江瞿道:“凤小姐,后面的玉面没有王爷的吩咐,恕属下不能给你,既然你对两块玉面有了熟悉感,不妨再好好回忆一下,是哪天哪夜在哪里见过,属下还要回去复命,告辞。”
他一溜烟走了。
凤青鸾也没指望从他那里得到什么,再次看向桌上的玉面沉思着。
回到容王府后,江瞿把凤青鸾看到玉面的情况汇报给谢烬。
“她真的只说有些熟悉,想不起来在哪里见过?”
谢烬确认的问。
江瞿道:“是,王爷,她还问属下要后面的玉面,属下找了个借口走了。”
谢烬没有说话,江瞿又道:
“王爷,你准备第三块玉面什么时候送给凤小姐?她看到了第三块后应该很快会想起您的。”
玉面有四块,等风小姐拿到了第三块,肯定会记起那天晚上在楚王府后山发生的事,认出王爷的。
谢烬没有说话,江瞿知道自己又多嘴了,不敢再发言。
算了,王爷这么做有他的道理,两人迟早会认出对方的,他就不去操那老妈子的心了。
京城街道。
高阳王府的郡主要与凤家的大小姐,前楚王妃进双峰山猎取食人巨蟒的比试,当天下午在京城传开了。
和宴郡主在贵族圈层中显赫有名,父亲高阳王乃大夏国在世的唯一异姓王,身份地位摆在那里,除了皇子公主她谁都没放在眼里。
凤青鸾更不用说,前楚王妃,与皇家和离的大夏第一勇士,谁人不知谁人不晓。
她又摊上了大事儿。
要与高阳王府的郡主进行比试,不论是比试的内容,还是赌输后的下跪道歉,都在京城掀起了轩然大|波。
不少百姓们议论谁会赌赢,甚至还开启了下注。
晚上,谢宴去樨灵轩。
用膳时凤舒瑶问:“王爷,下午京城在传的事你听说了吗?”
谢宴还在处理宁香村最后的善后事宜,下午去了东宫向太子汇报交接,疲惫道:
“什么事?”
凤舒瑶道将尚愉婉与凤青鸾打赌的事与他说了。
“堂姐也太自信了,那可是和宴郡主啊,自小在军中历练,战场上封出来的郡主,她要与她比试,不是注定了输的结局吗?姐姐也太糊涂了,拿自己的命去嘴硬。”
谢宴一听,手中的筷子顿了顿,“她有那本事对付食人巨蟒吗?
他担心的倒不是凤青鸾打赌输赢的事,而是食人巨蟒一案本就由高阳王府的人在处理,凤青鸾进去掺合做什么,她要去一个人当一支军队除掉那蛇吗?
凤舒瑶担心道:“那可不是,姐姐离开楚王府后越发恣意放纵了,一点也不为王爷的颜面考虑,要是她输了,顶着前楚王妃的名头去给别人脱衣下跪,何等的羞耻,她也太乱来了。”
她煽风点火,被她这么一激,谢宴的怒火窜的一下冒了起来,将筷子重重摔到桌上:
“那个贱|人,本王就知道她不会消停,她们什么时候进山?”
凤舒瑶道:“明天,和宴郡主还让百姓们去见证,可见她多么自信不会输,堂姐可就危险了。”
谢宴又气又恼,放下筷子道:
“本王想起还有政务没处理完,你早点睡。”
他起身要走,凤舒瑶拉住他:
“王爷,你不会要插手这件事吧?”
谢宴道:“本王与她早没了瓜葛,为什么要插手管她的闲事。”
说完愤然走了。
凤舒瑶重新坐回座位,目光微眯。
谢宴的反应可不像不会插手的样子,她叫来知南:
“你去找如宝,告诉太子殿下,明天楚王很有可能会进双峰山。”
翌日上午。
凤青鸾按约定去了城外。
尚愉婉骑在高头大马上正在等她。
她带了一队人,旁边还站了一群看热闹的百姓。
他们也是要去双峰山的。
这些人之间下了赌注,要来看热闹和结果。
凤青鸾带了薛子墨一人。
看到他们只有两人来,尚愉婉嘲讽道:
“凤小姐,不介意我带这么多人吧,他们只是去在山脚下守着的,我会遵循赌约带一个人进山,咱们为期两天,谁先取到蛇胆出来,谁算赢,两天之后不管有没有取到也要出来。”
凤青鸾坐在马车中,表示没问题。
尚愉婉骑的马,英姿飒爽,胜券在握。
凤青鸾却是像小姐一样坐马车,好似出去游山玩水一样,在气势上看起来输了一大截,押住凤青鸾的百姓不禁为自己的银子捏了把汗。
当然也没几个人相信凤青鸾会赢,大部分都押注的尚愉婉。
一群人往城外去。
双峰山山下。
负责这次擒蟒的是高阳王府的大将乾元。
得知自家郡主要和一位姓凤的小姐比试进山取蛇胆,他派了一百名士兵在这里等着,已在山脚下扎了营。
看到尚愉婉来了,乾元恭敬行礼:“属下参见郡主。”
凤青鸾的马车随后也到了。
尚愉婉问了他食人巨蟒的行踪,乾元道:
“回禀郡主,目前最后一次发现巨蟒是在一日前,在左峰的山谷口,它应是朝着山谷深处去了。
属下会派一支由五十人组成的护送小队,引郡主和凤小姐进山,各自发放一枚信号弹,如有危险请立即发射。”
他在说这话的时候,不屑的看了看凤青鸾。
心道这小姐看起来手无缚鸡之力,居然敢接受他们家郡主的挑战,真是活得不耐烦了。
可惜了长得这么漂亮。
尚愉婉从马上跳下来,将缰绳扔给身后的侍卫,朝凤青鸾道:
“凤小姐,情况你了解清楚了吧,如果你现在打退堂鼓,我可以允许你直接在擂台上下跪道歉,不用进山去豁出性命来输了。”
凤青鸾淡淡道:“奉劝郡主别把话说得太满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