柏青哥机里面获得奖金的,说不定都是赌场自己的人,这群赌场的人,只不过是在那里自导自演罢了。
至于靠运气来赢?
很难,路泽飞觉得,这完全没有任何可以操作的空间,有就是用自己的能力,光凭运气不可能,甚至,就算薯片妞来了,用【天演】来进行计算,都是不太可能的事情。
路泽飞刚刚用了言灵刹那试图作弊,可纵使他能观察到每一个钢柱的运动轨迹以及下坠路径,隔着一个玻璃屏幕始终没有任何办法干涉到里面的运动。
如果是用【风王之瞳】的话,确实可以改变珠子的流向,但是,他依旧无法看到最里面的情况,不过,待会儿说不定可以试一试。
这些柏青哥机器中,有一台柏青哥机器一直在积累奖池,但是这个奖池现在,一颗弹珠就要卖五千日元。
但如果真的能够获得奖池的话,只需要一笔,路泽飞就能获得八个亿。
此刻,这台机器围满了人,不过大部分人,明显都是观望态度,他们会嘲笑那些没忍住开始玩的,然后空手而归,现在投入的这些弹珠,都是在为最后那个真正能获得奖池里面所有奖金的人做的铺垫。
现在的柏青哥机器面前的,是一个大腹便便的中年人,此时的他,满头是汗,他身上的筹码已经快要见底了。
旁边的那些赌客那都是看热闹不嫌事大的,一个二个的全都在那里拱火。
想要在柏青哥上百分百赚钱,大概唯一的方法就是把弹子落入奖区的几率提到九十以上,靠巨大的次数饱和式冲击老虎机的中奖几率。
如果要精准无误,只能用【风王之瞳】来操控气流了。
机器赌博,十赌九骗子,十赌九输,很可惜这个道理并非人人都懂。
这时,那个中年人把身上最后的筹码给全部花光了,他整个人双眼通红,发出了一声撕心裂肺的尖叫。
但是,所有人对于这个中年人的哀嚎,全都是置若罔闻,一脸淡漠。
因为在极乐馆之中,每一分每一秒都能听见各式各样的哀嚎声、惨叫声、咆哮声。
再有钱的富豪来到这里,都有可能在一场牌局之中直接倾家荡产。
并且,他们输掉了所有筹码之后,并不是财疏一空的解脱,而是往返于借贷和滥赌的深渊。
猛鬼众就是建立在这些苦痛之上的,恰如妖艳如血的曼陀罗寄生在人的皮肤上,麻木不仁的欣赏着生命的凋零,啜食鲜奶一般汲取苦痛人们的鲜血来让自己更加茁壮。
路泽飞想了想,没有直接去玩那台奖池最大的机器,毕竟嘛,他是要作弊的,那么多人看着,保不齐这些赌徒里面有什么高手可以看出来。
路泽飞换了一台柏青哥机,接着玩。
他要了一杯冰可乐,非常惬意地开始继续弹珠子。
这时,屏幕上出现了右打,此时右边开了一个中奖门。
然后,路泽飞会根据柏青哥机的提示,把所有的钢珠送到最右边,一个接着一个打进小钢珠,进一个小钢珠就会给对应比例的小钢珠到出货口。
以他现在对柏青哥机的掌握程度,以及,用【风王之瞳】来改变这些弹珠的走向,基本上能够保证这些弹珠能够准确进入洞口。
他手臂动的飞快,动作之间好像都没有间隙。哪怕是初玩的新手都不会像他这样毫不观察和预判就落弹如飞,那可是一千日元一颗的弹珠,就这样被随意地打出去了,所有人再次瞪大了眼睛。
但是这一次,让所有人非常震惊的一幕发生了。
路泽飞看似是非常随意地在玩着弹珠,可是,那些弹珠总会进入合适的终点,有的时候吧,弹珠扭曲的曲线看上去,是有一丁点不合常理,可是旁边的人也没看出有什么端倪。
似乎都被少年的气场给震住了。
这一次,作弊的路泽飞,很容易就获得了成功。
不到十分钟,这台柏青哥里积累的硬币已经被搬空了,在他的座位旁边堆成了银色的小山。
用风王之瞳作弊之后,这本来看上去还有些玄学的珠子瞬间就变得没啥难度了。
“客人真是厉害。”旁边那个一直跟着路泽飞的清纯少女用一脸崇拜的眼神看着路泽飞。
正常人被一个清纯女孩这样夸奖,绝对都会一下子飘飘然。
但是路泽飞的心中毫无波澜。
她柔软的腰肢压的很低,身体靠的很近,路泽飞都能嗅到年轻女孩的幽幽体香,“客人要乘胜追击吗?”
“当然,不过,我要换台机器了。”
一听路泽飞要换机器,女孩有些失望。
但是,路泽飞随手抓起一把小钢珠,轻笑道:“这些是给你的辛苦费。”
清纯女孩吐气如兰,娇声道:“多谢客人。”
这一把小钢珠最少价值几十万日元,已经不算少了。
说实话,很少有人给小费会给得这么慷慨,好多赌客都是铁公鸡,赢了钱也一毛不拔,让她忍不住想路泽飞难道有什么特殊想法?
然而,路泽飞明显没有任何别的想法,给了小费之后,立刻又去另外一台激起了。
等路泽飞离开后,那台机器马上就被围观的那些赌客们争抢,作为老手他们都知道柏青哥机的特点,只要中一次大奖,说明今天这台机器的中奖率会高一些。
紧接着,路泽飞另一台柏青哥机,这次更快,仅用了十几分钟,又是一台机器里的硬币被赢得清光。
现在的路泽飞,就是无情的敛财机器。
此刻,不少人开始对着路泽飞指指点点了起来,有人小声和同伴说,“这小子……是出老千了吧……”
旁边那个人附和道,“那肯定是出老千了,不然怎么可能能一直赢呢?”
更有甚者已经要求赌场工作人员对这毛头小子进行一次彻底的搜查,以证明极乐馆的公平性。
对于这些窃窃私语的声音,路泽飞都听在耳中,却是只觉得他们吵闹。
他潇洒地用一只手端着可乐,一只手不断重复着捡起硬币,投入,拉下拉杆的动作,舞得飞快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