管绘梨衣多少岁了,在源稚生的心里,绘梨衣,永远都是那个长不大的,需要哥哥呵护的小女孩。
“走吧。”源稚生理了理衣袖,“总是要面对这一刻的。”
风魔小太郎手里握着武士刀,面容严峻地站在作战大厅里面。
这里仿佛是电信公司的工作场所,电话铃声此起彼伏,接线员神色严肃,他们拿起话筒的姿势有如士兵打开配枪保险,说出的每个字都精准简洁。
按照源稚生的吩咐,现在辉夜姬已经不方便使用了,那个完完全全就是赫尔佐格的耳目,继续使用的意义不大,既然不能用辉夜姬了,那一切,就只能回归到最原始的阶段了。
外面东京街头的普通人并不知道,在这看似