有什么可悲之处。
桂的手还没有收回去,突兀地停在了桃令的头上,微微蜷缩的手指勾住了她一缕头发。
他突然觉得,自己能够沉浸在悲伤之中,甚至居然还是幸运的。
“我记得呀。”桂忽然说。
他声音很大,吓了两人一跳。桃令茫然地眨了眨眼睛,银时则差点把铲子扔出去:“你记得什么啊假发?”
“我记得。”桂认真地看了两位新的同窗一眼,“我今年九岁了。我们是在这一年认识的。以后每一年我都会记得的。以后每一年,你们长大了一岁,我都会记得的。”
桃令似乎并不明白他在说什么,只因为是他说的话,就点着头附和。银时则撇了撇嘴。“一惊一乍的。”他挑起嘴角微微笑了一笑,拿过盘子盛饭,“吃饭了,想这么多干什么。”