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她自己都一头雾水,就不提了。
梅兰妮问:“他怎么不想理你了?还送你白色的百合,挺浪漫的嘛。”
“什么浪漫啊?”碧琳达彻底懵掉了。
在她小时候,被全家当成开启上流社会大门的钥匙,倒是一直陶冶在浪漫的童话里,期待着邂逅英俊富有的王子,她所知晓的浪漫仅限于这一模式。但是,自从她在教堂失足,就跟那些童话无缘了,没有资格再期待浪漫。
梅兰妮说:“白色的百合不是表示纯洁吗?就是说,虽然他得知了五年前那件事,依然这么看你。”
除了红玫瑰,它恐怕是花语最明确统一的花了,有个卖花的邻居,想不知道都难。
可是,碧琳达觉得不是那个意思,说:“别胡思乱想了。人家说得很清楚,我为了进去看老东西,损失了一束花,所以他送一束补偿我。”
她们之间对话,都用“老东西”指代亨伯特神父。
“这理由好奇怪,补偿的也不是同一种花。”
“他想的还挺周到,挑了花期长而且还没开全的花,我把它给芙罗拉,还能再卖出去。”
碧琳达看着大半含苞待放的花束,越来越觉得自己的理解有道理。
梅兰妮疑惑地嘀咕:“送花还有这样的?该不是……不好意思直说……”
听姐姐好像又在异想天开,碧琳达一口否决:“怎么会?他想把我的蝴蝶结送给他妹妹,都好意思不问就直接伸手拿。”
这下梅兰妮无话可说了,下巴脱臼似的瞧着妹妹披散的黑发。
“而且,当时我问他的话,他也懒得理我。”碧琳达继续回想着说,发现为艾奥里亚的所有奇葩言行找到了完善的解释,总结道,“他只是不喜欢我,所以不想再见到我了。”
她对这个结论比较满意,没有意识到正是因为满意,她最后才相信了它,而忘记自己第一时间的直觉。这样一来,至少她不用担心了,只有些莫名其妙的失落感。接下来,跟往常一样,因为晚上要化妆上街,碧琳达赶快动手做作业,一忙碌起来,失落感就消除了大半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